"你决定!"
"要不要打包装?"
"你决定!"
"额?"嘎?我翻个白眼,从来不知道花店的生意这么好做的说...
这要每天多来几个让我决定的客人,我回头就自立门户去,也开个花店,全'我决定';,生意多好!
"是带走还是我们的人送过去?"
"送!"
拜托!说话不要那么酷的说好不好!话痨的'师傅';突然变成以说话简洁箸称的'斯巴达人';,人家滴脑筋是会转不过弯来滴,神经会崩溃的说...我偷偷瞄他一眼,把花束整理了一下。
"送到哪?"
"店里!"
额...好吧,我是正常人,不和'非正常人';一般见识!深呼吸!呼...噗...
"你送!"
说完一个华丽的起身,再一个华丽的转身,然后留给了我一个华丽的背影。
我愣在满室馨香百花争艳仿若春天的群芳里,开始萧瑟...
他失恋了?被妖姬踹了?哦不,妖姬根本就没和他恋的说...
那是妖姬和他绝交了?这个可能性不大呀!不过也不无可能!
要不就是被陈雪柔踹了?不会呀,那女人不是看样子很喜欢他吗?第一次见面就狠不得把我这打酱油的给吃了。
那是被人玩弄了?下药?
我摇摇头...
灌酒?破身?破产?
对自己冒出的这些古古怪怪的想法莞尔一笑,我要放下过去的沉重,试着生活的更随意随心!抬头望望晴朗的的天空,老天爷,你咋就在人家心里这么悲催的时候这么晴朗呢?我说的是周洋!
您老就不能配合性的阴一下脸?要不你也给我一个闪电,让我可以像某个电影里面多了'阿尼玛';的男人一样,给我多点'阿尼姆斯';也好啊!不用知道全世界男人的心声,最起码知道一下今天中午那个一脸便秘样的男人到底怎么了,我有惹到他吗?
下了车,看着眼前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户外店,我扁扁嘴,推开了门!
呃?没人?
前后左右环顾,就着桌子,敲,我敲...还是没人?
"周洋...周总?"我扬着声音喊道!
可我只听到我的声音。
去以前我住过的那间房间和储物间,空的!
不过还好,也不是全空的,当然这只是对我来说。大开着的储物间门上,贴着张龙飞凤舞的字条!
字条?
写给我的?
真直白,看来不是只有我在变化,大家都在变化,看来某人不仅说话简洁,连写字也简洁,上面就四个字:放下!走人!
感叹号大的让我很容易就能感觉到周洋同学内心情感的丰富。
可问题是你还没给钱的说!
想了想,找张纸,对应上面那张字条,我画下一个大大的笑脸,写下几行字!
放下——花和字条,走人!
回过头看看那扇已经合住的门,人呢?
真便秘了不成?
哼一声,我速度的回到花店去。
给店里的李大姐打声招呼,继续看着老板若凡姐给我的关于插花的书籍。
"乐乐,你回头再给老板说说,让再招个人吧!"
"这是怎么了?""花依旧"有专门外出送花和联系业务的人员,不过他们大多数时候不在店了,销售越多,他们的提成也就越多。除了平时来帮忙的学生,看店的一直就她一个,因为前几个月生了孩子,老板准她只上下午班,上午可以在家陪着孩子,而我就是这时候被招进来的。
"我每天出门时,孩子都哭的我心慌,今早和婆婆闹了点小矛盾,她怎么也不帮我带了,今天我还是找朋友看着才过来的。乐乐,你将来结婚,可一定要选个好婆婆,甭管是城里的乡下的,好相处就行,这结婚啊,可不是一个人的事儿!"看着她一脸的无奈,我宽慰她几句。结婚?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些太遥远了!
忙了一下午,刚出店门,就看到那个中午还一脸郁卒的男人,又一副便秘的样子在门口盯着我。
"花我送到了!"
无声...我瞪他一眼,锁上店门。
臭男人,一副二百五的样子,谁招你惹你了,跑我这来撒气了!
"上车!"
横他一眼,以为你就会拽啊,姐我不奉陪了!看我不理他,径直走向车站的样子,他突然扯了扯嘴角,正在我以为这人终于开窍了时,只觉得自己身下一轻,双脚早已离开地面,"咚"的一声,被他掼进车里。
"你疯了?"看他车开的飞快,我有些心惊。
"你哑巴了?"
"喂,你说话!"
车已经离开市区,上了高速,我心里有些慌了。
"喂,我明天还要上班,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停下,停下!"
在我一路的抗议无效下,车驶入郊区一栋独立的小别墅。
"你放下,我会走,放下,放下!"我手脚并用,却无力挣脱。
男人力气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对我来说,是最糟糕不过的事!
被他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他一转身带上门,头也不回的出去,然后又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一瞬间,我有些欲哭无泪,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不就是辞职没给你说吗,不就是搬离出租屋没给你说吗,不就是换了电话号码没给你说吗?你们都是富人一族,我一个平头小百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狠狠的抹了把眼泪,我赌气的拿起沙发上的靠垫,狠狠的砸了几下,把它想象成那群可恶的人!
天黑了下来,到厨房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冰箱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妈的,死周洋,你想饿死我不成!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闭了闭眼睛...最讨厌这样的环境了,让我很容易想起那些不开心的时候,大多数也是面对着这样的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