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妖姬姐姐说,我的灵魂很强大!强大到我足以配的上任何的恩赐,我要走了,从此以后,我是她的'妹妹';!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心怀希望,我就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看着她抛却以往的骄横,坚定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向那个一直等着她的人——妖姬!我不禁眼前一片模糊...
"男人不仅是女人的全部,我们还有友情和亲情,还可以很有才华,也可以很阔达,并不只是男人的胸怀是大的,放开自己,女人的胸怀是可以比男人的更为宽广的。"
想着娟子,想着妖姬,想着我最近所经历的一切,妖姬,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被强不是你的错。正如我的短裙,与你毫不相干一样!
你读给我的那首让我感到无聊也不能理解的诗!
《我的短裙!》我会慢慢去体验它!
我的短裙!
它不是一种约会的邀请...
我只是想要它,
我只是穿着它...
但最主要的是,
我的短裙,
和它下面的一切,
都是我的。
我的!
如今,我已经在这家叫'花依旧';的花店上班一个月了。老板魏若凡,不算高挑的身材,有着细看不算精致的五官,却在我每次见到她时,都会觉得眼前一亮,介于25—45岁之间。
她不是个漂亮的女人,却是个美丽的女人!在一所中等院校给学生教花卉学和插花,一周来不了一两次,却经常会有她的学生利用实习课过来帮忙。那些学生眼中无一例外的闪耀着对她的尊敬与爱戴,映衬着她优雅大方却不失亲切的举止,让我总是在不经意间失神,是什么样的生活,造就了这样接近完美的女人?让靠近她的人,慢慢的开始着迷于她的风采,而忽略了她的外表。
"乐乐姐!'吃龙鳞';了!"正在摆放新来的鲜花时,远远的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抬头,才看到是若凡姐的学生,叫林英杰的一个女孩儿,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很久就离异了。对于她的名字,我一直以为是'樱洁';或是'应洁';,直到有次看到她给我留的便签。
对于我的'一直以为';,她只是眨巴眨巴眼睛,凑到我跟前,嘟嘟嘴,不以为然的说'为什么英杰就不能是我的名字?!有谁规定男孩就该起什么名字,女孩就该起什么名字了!我才不要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被人定了型的名字呢!';。
"'吃龙鳞';?"我有些愕然的看着她利索的打开餐盒,拿出来的春饼,这就是'龙鳞';?
"是啊,这是我家乡的习俗呢!'二月二,龙抬头,龙不抬头我抬头';,乐乐姐,快点跟着我念,"
"呵呵,你还在上学,你念就好!"
想起小时候,每到二月二时,我都会和巷子里的小朋友一样,手里拿着新炒的豆子,围成一圈,伸出右脚,打着'钩花';,边跳边念喊着"二月二,龙抬头,天子耕地臣赶牛;正宫娘娘来送饭,当朝大臣把种丢。春耕夏耘率天下,五谷丰登太平秋。"而奶奶,也不会像往常一样说我不像个女孩子,扭着她的小脚想要教训我。
不知道现在奶奶可好!这个没有我在家的春节,他们可过的开心!
"小呆,想家了就回去看看!"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耳边想起。
"啊!周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哈哈,路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呆又在发呆!唔,有好吃的,我不客气了!"
边说着,便拿起春饼卷了菜来吃。
"这可不是我的,你还没问主人呢!"
"没关系没关系,你是乐乐姐的男朋友吗?"
"你觉得呢?"对于英杰的问话,他竟然卖起了关子。
我瞪他一眼"英杰,别理他,他是我以前的同事,不是男朋友!"。
"谁说不是了,乐乐,你真狠心,竟然就这么撇下我,让我满大街的到处找你吗?你怎么忍心的呀?我不过是说你比以前又多长了几吨肉而已嘛,你干嘛躲起来在这减肥呀,瞅这瘦的歪瓜裂枣的样儿,我多心疼哪我..."
英杰被他形神并茂的夸张样儿逗的"噗嗤"一声,连正在吃的春饼都喷了出来,然后小妮子竟然装模作样意味深长的看看我,"我瞧着也挺像被咬了一口的枣子的..."说完嘻嘻笑着跑了回去。
留我和周洋两个人在店里。
气氛有些尴尬,周洋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眼神阴沉的看着我,嘴抿的紧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我不自然的眼神到处溜了溜,挠挠头发,他还是那副死样子。气死我了,好像我欠了他八百万似的,额...不过我好像真欠他钱,突然想起这茬,我不自然的嘿嘿笑一声。
"那个...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那个...我攒够了就给你,要不分期给你也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呃...那个...那个...你要不要吃春饼啊?"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慌慌的,不自觉的红了脸,有些手忙脚乱的给他卷着春饼...额...还是那副死样子...
就在我要崩溃的对他吼时,"吃!"
"呃?"我有些回不过神的眨眨眼睛。
"春饼!"他紧紧的盯着我道。
"哦!"我忙不迭的点点头,卷好了赶紧递过去。
谁惹这家伙了,活似老婆跟人跑了似的,瘟神似的拉着脸,又不是凌风,摆什么扑克脸...脸上强装着镇定,我心里腹诽着。
看他还是一丝笑容也无的一边盯着我,一边缓缓嚼着春饼。
"那个...呃,就是,我要做生意,你...那个,要没什么事..."
"买花!"
"呃?"石头知道买花?买花送那个陈雪柔?
"那你要什么花儿?多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