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是想毒死我,好拿我妈那份股份!”
苏醉拉着秦酒酒,大声质问她。
云茹脸色变了一下。
“小醉,你说什么那,你妈那份股份是你的,我们不会动的,而且我怎么会给你下毒那!”
云茹面露受伤,余光还不忘狠瞪一眼秦酒酒。
“她确实没下毒。”
秦酒酒扫了眼饭菜,语气平淡。
“你看,我都说了我没有下毒吧,小醉,我不会害你的。”
云茹听这话一脸真诚的出声,为自己辩解。
苏醉本能的更相信秦酒酒,拉着她的手询问,“酒酒,那你怎么说会死?”
“羊肉和南瓜,螃蟹和柿子,你这不是想让她死是什么?”
秦酒酒指着那盘南瓜烩羊肉,还有做成果粒的脆柿子。
好家伙,全是相克的要命菜。
苏醉立马拿出手机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一桌子没几个不想克的,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样死,可能比车祸还要痛苦。
“云茹!你可真行啊,为了那点股份就要弄死我是吧!”
苏醉突然跳起来,拿起吃了一半的蟹黄面就往云茹身上砸。
场面一度十分热闹,秦酒酒默默退到安全距离。
“小醉,冤枉啊,阿姨真的不知道,都是阿姨的错。”
云茹被蟹黄面砸了个正着,昂贵的衣服粘上一片污渍,她倒在地上哭诉。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谁信啊!你看这菜,正常人谁会把羊肉和南瓜一起炒?柿子你特意切成丁,不就是怕我看出来吗?!”
苏醉虽然大大咧咧,但也不是傻子。
秦酒酒在角落,一副孺子可教的点头。
抹泪,孩子终于长大了。
“我看网上有教程,可以做柿子酸奶,我想着让你尝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云茹哭的声泪俱下,花枝乱颤的看起来直让人心疼。
苏醉可不吃她这一套,小嘴叭叭的,跟机关枪一样。
“你是不是当我傻!你当小三把我妈气死就算了,现在还要弄我?你以为我跟我妈一样好脾气?!”
苏醉之前让着她,是看她爸的面子上,她不作妖自己不去看她就行了。
谁知道,现在居然想要她命了!
这谁能忍!
苏醉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怼,哐哐哐听着十分清脆。
秦酒酒在一边听着,是颗好头。
“啊啊啊——”
“小醉,我真的不知道!你别打了!”
云茹的惨叫声传出去,惹得走廊上的人纷纷躲避。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人踢开,一气势汹汹的中年男人冲了进来。
一把拉开,正在教训云茹的苏醉,怒吼一声,硕大的巴掌落下来。
“孽障!居然敢打你妈!”
苏醉看着巴掌,瞳孔放大,认命的闭上眼。
预料到的疼痛没有传来,苏醉小心的睁开眼,只见秦酒酒把剑,抵在她面前挡住男人的手。
“你是什么东西!”
男人愤怒的瞪着秦酒酒,想要把她的桃木剑夺过来。
结果怎么用力都不能动她分毫。
“我不是东西。”
秦酒酒手上一用力,男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跌。
“你!苏醉,你行啊,居然让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臭丫头,来打你爸!你可真行!”
苏醉躲在秦酒酒身后,看着她娇小却充满力量的背影,莫名很有安全感。
这个女人……
好帅啊!
苏醉星星眼的看向秦酒酒,同时不忘冲苏晟翻了个白眼。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爹,你老婆想要弄死我,你居然还打我,你是怎么跟我妈保证的!”
苏醉死死盯着苏晟,眼眶有些发红。
他明明跟她妈保证过,不会让她受委屈,他现在在干什么!
苏晟看着苏醉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动容。
云茹察觉到他的情绪,哭红了眼抓着苏晟的手臂。
“老公,我真的没有要害小醉的意思,这些食物相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云茹此时头发凌乱不堪,楚楚可怜的脸上,挂着泪珠,身躯摇摇欲坠。
美娇娘受委屈,看的苏晟心都碎了。
对苏醉那点心疼,也瞬间消失不见。
“你妈妈她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你个孽障居然动手,真是给你惯的无法无天了!”
苏晟扶着云茹,心疼的安抚。
冲苏醉则是恶狠狠的大骂。
苏醉看着两人相处,只觉得讽刺。
心跟被针扎了一样。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她那么大人了,而且精通厨艺,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再也不这样了。”
云茹靠在苏晟的怀里只哭,哭的梨花带雨。
苏晟轻拍她的肩膀安抚。
“闭嘴!你妈妈都说她不知道了!你还不依不挠的!”
“她不是我妈!一个小三凭什么自称我妈!”
苏醉厉声厉气的大吼,瞪着两人眼神发冷。
“你!”
苏晟上前还想要动手,秦酒酒往前走了两步。
意思是,怎么咱俩过两招?
“哼,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你这个孽女,连你弟弟一点都比不上,你说说你除了花钱还有什么用?!”
苏晟看到秦酒酒,不敢随意动手。
这小姑娘的力气太大,他不见得打得过。
“你那畜牲儿子可别说了,把多少小姑娘弄怀孕了,他那零花钱,都拿去打胎了吧!”
苏醉从秦酒酒身边把头冒出来。
她那个便宜弟弟,就是个种马,脑子里全是女人。
跟他亲爹是真像。
“你好到哪里去?!快给你妈妈道歉!”
苏晟被她说到痛脚,脸色铁青的出声。
“我不可能道歉,她火化的时候我会考虑。”
苏醉犟的狠,同时嘴还不饶人。
秦酒酒汗颜,要是自己不在这,苏醉肯定会被打。
“你个狗崽子!我会把你银行卡停了,什么时候知道错了,给你妈道歉了,什么时候再说!我们走!”
苏晟说不过苏醉,骂了她几句扶着云茹离开。
云茹离开前,在胳膊间看了苏醉一眼。
眼中没有丝毫泪意,其中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阴暗,
苏醉没有说话,等他们彻底走,才把花盆扔到门板上泄愤。
“一家子神经病!还停我的卡,他也配!那是我妈给我留的!他那里停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