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熟悉的声音娇喘吁吁道:
“心肝,快,再快点……嗯……”
昭禾听的面红耳赤,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走到窗前,伸指投了个小洞。
房中燃着罩着红纱的烛火,满室都是暧昧的红,颇有情调。
未着丝缕的女人用力的抬起腿高高的盘在她身上的男子腰间,积极的迎合着男子用力的冲撞。
昭禾再顾不得脸红了。
那个在男子身下时不时发出浪叫的女人,保养虽好,却还是能看出年龄不小,正是……谢府的当家主母,长公主殿下。
而正卖力耕耘的男人身形尚小,说男孩也不为过,五官精致眉眼稚嫩,显然是清音阁调教出的兔爷。
昭禾忽然感觉眼前一黑。
尽管耳边皮肉相撞的声音还能听到,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是房内吹了烛火,也不是昭禾被人打晕了过去。
而是一张温热干燥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眉眼,阻碍了她的视线。
那人低头靠近她的耳边,鼻间喷洒出的热气撩起她颈后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别动。”
昭禾的身子僵了僵,感到无比的绝望。
这个发现她偷看并且逮到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燕九柯。
燕九柯一直静静的观察着昭禾,自她离席后他也不动声色的寻了出来,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再让这个女人跑掉了。
燕九柯并没有掳走昭禾,他只是第一时间不想让昭禾看到如此污秽的东西,待他看到屋里女人的面孔,瞳孔缩了缩。
那个一向在人前端庄大方的姑母……竟然,竟然在清音阁这种地方与人苟合!
长公主的浪叫一波强过一波,显然,她高潮快到了。
昭禾觉得无比尴尬。
更让她尴尬的是,燕九柯在背后捂住她的眼睛,身子和她紧紧贴合着,不出意外的,燕九柯在这种情况下起了反应。
他身下的那处灼热正抵着她,并硌的她生疼。
“咳……”她轻咳一声,试图避免尴尬。
燕九柯终于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身子也离的她稍稍远些,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庆幸,手腕已经被扣住,半拉半拽的被人拖走。
“我……欸!这位公子?”
她抱着侥幸的心态,以为燕九柯没有认出来她,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我保证,出去之后一个字,不,半个字……”
都不会说四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已经被甩到游廊上一根朱红的柱子上,她头顶就是红彤彤的灯笼,这张脸在灯笼的烛光下过于暴露。
她想埋下脸,却又被对方的大手掐住下巴,蛮横的抬起。
燕九柯修长的双眼眯了眯,看着这张出现在自己梦里无数次的脸。
昭禾被掐着下巴嘟着嘴,还妄想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来。
“公子……有话好好说……”
还想不承认?
燕九柯死了逗弄她的心思,眉眼邪魅道:“没法好好说。”
昭禾受制于人,动弹不得,在心里想咬死这个混蛋。
燕九柯埋下头,在昭禾的颈间深吸一口气,皱眉,“你喝酒了?”
关你屁事?
昭禾尽量讨好人,“小酌,小酌了两三杯。”
这个女人,公然逛花楼,还敢在外面喝酒。
一想到没了他的日子她还过的如此潇洒,燕九柯就有种没由来的怒气。
他审视着面前的人,冷然道:“你有两条路子。”
昭禾哆哆嗦嗦,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寄希望于君乐发现不对快点找到自己。
“哪……哪两条。”
“一,命偿。”燕九柯掐着昭禾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面上依旧冷然,眼中却愉悦的欣赏着昭禾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个……不好吧。”
“二,肉偿。”
燕九柯靠近昭禾,越来越近。
昭禾打了个寒颤,“我…我…我还是选一吧。”
燕九柯心内的烦躁爆发了,他忽然拉过昭禾,低头就要向昭禾的唇上吻去。
昭禾奋力的推拒着,带着哭腔拒绝道:“我是个男人,你冷静一下!”
燕九柯被昭禾挑拨出兴致来,也不急着一亲芳泽,直接一把扛起人,脚下生风的走向自己熟知的厢房。
“你!你连男人都不放过,莫不是个断袖?”
她断袖两个字故意喊的声音极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燕九柯被气极,发誓要在床上好好搓磨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冷笑着回应道:“我就是喜欢男人,如何?”
清羽正在自己房间百无聊赖的卸着头上繁重的头饰。
她一边卸一边琢磨着,自己明明一切都在按主上的吩咐严格执行,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让燕九柯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厢她还没琢磨明白,那厢她隔着墙隐隐约约又听到燕九柯的声音,还未来得及听清说的是什么,人已来到门前。
清羽的房门被恶狠狠的踹开了。
清羽愕然,愕然的是燕九柯肩上还扛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
“出去。”燕九柯冷然到,他素来有洁癖,只在清羽房间待过,刚才扛了昭禾,竟想也没想就闯到了清羽房中。
清羽脸色煞白,她想起了自己床上还躺了个人,几乎是着急的阻止燕九柯步向她的大床。
“殿下,使不得!”
然后屏风后的大床干干净净,早已经没了墨池的影子。
燕九柯脾气上来了,早就顾不上清羽是他前几日喜欢的姑娘,开口训斥道。
“本王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被他扛在肩上的小公子还在手舞足蹈的挣扎着,不死心的喊着,“清羽姑娘救我!”
她可救不了他,清羽俯了俯身子,还不忘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既然如此,奴家出去便是。”
走出房门的时候,还细心的为屋里的两位带好房门。
燕九柯冷哼一声,将肩上的人狠狠的摔向床上。
即便身下掂着厚厚的褥子,身体也免不了和床板亲密接触一番,昭禾皱眉,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慌乱的想要坐起来,坐到一半,便被人重新压回来。
面上面红耳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