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剑,仅仅站着,便是芝兰玉树之姿,让人觉得神圣而不可亵渎。
他身后的墨池也很激动,就差没提着花篮跟在人后面撒花了。
昭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震,她从未这么期待一个人出现过,忽然间好怕,这是自己服药后产生的错觉。
屋内人被这变故惊的具是一愣,红姑最先反映过来,她娇笑着迎上人。
“呦,爷是哪条道上的啊,可否给我红姑,报个名号听听。”
那双染着艳俗丹寇的手垂涎的想要摸上楚淮南的胸膛。
光看这身姿,以是极品。
楚淮南拿剑挡住,面具下的一张脸毫无表情,淡淡道,“不必了。”
他向来不肯与死人多言。
话音落,剑光一闪,红姑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家,那还未来得及闭眼的脑袋咕噜噜滚出房门,从二楼摔下,不知道砸到哪个倒霉蛋的怀里,引得楼下一片尖叫。
楚淮南连尸体一起踢了出去。
几个龟奴已被吓傻,尖叫着夺门而逃。
墨池拍拍身上的瓜子壳,知道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楚淮南冷言道:“把门关上,别留活口。”
房门一被关上,门外的尖叫便被阻断,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
楚淮南扔了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顶粉色的圆床。
昭禾双目紧闭,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楚淮南觉得自己的心在疼。
她……哭了。
“睁开眼。”
清冷的声音在离自己咫尺的地方响起,昭禾睁开眼,就看到那张被放大的面具。
面具很丑,她见了这张面具,眼泪更像止不住了一般。
那是真真切切的委屈,她刚刚被摁在床上,被人肆意的挑逗,羞辱。
楚淮南叹了口气,半点脾气也没有了。他有持无恐。以为就算找不到她,他可以陪她一起去死。
可那种疯狂着急的感觉,此生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乖了,别怕,我在。”
一如幼时她做了噩梦,他赖在床边给她安慰一般。
昭禾嘤咛了一声,钻到人怀里,竟鬼使神差的唤出声,“楚淮南。”
楚淮南身体一僵,观察了一会才只知道昭禾不是认出了他,只是意识不清楚。
昭禾开始扒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扒扯着,一边往楚淮南身上磨蹭。
“楚淮南,我热。”
楚淮南深吸一口气,冷静的把人推开,眼角余光看到床头上摆放的药碗,心中已经明了。
他心悦昭禾没错,并且也相信昭禾有一日也会心悦他。
但他并不喜欢在她神识不清的时候做这种事。
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摄政王,是…嗯,有底线的。
但随着昭禾再一次缠上来,他的底线,溃不成军。
昭禾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身体拼命的靠近楚淮南,两条腿儿也不由自主的勾住这人的腰身。
轻轻一拉人的领口,那人算不得被动的压着昭禾摔在床上。
昭禾看着面具碍眼,妨碍她去吻他,伸手要摘,被楚淮南捉住了。
楚淮南此刻眼中早已染了情欲,他静静的看着身下的昭禾,开口问。
“我是谁。”
昭禾饥渴的动了动身子,约莫感到什么灼热而坚硬的东西硌的她生疼,带着哭腔喊道,“你是…恩公。”
还不算太傻,那她勾引他,也怨不得他。
楚淮南想了想,伸手从一旁的帐子上扯下一根粉红的纱幔,粗暴的系在了昭禾眼上,而后摘了面具,扔到一边。
昭禾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一片温热的唇吻了上来。
楚淮南三下五除二便将身下的昭禾脱了个精光,香软满怀,情不能自抑。
“为什么不吹哨子?”
楚淮南忽然加快了速度,昭禾如坠云端,忍不住娇呼出声。
楚淮南却不肯放过她,狠狠撞击的速度愈发的快了,嘴中闷哼道。
“不长记性。”
事后昭禾对这件事所剩不多的一点回忆就是自己哭喊着不要了,再三保证自己以后会吹哨子。
昭禾依旧被送回李府的宅子,回去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但李府的宅子前依旧亮着灯,似是等着什么人回来。
楚淮南用披风将人裹了个严实,昭禾……昭禾半死不活。
李安看到披风下的昭禾衣衫不整,和露出来的地方满是青紫都吻痕,一副被人那个过无数次的样子。
李安干净的眉目中满是震惊,愤怒。
诚如楚淮南所说,他离开后,他的确追悔莫及。
他却什么都不敢坐,只敢期盼着楚淮南快点找到昭禾,然后在李府等着她们回来。
“看到她如此,你满意了?”
墨池跟在身后悄摸的吐槽自己主子腹黑,小姑娘不省人事,还不是你弄的?偏要吓唬这个单纯的小大夫。
李安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侧了侧身子,示意他们进去。
“我已经备好……备好热水,先为她洗漱一下吧。”
楚淮南哼了一声,抱着人不客气的大步迈了进去。
墨池自觉的想要去帮昭禾擦洗身子,被楚淮南横了一眼,乖乖的退回来了。
昭禾还在昏迷中,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她醒来,第二天的太阳都已经升了很高了。
她自然看不到什么恩人,只看到守在自己面前的李安和阿楚。
李安在为她诊脉,见她醒来,连忙叮嘱一声别动。
他亲手为她端了药碗,态度温和道:“你醒来的正是时候,不烫了,喝吧。”
昭禾接过药碗,虚弱一笑,“李大夫,你终于不再躲着我了。”
一旁一直冷眼看着的阿楚在心里翻无数个白眼,他非但不躲你不怪你,还会怜惜你可怜你,对不起你。
李安脸上果然闪过一抹歉色,他愧疚道:“对不起。”
昭禾自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道歉,只闻着药有些苦,用笑脸打着商量道,
“你如果觉得对不起我,能不能不要让我吃药。”
反正她身体好着呢,除了下半身酸疼酸疼的。
李安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你被灌了迷魂散,这药很伤身子,你必须喝些药,好好调理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