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自禁的哽咽,眼眶莫名的红了。"他是很不易!"
她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会为了找到她不择手段。
严连他们听着她这么说心里都松口气,本来以为说服她挺难的,他们准备了很多手段,但是现在突然松口气,觉得事情或许可以很简单的解决,只要给她个台阶下。
"我信就算有人要他跟我以命抵命他也会做到,可是他猜疑我,不信任我!"她忍着,不想让自己说下去。
眼眸里的悲伤,唇角的难过,以及眼里的晶莹,无一不证明她对他们之间多么的痛心。
"他只是做错事比较紧张,你何必夸大其词?"韩伟说。
觉得做男人真不易啊,觉得女人总这样斤斤计较。
"你不在的日子里他带着孩子去上班,他说不能让孩子妈妈觉得她不在就没好好照顾那姐弟俩。"武陵说。
"你们既然把我当成无理取闹的女人,怎么会还想'用这种方式来说服我原谅他';?"最后一句竟然不由的失控高了上去声音。
此刻她的敏锐让人惊讶,她却是低了头:"抱歉,我不是故意这样!"对你们发脾气。
她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低着头望着交错着的双手,手指上的戒指还那么亮,她的眼却很热。
严连他们听到她道歉才又说话:"你要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一些不就行了,他犯过一次错并不代表他以后会继续犯错误会你。"
"可是我不敢确定了,我不敢确定他以后是不是就会一直信任我。"也不是没说过一生不疑的话。
"嫂子,哥每天在公司已经很累了,他可能是一时紧张才会犯错的,我们都知道你是通情达理的女人,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哪怕是为了你们那两个可爱的小萌包。"武陵说。
卓亮看着几个人今晚都是来给傅执当说客,不由的就倾向自己妹妹这边:行了,今晚谁再替傅执说话就滚出去啊。
小幸也是低着头不再说话,这时候卓亮替她出头最合适了。
严连跟韩伟不太服气,想要再替傅执说话于是跟卓亮成了对立。
华恩转头看卓亮不高兴的瞪着严连,担心会打起来立即阻止:"好了好了,大家出来吃顿饭怎么还要吵起来,我们就不能换个话题?我们快结婚了呢,你们就不能恭喜一下?"
华恩立即把问题转向自己,期待的目光。
然后严连看她一眼:"我当然恭喜你,恭喜你终于被一只老狼给糟蹋了。"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
还是那么爱斗嘴,气的华恩立即要去揍他,卓亮却拉住她的手然后转头对着严连:"她就是糟蹋也只能被我糟蹋,你们几个看就看了,把嘴给我闭严实了。"
小幸想起当初傅执也是这般霸道的,不让人说她一点不好。
他对她的名声很在乎,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她。
但是他对自己更在乎。
韩伟拿了一杯红酒给小幸:"敢不敢喝?"
小幸心里不爽,却是看着酒就想起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只好冷冷的忘了他一眼,勇敢承认:"不敢。"
"多少次傅执替你挡酒,你可还记得?"韩伟又说。
小幸不由的心里一痛,却是凌厉的眸光望着韩伟:"那么韩大少的意思是今晚这里没人替我挡酒,你就要让我晕死在这里吗?"
韩伟立即扯了扯嘴角:"那我可不敢,执知道了还不得吃了我?"
于是小幸在这里快要闷死的时候想要换个含蓄点的方式来沟通:"我们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说他?"
众人互相对视,今天一起喝酒本来就是为了给傅执洗冤。
"你今天晚上要是不原谅他,我们几个就打算把你灌醉然后扔到他床上去。"严连直说。
"对,即便是他以后怪我们,你也怪我们,我们也为了你们的幸福拼了。"韩伟也说。
小幸一下子说不出话,然后看了一圈,这几个男人果真都是他的死党。
那么,自己的大哥呢?
不由的看了卓亮一眼,卓亮立即咳了一声:"都别太过分啊,刚刚还一口一个小妹。"
"可是傅总感情生活不痛快,在办公室也是各种给我们脸子看,简直要活不下去。"武陵抱屈。
小幸起身:"你们真无聊,我走了!"
然后就要走,韩伟起来拦住她:"就这样让你走,那我们不是白白许诺了?"他们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她今晚跟傅执在一起。
小幸愣愣的望着他,屏幕里正在放着熟悉的老歌《后来》——
傅执应酬完之后本来要走,却是看向不远处的包间,于是目送几个老总离开后便叫秘书独自离去,他转身往她在的包间去。
只是门一打开,小幸红着脸坐在韩伟身边,被韩伟抱着肩膀唱着后来。
唱后来的人是韩伟,小幸捧着酒杯已经昏昏欲睡,在努力支撑着。
门一响,一道光从外面透进来,然后里面几个人立即抬眼望去,还以为是服务生。
小幸那双聪慧的眼睛也是立即抬起,看着门口站进来那道身影,他总算是来了。
眼里却没什么精神,望了他一下子移开眼又望着电视屏幕。
韩伟抱着她的肩膀摇摇摆摆的,她真的快要睡着了,却机械的动着。
结果傅总皱着眉从外面走进来,门一关他朝着韩伟走去:"把你的脏手从她肩上拿开。"
韩伟也已经喝了几杯红的,但是脑子还算灵光,很快就把手从她肩上拿开,小幸抬眼看他,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他要是再不来,她真要出丑了。
不知道是谁故意做坏的在卓亮的杯子里加了料,后来卓亮难受的支撑不住就拉着华恩不负责任的丢下妹妹走了,小幸便成了这群狼崽子们手心里待宰的羔羊。
有点惨...
包间里乌烟瘴气的,几个男人都颇爱抽烟,小幸就像个木偶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谁的主意?"他冷冷的一声,凌厉的眸子瞅着谁谁就低头,没有人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