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谦思考了半天,坚定道:“我们还是要做出万全的准备,这个生意不能留,马上撤除了。”
还跪在下面当电灯炮的燕喃一急,忙道:“父亲,请听我一言。”骆少谦一皱眉,刚要喝哧,燕喃急道:“父亲,请听我说完,也许坏事还能变好事。”
马驰阻止还要怒喝的骆少谦,示意燕喃继续。
燕喃腹诽着,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和影儿吃饱肚子,她才不会这么费力气,等自己有了分红, 慢慢扩张生意,成为大明女首富,自己一定牛光闪闪的离开这个吃人的骆府。
燕喃边YY着,边镇定的对骆少谦道:“父亲,既然菜品已经出来了,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们不如落落大方的将生意做下去,分红和交易可以改银子为纱钞,这样完全符合圣上的法令。父亲怕被政见不和之人报与朝廷,我们就拿到面上来,利用三个月时间在金陵城大肆宣传,搞得天下皆知,并做好详实的数据统计,在乞巧节皇家征集巧手的时候献上去,现下皇帝最头痛的就是调料过多无法消耗的问题,此时献策必定龙心大悦,各府官员也会感激不尽。父亲还可向王妃讨来懿旨,在凤仙楼开展菜品培训,将菜品在大明各府郡进行普及,骆家不仅赚了面子,还充实了银子。”
静,绝对的静!马驰频频点头,这个小丫头的头脑不简单,明明是个天大的祸事,让她这么一说,好像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了,不,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见骆少谦仍犹豫不绝,骆张氏大声斥责道:“少谦,刚才你说冰儿有违国法之事,老身不敢相劝,现在既能化险为夷,就不要再为难冰儿了,这孩子身上的伤才好几天功夫,你还想逼死她不成?天大的错也是出于对为娘的一片孝心,如果再罚,就让风儿打为娘好了,反正为娘也是半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老太太斜着眼睛瞪了骆风一眼,骆风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老太太终于威武了一把,只不过刚刚威武了没几分钟,骆少谦的脸色则由阴云密布转为艳阳高照道:“母亲,孩儿晓得了,就按您说的办,冰儿亦是出于一片孝心。子不教父之过,以前是我这个父亲未严加管教,以后儿子一定将冰卿和玉卿当做两个真正的官家小姐来训导,和其他府的小姐们一样学琴棋书画,一起做作诗赏花。母亲,冰卿今年八岁了,您看,明天就开始给她裹脚吧!?”
绝比是血淋淋的报复--燕喃十二分的肯定。因为自己,害得骆少谦在全家及马家父子面前丢了丑。
燕喃皱着包子脸看着祖母,祖母则赞成的点头道:“确实到了年龄了,玉儿当年也是八岁的时候裹的。”
古代长长的大裙摆将脚挡得结结实实,原本以为骆玉卿走起路来轻风拂柳、聘聘婷婷的玩曲线诱惑,闹了半天,完完全全的套路加套路,被万恶的旧社会裹了脚,完成阶级统治的阴险目的。而现在这个统治阶级竟然是便宜老爹--骆少谦。
燕喃腹诽着:算你狠。临退下去之前,自以为不着痕迹的、面色狰狞的、送给骆少谦一个中指。
马竣从侧身看着燕喃有失大雅的面部表情,手指还竖立起来,虽然不明白所谓何意,但大抵上是相当粗鲁的,微一皱眉,见燕喃已经抬步离开,向老夫人和姑丈、姑母一福身,说道:“老夫人,姑母,我再去劝劝冰儿,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了。”得到首肯,独自一人向桃花苑行来。
远远的听到桃花苑一片打闹之声,只见落英缤纷的桃树下,一个粉色的身影追逐着一个褐色的身影,宛如一幅美丽的画轴,在人眼前慢慢铺陈而来。只听得褐色的身影讨饶道:“小姐,你别追着我脱鞋了,我又不是大户小姐,当然不用裹脚了。”
身后的粉色影子将一只手举至头顶,大叫道:“万恶的旧社会,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说完,将长褶裙一角掖在里裤里,露出里面的水粉色长腿中裤,嘴里发出奇怪的类似“阿采”的声音,将一腿踢至头顶,后又来了个回旋踢,像武功又不像武功,漂亮的来了个起范,大步流星,只眨眼间就追上了影儿,将影儿按到树下的一只秋千上,影儿大口的喘着粗气放弃了最后的反抗。
再见燕喃,痞痞的笑着、*的挑眉、幽幽的眼光,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挑了挑影儿的下巴,啧啧赞道:“花姑娘,让爷好好疼你。”说罢将手指缓缓下移,移到了影儿的胸,移到了影儿的小腹……眼光看得影儿都不自觉发毛,紧张的咽了咽唾液,直到燕喃将手移到了的影儿的裙子底部,卒不及防的撩起影儿的裙子,吓了影儿一声大叫。
燕喃则饶有兴致了脱掉影儿的绣鞋,用手掌量了量脚丫,心里则估算着尺寸:影儿年芳13岁,身高约160,脚差不多36码,完全的正常尺码。坐在旁边的秋千上,也脱下自己的鞋,伸出脚与影儿的比了比,自己现年8岁,身高140还不到,脚不大,但35码总还是有的,要是真裹成“三寸金莲”,9厘米多,抑制生长,到了20岁自己达到身高165以上,体重45公斤以上,1厘米的脚掌平均受力20斤以上,哇塞,和一个人要举一头大像还差不多,完全的违反自然规律,疯了,要疯了……
燕喃感觉自己心里的火气蹭蹭的上涌,对骆少谦不仅仅用埋怨来形容了,简直是冰冷严寒加涛天震怒!!!
此时的马竣,则一脸通红的隐在一颗桃树后面,脸色如一匹被浸湿的红布,红的鲜艳,红得狼狈。先是被女子的调戏无状吓得呆滞,现在又被秋千上的两双晃动的小脚惊得羞怯,连忙后退,心里则如被热浪炙烤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