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久闲就见到许可君瞪着自己审问道:“你昨晚夜里哪里去了?!”
宁久闲心中一惊,却还是保持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道:“你说什么啊,我昨晚根本就没有出去。”
许可君哼哼了两声,叉腰道:“别撒谎了!我昨晚没感到有人揉我胸部!”
“噗……咳咳……”宁久闲立刻就被呛住了。
许可君继续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晚咱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在偷偷揉我胸部!”
卧槽……
原来早就知道了。
宁久闲一脸懵逼。
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而且几乎每天晚上身边都躺着一个美少女,他自然就会忍不住做些什么了。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人家早就知道了,并且故意没说,直到这时候才说出来……等等,这算不算是故意生米煮成熟饭?
也不对……
虽然说这有许可君设下圈套的嫌疑,但他自己也确实往人渣和变态的方向开始发展了,这到底是谁的错确实很难说的清楚。
咦……难不成我真的就是人渣?
宁久闲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感觉没脸见人了,想往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去哪了呢!”许可君继续逼问道。
“就……就是出去透透气……”
“骗人!”许可君立刻就看穿了他的谎言,“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你这半年来到底都练成了什么古怪的技能了啊!捉奸技能吗?
宁久闲想了想,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给了她,并且在最后叮嘱道:“这事情你可别告诉其他人。”
“逃出这里?!”少女的目光闪闪发亮,似是有些兴奋激动,“也就是说,你不用跟那个贱碧池生孩子了?”
“……也许?”宁久闲的目光有些躲闪。
“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你还在期待着吗!”许可君有些忿忿地道,“明明我就能跟你生孩子!”
卧槽……
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而且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吗!
宁久闲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一阵支支吾吾的声音,他语重心长地道:“你还小……”
咦?什么叫做你还小?这算不算预定童养媳?
宁久闲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人渣了。
许可君扯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哼哼地道:“我哪里小了,我已经十五岁了!”
她这么一提,宁久闲才想起来他们两人相识已经快够一年了,也就是说……貌似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甚至如今,他已经是个高三生,即将面对那苦逼的高考,还翘掉了一个学期的课程?
不对!他现在可是为了拯救世界做努力啊!翘课算什么!翘课算什么!!!
他,是在为了世界作斗争!没错!他翘掉了快一年的课程,这都是为了拯救世界!
宁久闲随便给自己塞了个高大上的逃课理由后,又对许可君道:“十五岁很大吗?十五岁很大吗?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呢!”
他毫不留情地黑了自己。
“是……是这样吗?”许可君狐疑地看着他,“你们人间的人,在十五岁的时候都在玩泥巴的吗?”
“是的,没错,我们在十五岁的时候都在玩泥巴的。”他顺便黑了全世界的十五岁少年少女。
“哎,那你们还真无聊……”
“是啊是啊。”宁久闲附和着。
果然这一番打岔,许可君将刚才生孩子的话题给抛之脑后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十五岁一点都不大,很适合玩泥巴的年纪。
搞定了这个常识缺乏的萝莉后,宁久闲穿好道袍,整装待发,要去面对下一场比武,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嗯……就是……那个……我晚上偷偷揉你胸部的事情能不能别说出去?”
在他心里,这件事远比娲皇的阴谋重要得多了,没错,这关乎着自己的面子!虽然他现在早就没什么声望了,世人皆以为他是人渣,但他可不想被人抓住一次真的把柄。
许可君一副蠢萌蠢萌的样子,理所当然地道:“啊?为什么要说出去啊?这不是咱们夫妻间的私房事吗?”
“……”喂,谁跟你是夫妻了啊!
然而这个理由,却是让他无法反驳。
很好,很强大,他只能给出这个评语。
宁久闲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出去了,但在这时候,却是被少女叫住了:“稍等一下。”
却见许可君匆忙从床上走下来,赤足走在地上,扑到他身前,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随后强行拉下,蜻蜓点水般将樱唇碰在了他的双唇上。
这突如其来的吻立刻就让少年慌了神,连忙推开身前的少女,脑子一团乱,不可思议地脸红了:“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许可君却是笑嘻嘻地道:“没什么啊,只是突然想到,丈夫出征前妻子这样做好像是……常识吧?”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肯定是白泽那家伙教坏你的吧!
宁久闲想要责罚她,但见到她满脸天真娇憨,以为这真的就是常识的样子,那些话就忍不住吞了回去。
他忍不住回想起刚才那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了,不知不觉,脸好像更红了。
为什么……心跳会如此之快?
心头上涌起的这种甜蜜而复杂的情绪,又到底是什么?
“我……我会赢的。”他犹豫片刻,竟是说出了这句话来。
许可君却是撅起了小嘴,不满地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希望你赢的……”
在他眼中,本应该有些令人讨厌的少女,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变得可爱得多了……
她还是如以往那般刁蛮任性,直接粗暴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但……好像哪里有些不同了?
他不明白,但是……他似乎不怎么讨厌她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那么,等我回来吧。”
许可君拍开了他的手,不满地嘟了嘟小嘴,却还是应了一声:“嗯。”
宁久闲笑了笑。
恋爱……大概真的是种毒吧?
而他,已深受其毒。
最近飙车越来越厉害了,我瑟瑟发抖,莫名想起14年的扫黄大行动,但愿我能把持住这条警戒线。
而且最近为什么更新这么勤奋呢?其实是打算赶紧完本后又跑回.asxs.证道的,如果不是当时合同签定的字数,我觉得我明天就能完结的。不过苏织夜的剧情线都还没开始,轩辕步狂的悲剧故事还没揭露,于耶君的后续也没说明,貌似就这样直接跑路不太好?
失去了梦想,又多遭现实折磨的我,显然已经学会了“太监”这个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