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池宁纯良的眯了眯眼睛:“下次爷醉了我还给爷熬汤。”
一筒:“……”
这倒也不必这么贤惠,他尴尬的笑笑:“方子交给厨房让他们来做就好,别累着你。”
主要是别毒着爷。
“不累不累,我应该做的。”池宁连连摆手,好一个勤劳诚恳。
一筒边擦着额头上的汗边将他推进了庄珩的房门,连声道:“你和爷去商量吧!”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可不想大半夜去找人拿蜜饯了!
池宁进了庄珩的房间,唇角的笑略微收敛了些,又恢复了羞涩腼腆的模样。
这让见到他转变的庄珩颇为不爽,怎么能和一筒说笑,对着他就是一张死人脸了?
“过来。”庄珩眼下有不明显的青黑。
无他,是在是昨晚一晚没有休息的原因。
池宁那汤实在是太销·魂了,庄珩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让人灵魂出窍的味道,一晚上不知道醒了多少次,不知不觉就到了早上。
休息不佳导致着他声音也带了几分烦躁,池宁在他略显暴躁的声音瑟缩一下,迈着小步朝着他走去。
“我很可怕?”庄珩忍了又忍,开口问。
池宁一惊,连忙摆手道:“没有,爷是我见过最为慈爱的主子,怎么会可怕呢?”
为了证明自己话中的真实性,小马夫的眼睛真诚的瞪大了些。
庄珩被他的真诚给冲了个倒仰。
慈爱?
这词是能用在他身上的吗?
难道这词不是用在五六十岁老头老太太身上的吗?
“你……”庄珩舌尖触过锋利的犬齿,被池宁气笑了。
“过来,给爷按头!”这马夫,还是闭嘴吧!
庄珩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气死了!
池宁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心:“爷头痛?”
庄珩枕在他的腿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那我再去给爷熬个解酒汤?”
按在他额头上的手被猛然抓住,池宁听到庄珩咬牙切齿从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不用!”
“爷不要逞强,万一……”池宁神色更加担忧,不由得咬着唇轻声劝阻。
庄珩躺在池宁的腿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池宁咬着唇的模样。
丰润的唇被牙齿轻轻咬住压出微白的痕迹,透着隐隐的水色。
他喉结滚动,不由得闭了闭眼睛,哑声道:“不用,老实按着,不许动!”
他想说,给我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但想想这句话说出后被池宁当成变态的可能性,他还是忍住了。
怎么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呢?
庄珩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好·色?
可……
他什么美人没有见过?
想来想去,只能用一句缘分来形容了。
要不是缘分,他也不会回到这国公府,也不会遇到这家伙。
“当真是黏在一起进来的?”国公府后院,国公夫人听着守门小厮的汇报,眼中溢彩连连。
庄逸看着母亲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讨厌这个前二十年未见过的大哥,从他回来,这个家就不像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