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羽子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师弟,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师弟单了这么多年,竟是因为喜爱这等……年轻的男子。
池宁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这下黄泥掉进裤裆里,有口说不清了。
逆徒!
心中咬牙切齿的狠狠给逆徒记了一账,才将公羽子让进自己的洞府。
“这……”公羽子踏入洞府,入目便是池宁凌乱的床榻:“我来的是不是时候?”
池宁磨了磨牙,将那些皮毛收起:“不说就滚!”
“别!”见师弟真的生气了,公羽子连忙求饶:“有事,我是真的有事!”
一张仙风道骨的老脸做出这个表情格外的辣眼睛,池宁嫌弃的转开目光:“说罢,什么事。”
公羽子未语先苦了脸:“哎,一言难尽啊。”
“那就别说。”
“说来话长啊。”
“长话短说。”
公羽子:“……”
在师弟冷言冷语下,他收好自己的委屈:“是我新收的那个徒儿。”
慕容弘?
池宁倒是起了点兴趣:“怎么了?”
公羽子惆怅的摸了摸胡须:“都怪师兄我嘴不严。。”
接下来,他将慕容弘这些日子的表现给倒了个一干二净。
原来,自从慕容弘拜进公羽子门下后,一直都憋着一股气。
他自认为掩饰的好,但怎么能逃过公羽子这老头子的眼睛。
因着自己放了大话又没做成,公羽子心里理亏的很,对这个徒弟多有宠爱纵容。
但这种宠爱并未让慕容弘有任何归属感,反倒是让他有心思胡思乱想了。
那日被秦珩刺激下进了金丹就让公羽子心觉不妙,这心境已然出了问题啊!
后来的事情,更是让他提心吊胆。
那日挑战失败过后,慕容弘面上就再也没有一丝笑模样,整日里将自己当成一个修炼机器。
公羽子看在眼中,急在心里。
修行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慕容弘如此急功近利,到头来免不得出现心魔。
现在不阻止,等到了事情彻底无法挽回的时候就晚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徒弟都是孽债啊。”
池宁听着他的絮叨,半晌后冷笑:“娇惯!”
公羽子摇头叹息:“师弟,你不懂……”
他哪里是师弟那种对弟子苛待的人呢?
呃……
公羽子不着痕迹的又看了一眼床榻,其实师弟也不算是太苛待吧……
毕竟,他徒弟可不敢睡他的床。
公羽子想到这里,不觉得心中升起一阵恶寒,掩饰的轻咳。
池宁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睛里都快渗出冰碴来,手中一闪,玄光剑出现在手中:“找我来诉苦?”
心里苦,好办啊!
打一顿就好了。
公羽子连忙按住他的手:“我!没!有!”
他可不想和师弟切磋,那是真的会死人的。
“我将他赶下山去历练了,希望他走一走见见世面能将心结解开。”他语速飞快的将剩下的话说完,就怕慢了一分钟就被师弟给打了。
“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心里苦,没别的意思,你忙。”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