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华诗宏的脚终于康复了。他行动自如地跟华乐尧说:“爷爷,你看看我现在的脚跟之前一样,可以走路了。”
“这都是多亏你的堂叔父帮你治好脚上,你等他来的时候要好好跟他道谢啊!”
“哼!要不是他那天吓了我一跳,我就不会失足跌下来受伤。他帮我治脚伤是他该做的。”
“他是你长辈,你不要这样说话啊!”
此时,康持仁端着药来他们房间说:诗宏,你喝了今天最后一次药后就可以不用再喝了。”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
“我要回家,我不想再住在这里了!”
华乐尧跟他说:“诗宏,我们回家后再也没钱重过以前那种生活了。倒不如我们住在你堂叔父这里不是更加好吗?”
华诗宏坚持要回去旧居,康持仁说:“那我送你们回去吧!”
“元化,我们……”
“乐尧兄,坦白说,你的孙子实在太难管教了。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忙于帮病人看病,实在无暇去跟你的孙子争吵冲突。你不要怪我刻薄不近人情,我真的觉得你们回去家才是最好的。”
华诗宏拍手道:“爷爷,你听见了吗?是这个老头赶我们离开的,我们现在就走吧!”
华乐尧只好带着包袱和华诗宏离开,康持仁也亲自送他们回去。他们到达华府后,惊见府内被烧得一片颓桓败瓦。
“爷爷,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难道是那些盗贼怕我们家里还有人没死,所有就放火烧了这里?”
华诗宏立即进去自己的房间,看见他娘做给他的布偶也烧得烂溶溶,只剩布偶的头还是完整的。
“呜呜……我的布偶啊!这是我娘做给我的。”
康持仁看见房门竟然长出一株植物,说:“你们看看,这个地方竟然也可以长出一株草,好像是上天提醒你们不要轻易气馁。”
华诗宏却一脚踩了那株小草说:“哼!一株草而已。这又不代表我爹娘可以复活。”
康持仁骂他道:“你这个熊孩子真是充满负能量!”
华乐尧叹气道:“唉!这里烧成这样,我们怎样住啊?”
康持仁卷高衣袖说:“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可以住的。嘿!诗宏,这里是你家,你也应该帮忙收拾的。”
华诗宏还是鼓着腮帮,不过他也听康持仁的话帮忙收拾。
他们收拾到晚上戌时才收拾好。华乐尧买了一张毯子铺在床上让他孙子睡觉,然后跟康持仁道谢:“元化,谢谢你今天送我们回来,还帮我们收拾好这里。”
“乐尧兄别客气。我走了,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管教你的孙子。”
康持仁刚离开华府没多久后就遇见一群盗贼,还听见他们讨论去哪家洗劫才好。他马上躲在一旁。
“大哥,你看看,那不是之前我们进去洗劫过的大宅吗?怎么门外挂着灯笼的?”
“难道里面还有人?我们立即进去看看!”
康持仁立即从后门进去华府叫华乐尧和华诗宏躲到后院的水缸里。
那些盗贼踢门进入华府后,四处找寻也看不见有人。带头的盗贼说:“这里没人,那为什么会有灯笼挂在外面的?”
“大哥,难道住在这里的人走了?”
此时,他们忽然觉得背部被人掷了石头。
他们转身一看,惊见一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鬼在盯着他们。他们吓得连忙逃出门口,可是被门前的捕兽器夹伤脚。
“啊!”
他们拔走捕兽器后,带头的盗贼说:“这里太可怕了,我们以后别来这里附近洗劫了,走吧!”
他们离开华府后,华乐尧和华诗宏听见没有动静后就出来。华诗宏看见那只鬼后吓得尖叫躲在华乐尧身后,那只鬼拨开头发说:“是我。”
华乐尧说:”元化?你为什么会扮鬼的?”
“我不扮鬼又怎样吓走那群盗贼?怎么了?我在短时间内扮成鬼厉害不?”
“元化,你又救了我们爷孙的命了,谢谢你!”
华诗宏站出来说:“谢谢堂叔父!”
“哟!我没听错吧?你开口跟我道谢,还叫我做堂叔父了?呵!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之前是我不对,请堂叔父原谅我吧!你帮我治好脚伤,又送我们回这里,还帮我们吓走那些盗贼。我们和爷爷都会永远记得的。”
康持仁想伸手摸华诗宏的头,可是他吓得退后几步说:“啊!你的样子很吓人,可不可以变回正常打扮才摸我的头?”
“行,我又吓到你了。都怪我的打扮技术太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