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乐尧和华诗宏住在康持仁处不够两天,华诗宏差不多跟每个人都发生冲突,连云悅熙也跟他吵过架。
康持仁跟其他人商量道:“你们看看,我们该想个什么办法来赶他们走才好?”
李当之说:“师父,我们直接给钱他们去别的地方租房子住吧!”
“我之前也这样跟我的堂兄说过啊!他不想走。他那个孙子跟这里每个人都吵过架,连你们师母也不喜欢他。我不想就那么直接开口赶他们走,最好是他们自发离开这里。”
李以授想了一会儿后跟康持仁说:“师父,不如我们全部人搬走,然后让他们爷孙二人住在这里吧!”
“唉!我们还能去哪儿?我们太多人了,要搬走也不是易事。”
他们都一起叹了一口气。
“唉!那个小孩太麻烦了,再不赶他走,我们平凡而温馨的生活就会彻底被他破坏掉。”
翌日,华诗宏早过华乐尧起床,独自到后院墙壁前想爬墙逃走。
“这个破地方实在不是本少爷应该住的地方,本少爷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快爬上最高处时,康持仁起床打开房门看见他。
“诗宏,你做什么?”
华诗宏被康持仁吓了一跳,然后不慎跌下来,伤了脚。
“啊!我的脚很疼啊!”
康持仁立即过去看他,发现他的腿跌断了。
“你的大腿骨骨折了,你不要乱动,等我帮你固定伤口。”
康持仁拿了两块木板和布带帮华诗宏固定伤口,然后抱起他去医疗站内治伤。
华乐尧知道华诗宏受伤后急着跑过去看他。看见孙子的脚被包扎得像猪蹄似的,他忍不住哭着说:“诗宏,你的脚为什么会这样的?真的心疼死爷爷了。”
“爷爷,我不想再住在这里了,所以我趁没人看见就想爬墙逃走。”
康持仁摇摇头说:“乐尧兄,你的孙子很不喜欢住在我们这里,不如等到他的脚伤好了后,你们就离开吧!不然的话,恐怕下次他不只是跌断腿那么简单。”
康持仁之后煎了一些可以促进骨头伤口愈合的药给华诗宏喝,华诗宏因为害怕喝苦药而不肯喝,还差些打翻碗。
蕈心怡看见后跟他说:“诗宏弟弟,你乖乖喝药吧!我以前也很害怕喝药的,但是后来也克服了。你只要一口气把药喝完了就不怕苦的。”
“本少爷就不爱喝苦药!”
康持仁跟蕈心怡说:“心怡,这个大少爷不肯喝药就算了。反正我们这里的药本来就不多,他不想喝可以帮我们省下很多药。他这个熊孩子断了脚就随他做能孩子吧。”
华诗宏指着康持仁骂:“老头,你说什么熊孩子、能孩子呢?”
“像你这些爱闯祸,又目中无人,又没礼貌的小孩就叫熊孩子啊!你现在断了脚,就等于熊字没了下面的四点,不就是能孩子啊!”
“我断了一只脚而已,怎么会没了四点?”
“呵!你要是再爬墙逃走,又不小心跌断另一只脚和断了两只手,那就是能孩子啊!”
蕈心怡听见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华诗宏骂她:“笑什么笑?哼!我经过这次后不会再爬墙逃跑的。我直接走出门口算了。”
“哦?那你要慢慢等了,因为你不肯喝药,你的脚等几个月也未必可以康复了。”
“什么?我不喝药就很难康复?那如果我喝了药,我是不是可以早点康复?”
“那就当然啊!你喝了药后,过两三个月就可以行动自如,恢复像原来那样。”
华诗宏立即喝药,他一口气喝了药后说:“哇!这碗药真苦。”
康持仁心里笑道:“熊孩子,你就算喝了药也未必很快可以康复。你就慢慢等吧!”
华诗宏在这段时间天天喝苦药,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苦味,不再害怕。华乐尧觉得奇怪,问他:“诗宏,你以前不是很怕喝苦药的吗?怎么现在好像不怕呢?”
“爷爷,区区一碗苦药是难不倒我的。我要快点康复,这样我才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你还想离开这里?不要啊!诗宏,我们爷孙俩现在没有住所,我们能够住在这里已经很幸运了。你要知足啊!”
“爷爷,其实我最想回去我们的家。我们家只是被烧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
“要是那些盗贼再回去我们家怎么办?我们要住在这里才安全的。诗宏,爷爷求你了,你不要动不动就说要走。”
“等我的脚好了后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