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悠天被康持仁他们带回去康云医馆,他一看见大飞和小飞后感到很害怕。康持仁马上叫张以传带他们回房,然后跟纪悠天说:“你不用怕。来吧!我带你去针灸。”
康持仁帮纪悠天针灸后,纪悠天不愿下床,一直躺着。
“纪公子,你现在可以下床了。”
“康医师,我可不可以一直都睡在你们医馆里?”
“发生什么事?你无家可归吗?”
纪悠天把自己被舅母撵走的事告诉康持仁,康持仁同意让他暂时住在康云医馆里。
过了几天后,纪悠天的斑秃还没有改善。康持仁帮他把脉时发现他的肝郁严重了。
“纪公子,你2是不是还为你家的事而烦恼?”
“唉!我觉得我这辈子活得很失败。”
“人生还没去到最后一刻,也不要为自己下定论。”
“我以后可能要流浪街头了,我可能要当乞丐在街上乞讨为生。”
“要不,你当我徒弟,跟我学医吧?这样你至少不会轮为乞丐。我有个徒弟也这样的。”
纪悠天拒绝康持仁的好意,他继续躺在针灸床上,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
他睡到半夜时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父母死了后舅舅接他回去的情形。
他又梦见他小时候被舅母打的情形,害怕得大喊:“不要打我啊!救命啊!”
他喊得很大声,连康持仁他们也听见。他们全都赶来针灸房,看见纪悠天头冒冷汗,全身发抖地大喊救命。
康持仁叫醒他后,他坐起来。他的头发又多掉了一些,康持仁看见后说:“你的脱发问题严重了,看来你还是要用心药去治好。”
“我的心药是什么?”
“克服你的自卑感就是最好的心药。明天我们陪你回去你舅母家找她理论吧!”
“什么?找她理论,我舅母很野蛮的,说不定她会叫下人赶我们走呢!”
“所以你就要克服。”
天刚亮,康持仁就拉着纪悠天到他舅舅家处。那时齐贝刚知道罗氏赶走纪悠天,正与她吵起来。
康持仁他们刚来到,罗氏看见纪悠天后指着他大骂:“你怎么又回来的?你这个丧门星,回来想蹭我们家便宜吧?我告诉你,你没门!”
纪悠天吓得躲在康持仁身后,齐贝说:“悠天,你回来吧!你不用管你舅母的,你不要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啊!”
罗氏骂齐贝,又连康持仁他们也一同骂。康持仁跟纪悠天说:“你快看你舅母多可恶啊!你不是想任由她指着你骂吧?你快回击她吧!”
“我……我不敢。”
罗氏之后跟齐贝吵起来,她一时嘴快说:“你妹妹和你妹夫都是下等人,活该他们那么短命!”
纪悠天听见罗氏在羞辱他父母后,终于都忍不住大声骂她:“你住口!罗小玉,你这个泼妇够了!我不许你羞辱我父母是下等人!”
纪悠天从来都是没有试过那么大声跟别人说话,这次罗氏太过分,令他大发雷霆骂罗氏。他的骂声响遍齐府,下人们都被他的骂声吓到。
罗氏被纪悠天此举吓到,齐贝说:“夫人,你让悠天回来住吧!”
罗氏吓得魂魄也没回来,还在发愣。康持仁说:“纪公子的舅舅呀,你夫人受惊了,你还是以后都别让她走出来疯言疯语,把她关住吧!”
齐贝马上叫下人带罗氏回房。纪悠天跟齐贝说:“舅舅,我可以回来住,可是我以后也不想跟舅母同桌吃饭。”
“行,这个易办了。她以后都会留在房里不会走出来乱说话的。”
纪悠天自从骂了罗氏后,整个人都自信心大增。他的斑秃也不药而愈,他的头发回复正常后,来到康云医馆向康持仁道谢。
“纪公子,看见你现在整个人都荣光焕发,我也很为你高兴。”
“康医师,全靠你带我去寻找我的心药。”
此时,又有另一个患了斑秃的病人来。纪悠天主动跟那个病人说:“大叔,你患了这个病后一定要保持乐观,不要被自己的情志伤到身体啊!”
“纪公子,你现在真的变得很不同啊!”
“当然!我现在不会再做以前那个软弱又常常杞人忧天的纪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