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要和男人亲吻?”南怀瑾黑眸暗沉,语中含着讥讽。
辰安烟晃了晃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身体内泛起阵阵燥热,看到南怀瑾就想着他身上应该很凉,那么自己过去蹭蹭应该会很舒服吧?
这样想着她就做了,南怀瑾抱着她,嘴里却不甘道,“本王才不会满足你!”
说罢,他看看外头的天色心道雨天路滑不好走,要是凭自己的脚力回去,怕是天也黑透了,“来人。”
他一声令下,顿时有人准备好了一驾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酒楼之前。
“属下参见掌门。”四人停下,向南怀瑾恭顺请安。
近了看,四人都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不是一般男子可以比拟,南怀瑾到底是收罗了多少人才进入暗门,才能让赶马车的都是极品。“小姐请上车。”四人异口同声,辰安烟迷迷糊糊被南怀瑾抱上马车。
南怀瑾匆匆放下了轿帘,没过多久,辰安烟只觉得如坐云端,等到她撩开窗帘的时候,人已经踩着靡霏细雨,一路稳若泰山,往南怀瑾的别宫而去。
县令府上,夜深了,大家都无心睡觉,辰季舟疯了一样地找辰安烟,得知她被金不换寻仇,辰季舟疾声追问,“她为什么会被带走,当时你们几个都在,为什么不知道找人帮帮她!”
县令夫人江氏的心思还沉在辰安烟身上,辰季舟一喊,喊回了她的思绪,“对不住,是我不对,辰少爷莫要怪罪我的女儿!”
“哼,我怎敢,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不过要是让我家老爷知道了,定要责罚县令的。”辰季舟压下一个砝码,生怕这些人不尽力去找辰安烟。
南怀瑾抱着她推门而入,辰安烟大吃一惊,鼻尖是满室香气,可是不是胭脂水粉味儿,而是一室书卷香,他的屋子里陈设都非常简单,奢华的大概只有那紫檀屏风,以及靠墙古玩架上的那些名贵摆件了。除却这些,书房琴桌上一把焦尾古琴还是叫辰安烟起了注意的,初见,她甚惊,因为她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价值连城的一把古琴,被以为世上独一无二,没想到南怀瑾这居然也有一把。
“喜欢?”南怀瑾见她看着琴发呆,问道。
辰安烟缓过神来,醉醉地回话,“不是,只是我也有一把一模一样的。”
“喜欢连这把也送你!”他悠然闲淡一句,目光灼灼,在辰安烟看不见的时候反手关上了门。
他的心一阵狂跳,即便心里早就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也做好了准备要了她的,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是做了再多准备,也是徒劳。
他笑的有几分邪魅可惜辰安烟喝醉了,看不懂颜色,“小乖,你怕不怕本王?”
“不怕。”辰安烟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南怀瑾笑的更邪魅,伸开双臂,笑道,“那便好,小乖给本王宽衣吧,本王衣衫全数湿透了,都黏在皮肤上难受的紧。”
宽,宽衣啊,辰安烟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一下,手,也不争气的哆嗦了一下,就算不是害怕,也是害羞。
给男人宽衣,从也没有过,南浩泽更是不让她近身伺候,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给男人宽衣过。
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只是宽衣而已,这才是第一步,难道小乖不会?”
辰安烟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暗暗疑惑该怎么做,那模样真是叫人又爱又怜。
“我当然,当然会了!”
雪白柔嫩的玉指轻触上了他的衣领,顺着扣子一颗颗往下揭开,整一件衣服都湿透了,她心里不免又有几分感动,若不是他倾力相护,自己也就不会浑身干爽地回来了。
想到这儿,动作越加温柔一些,替他剥下了外头的罩衫,露出里面贴肉穿着的锦袍,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子,看的她一阵面红耳赤,都不敢抬眼。
“小乖,抬起头来看看本王,小乖可是害羞了?”南怀瑾偏要逗她。
低下头,解开扣子,锦袍散开的一瞬间,她清楚的看到他结实的小腹上,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律动腹肌。
他戏弄的看着她红彤彤的表情,暧昧的吐气,“好看吗?”
“南怀瑾!”她猛然抬起头,羞涩对上了他戏谑的黑眸,“我只说一遍哦,你要记住,南怀瑾是我见过唯一的,也是最好看的。”
他修长的指尖,挑起了她玲珑的下巴,左手环绕了她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呵气,“我想要……你!”
他眼神暧昧,她脸孔虽然羞红一片,却没有挣扎,“我害怕......”嘴上说怕,脸上却一副任君采撷的意味,南怀瑾看的好笑,不由得,放声大笑。
他忽然笑了,爽声大笑起来。
在他的笑容里,看到是清风般的爽,不带之前半分暧昧和邪魅,他的笑,莫名的让她心安,又让她恼。
“你真怀疑本王准备要了你的身子,以身相许,你敢吗?”
“我,谁说我不敢。”辰安烟还有酒气。
居然被耍弄了,她赌气的昂着头,不肯退缩,南怀瑾松开了她的腰肢,他径自脱下了外衣,她红着脸别开了头,他笑道,“敢是敢,但是本王不要趁人之危,本王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在这个停顿间,辰安烟听到了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他不需要说,她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他们似乎是心有灵犀,“心甘情愿。”
南安国后宫。
内务府拨了四个宫女两个太监给她,柳如是使唤着宫女们捶背捏肩,懒洋洋地斜卧在贵妃榻上,今儿皇上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又赏了一斛东珠,粟红的女儿素玲眼馋地抱着圆润硕大的东珠,嘴里不住地赞叹,“公主,奴婢若是能拥有一颗,就是死也无憾了!”
“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就是你稀罕,罢了,这些东珠便赏给你做项链吧。”柳如是轻飘飘的说完,只觉肩上一痛,斜一眼失态的宫女,那宫女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求饶,“奴婢错了,贵妃娘娘饶了奴婢!”
“都下去吧。”柳如是厌烦了动不动就下跪求饶的宫女,挥手让她们离开,几个新来的宫女战战兢兢地退下,素玲抱着东珠蹭到她脚边,小眼睛熠熠生辉,“贵妃真大方,不过奴婢不能要。”
“皇帝对贵妃好狠啊,二皇子如今正是需要娘娘的时候,皇上他把您关在这里,不就相当于变相软禁么。”素玲说着说着眼眶微红,话题转回手里的一斛珠上,“有了这个,贵妃在后宫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一点。”
她知道素玲的担心,但她柳如是若是有一天落魄到依靠死物才能过日子,那不如让她死了算了,“素玲,我说给你就是给你,不能收回来,来,咱们一起把珠子串成项链。”
“贵妃......”
“不许反抗!”
素玲抵不过她的‘命令’,两人一起坐在火笼旁认真地穿针引线,将一斛晶莹透彻的东珠用金线串出一条华美的项链。
“来,戴上试试看。”
素玲羞涩地戴上东珠项链,五彩缤纷的宝光柔柔地洒在脸上,衬得素玲肥肥的圆脸多了几分秀气柔媚,柳如是满意极了,“好看,很好看,素玲,你以后不要摘了。”
素玲拼命点头,和柳如是相视一笑,淡淡的温情在室内弥散,柳如是不禁想到了女儿辰轻柔,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都怪自己这个母亲不称职,帮不了她。
入夜,嗖地一阵破空声惊醒了柳如是,翻身起床,柳如是在桌腿上发现一枚飞镖,拔出飞镖,上面绑着一封密信,展开密信,柳如是轻轻读出声。
“如是见信如晤,惊闻南安国皇帝将你软禁在宫中,皇帝实在不堪良配,我已着手安排你出宫。白逍遥字。”
若是由他安排,她定然可以顺利出宫,从此浪迹天涯,不过,她逃了之后,辰轻柔和南浩泽要面临什么结局,柳如是犹豫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便到约定好的那一天,柳如是总觉得心里忐忑不安。
柳如是最后在院中一棵柳树上找到素玲,嘴里叼着柳枝,素玲惬意地晒着太阳,她仰的脖子都快断了,“素玲,你下来。”
眼前一花,一身藏青衣的肥壮宫女落在身边,浑身散发着青草香,眉目专注地盯住她的眼睛,“贵妃,有何吩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