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人的一生,生命真的不算太长,掐指算来,不过区区三万多天而己。在如此短暂的生命里,哭也是一日,笑也是一日,苦也是一日,乐也是一日,穷也是一日,富也是一日,既如此,何不敞开胸怀过好每一日?
人生总是会有数不尽的悲欢离合,起起伏伏。不要总是陷在泥潭中作无谓的挣扎,更无需仰人鼻息卑微的存活,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不要再回头,也许翻过一座山,趟过一条河,就会看到前方的朝霞满天,便会有更好的人生在前方。
试图忘记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看看?曾经的喜与悲,也成终将成为旧日黄花,未来可期。
展昭用自己的方式依旧留在开封府做事,一方面是想帮助包大人监督那个新上任的开封府事做得如何?
另一方面也是想着能在开封府里继续为百姓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想这个开封府事竟然把这等民事官司都不做数,合着在他眼里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有杀人放火才是大案。
可是平日都不坐堂的主儿,倘若真有大事发生,就这么个糊涂蛋,他也未见得能解决的了啊!
这边的白辰亦因失血过多倒在自家的床铺上晕倒了。
也不知事梦到了,还是灵魂摆渡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眼见着在一个如仙境般的地方。
他看见有一个毛发呈现出黄色的男子拉着一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童,不过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长相,就好似隔着一层薄雾一般。
他想努力的看清那人究竟是谁?还有怎么感觉那个小童长得有几分像小时候的自己。
不过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总算是看清了,合着还真是自己的小时候和爹爹呀!
这一刻,他着实激动不已,本想着上前打个招呼,可不伦怎么叫嚷都叫不出声。
正在此时,但见那个小童竟然变成个一条黄龙,瞬间腾空而起,他惊呼不已。可是他发觉自己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正痛苦之时。
那条黄龙竟然瞬间冲向自己,这一瞬他好像有几分清醒了,可又醒不过来,如此看来当真是梦魇了。
可就再此痛苦之时,竟然看见自己的师傅和娘亲在一起,他们看起来好想很相熟的样子。
不过再定睛一看,这个师傅的打扮还真的跟那日见到的白若虚打扮的有几分相似呢?
突然发现爹爹带着幼小的自己也朝他们走过来了,可他感觉娘也并没有看自己一眼,即便不是真实的也还感伤不已。
都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好似梦到在一座大山中,有一个好似道长住过的房间。
眼见着房间里的床铺上赫然躺着一个男子的身影,
待他再进一步之时,却发现那个躺在床铺上的男子,面容惨白,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整个人都僵硬的好似冰雕一般。
待他猫下腰准备再看清楚一点儿之时,猛然见到一个满身树藤的老妖婆。
“这个老婆子为何这般眼熟呢?到底在哪见过她?还有那个倒在床上的男子,我为何会和他有一种亲近的感觉呢?”
正想着呢?猛然间感觉那个浑身树藤的老妖婆横眉怒目的瞪着他,这一瞬当即给他都吓晕了,也就是这一瞬他猛然间惊醒了。
只在惊醒的瞬间,他顿感刀口处疼痛不已,吃力的爬起床来,往窗外望来一眼,不禁说了一句,
“天都黑了?”
都没来得及反应,但见梦里出现的那个树妖老婆子正立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