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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的郑刚歪着头,“这话好生耳熟!”
李七公子笑而不语,这语调完全就和郑刚相似嘛。
江若宁道:“阿欢,你一会儿先打趴几个,这最厉害的就留在后面我来打,打得赢便打,打不赢就认输。咱们是小女子,没必要跟一帮男人争长短。我们是靠技术吃饭,不是做打架这种粗鲁活的。”
这什么语调嘛?
郑刚听得双眉直飞,这江若宁说话太有趣了,他喜欢!
然,只听衙役奔了进来,抱拳道:“大人,镇北王府下人带着个小姑娘来找她娘亲!”
阿欢道:“师姐,阿宝不是在青溪县么?”
她们跟着大理寺去接人的捕快入京,阿宝怎的又入京了?他们走得快,是因为日夜兼程,没道理温如山也如此快就入京了。
江若宁面露难色,她入京何偿没有避开温如山父女的意思,可她既然说了要帮温如山的忙,就不会推辞。“你一会儿先打,我过去瞧瞧。”
她大踏步出了后堂,大理寺的偏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一名大丫头领着阿宝站在马车旁,一看到江若宁,阿宝唤声“娘亲”便飞扑了过来,“娘亲,爹爹又欺负你了,我骂爹爹了。”
“是我要来京城,以后你可以来这里找娘亲。”
“我想和娘亲在一起。”
江若宁一时不知如何和她说,“今天娘亲有事哦。”
“我和娘亲一起有事。”
阿宝想说的是:就算有事,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江若宁问一边的大丫头,“你们怎么回京城了。”
“回……”怎么称呼好?以前是大\奶奶,如今已经与大公子和离了,“江捕快,宝小姐一直吵着要找你,大公子拗不过,便带她先回了京城,昨儿夜里到的,今晨她一觉醒来就吵着要来找娘亲。”
阿宝拉着江若宁的手,“我要和娘亲在一起。祖母着丫头都给我收拾换洗衣衫了。”
这是大理寺啊,她一个小孩子来住什么。
大丫头垂首道:“王妃与谢少卿递过话,宝小姐可住谢少卿的院子,随我们一道的还有五个服侍下人,不会给江捕快添麻烦。”
人家都说好了,还与她说甚。
江若宁实在不明白,这镇北王妃是如何想的,这种事也要纵容阿宝。
温如山讲起因由之时,镇北王妃谢氏也是知晓实情的,没道理让阿宝认错亲娘的道理。但转而又一想,玷污皇家妇、谋娶皇家妇为妻妾,这可是被皇家不容的大罪,正因为如此,她这个“娘亲”才要露露面。
正说话,谢七公子过来了。
阿宝一见他,甜甜一笑,提着裙子行了万福礼,“阿宝给七表叔问安。”末了,指着江若宁道:“我娘亲也住这里哦。”
“阿宝乖!”
谢七公子笑了笑,领着丫头下人进了大理寺后院,又将他们领进他住的小院子,院子里有单独的厨房,这里吃用倒也方便。
阿宝过来,家里服侍的下人有跑腿的小厮、婆子、厨娘,连着阿宝便是七个人,很快就将小院收拾了一番,阿宝了婆子、大丫头住一间,另一间又住了厨娘、使唤丫头,又一间间住着跑腿小厮,连被褥等物、吃食用品也一并预备齐全了。
阿宝就跟在江若宁后面,活脱脱像她长的尾巴,赶都赶不走,江若宁想让她待在院子里,可阿宝不干,要是强留她,她就要哭闹。
江若宁轻叹一声,只得领着她去比武堂。
擂台上,阿欢正与排名十八的捕快比试拳腿功夫,两个人打得不分上下,阿欢猛地看到阿宝,立时精神大振,拳腿使得越来越快,突地一踹,捕快从擂台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
阿欢一抱拳:“按照大理寺的规矩,我现在排名十八,还有谁要挑战?”
一个男子纵身一闪上了擂台,抱拳道:“尚欢姑娘,我来,我排名十五名,请姑娘赐教!”
阿宝瞧得兴奋,蹦跳着欢呼起来:“阿欢,打他,打他……”
哪来的小姑娘啊!谁的孩子跑到大理寺来瞧热闹了?
打了十余招后,众人也不敢小窥阿欢,突地,男捕快一个勾腿,阿欢一下扑摔在地上,坐在揉着膝盖:“坏死了,我小女子才不跟你大男人计较,使阴招,真丢人!”阿欢便想好了,大理寺的捕快多了去,前二十名都是捕快,之后就是官差、衙役等,她能得个十八名就知足了,她到底年纪还小,名次不能太高。
阿欢一声娇俏可爱的话落音,周围立时又是一阵大笑。
“我认输,过几年,我一定打得过你。”阿欢站起身,一抱拳下了擂台。
江若宁上了擂台,与十五名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她将搏击术与六合拳、六合腿贯通融合,拳腿并合,比阿欢的动作要快许多,四招,只四招,直接就把第十五名捕快逼下了擂台,她是用手丢下去的,她微微眯眼,居心临下地看着周围有些呆愣的眼睛。
“我要挑战第十名!”
被点名的捕快应声上了擂台。
她的动作时快时慢,慢时制快,快时克慢,变幻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阿宝蹦跳着大喊:“娘亲,加油!娘亲,打他,打他……”
只十二招,第十名抱拳道:“在下认输!”
江若宁昂首挺胸,“我要挑战第五名!”
第五名是一个近三十岁的中等个头男子,上了擂台,抱拳道:“我擅用大刀。”
江若宁点头:“请长枪!”
有人递过了一杆铁枪。
江若宁手握长枪,使出纯熟的六合枪,而男子根本就近了不她的手,数招之后,直接被她挑飞了大刀。
男子气恼,飞扑而至,江若宁抛开长枪,赤手迎招,整个人快如闪电,轻如飞燕,一闪一避间,她猛地抓住男子的双腿,快速地旋转,然后用手一扯,抓住了男子的手臂:“你输了!”
她用力一拉,男子跌至擂台。
怎么可能,她的武功竟如此高。
加以时日,这个女子的功夫会更厉害。
江若宁抱拳一揖,“大理寺排名第五女捕快江若宁拜见各位同袍,请大家往后多多关照。”
她抱拳行礼,然后纵身跳下了擂台。
阿欢奔了过来:“师姐,以你的武功还能进几名。”
“我不需要太拔尖,第五名刚刚好,至少我更有把握保住第五名。按照规矩接下来会如何?”
“被挑战成功的捕快要交出腰牌,然后被挑战都要进行重新比试。”
江若宁站在人群里,静默地看着擂台名次争夺赛,第五名没了,但原来的第五名要与早前的第十名争夺第十名的名次,而第十名与第十五争夺第十五名名次,以此类推。
阿宝一双小眼睛盯来瞧去,嘴里叫嚷着“打!打。”
江若宁无奈地道:“阿欢,你说温大人是怎么想的,让阿宝来这里,这可不是名门嫡女该来的地方。”
“都说温大人宠宝小姐得紧,如今瞧来一点不虚。”
就算宠孩子,也不必这个样子吧。
阿宝还是个孩子,看人比武,就不怕学坏?
江若宁牵着阿宝的小手进了飘花园,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拿了闲书教阿宝认字,阿宝认了几个就没了兴趣,捂着小嘴直打呵欠,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江若宁将阿宝送往谢少卿院子里睡下。
阿欢开始与江若宁说大理寺的事:
“师姐,我打听过了,新来的捕快要进行排名大比试,重领了腰牌后,就能进出大理寺。
朱大人夫妇的感情很好,他们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都在京城读书,女儿今年十二岁,已许配了人家,与朱夫人一道住在主院,听说打小身子弱,素日院门不出。沐休日时,朱家两位公子会回家。
我们住的飘花园,一早就是专给女捕快住的,偶尔也用来招待女证人。”
松青院、松涛院都是男捕快住的,松青院住的是前六名的捕快,松劲院住的七至二十名的。要说房间,松青院还空了一间。”
江若宁道:“我们搬松青院去。”
阿欢凝了片刻,“男女有别,师姐,这不大合适。”
“我们又不住一屋,人多热闹,而且与他们住一块,还能得免费护卫,你忘了青溪县遇刺客的事,我们还是住那边去,正因人多,他们又不能吃了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把屋子拾掇拾掇,我瞧挺好。”
江若宁可不是古代人,在她骨子里还是现代的,就跟一栋集体宿舍楼里,不同的房间住了不同的男女一样。
捕快们有专门的比武堂练功,如果她们住进去,松青院里反而热闹了。
淳于先生只当是江若宁随意说说,这会子听说江若宁真要搬进松青院,有些不解,“大理寺从未有过男女捕快住一个院子的,不行!这于理不通,还是住在飘花园。”
郑刚听说淳于先生给否了,急匆匆进了淳于先生院里,“先生,你通融通融,这第五名都撤到松涛院了,又空了一个房间,江若宁师姐妹都不介意,你怎么就不同意。你不是说大理寺的房间太少么,这回好不容易有人给省房间……”
淳于先生摇着羽扇,“不行!大理寺乃天下律法监督执行之地,男女有别,怎能同居一院,于礼不合,于礼不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