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是这样认为,所以这交易不能做。”槐叔说。
“我也觉得其中必定有阴谋,可这交易若是不答应,他们肯定还有别的办法逼咱们就范。既然如此,我就独立承受,免得他们对你们动坏心思。”我说。
“老夫看你是担心他们对周姑娘不利才答应的吧?”槐叔笑呵呵地说。
我的心事被槐叔说中,一时无语解释。
“其实咱们也能要挟他们,别忘了,九玄门的羊皮书还在我的手里呢。只要与他们交换,他们肯定会救七公的。”周曼之说。
“任雪盈对咱们颇为了解,不过从没听她提起羊皮说一事,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不知道九玄门秘笈在你的手里。但周姑娘,你不能用羊皮书与他们交换。”我说。
“为什么?这可是最好的办法了,既可以救七公,而你又不用掉进他们的圈套里。”周曼之说。
“七公为什么要把任添九送进监狱里?就是任添九贩卖国宝,做了许多坏事。任雪盈也说了,九玄门早就没落多年,现在只会古董鉴赏这本事,倘若把羊皮秘笈给回他们,他们的本事越大,坏事也就会做得越大。现在的九玄门神秘莫测,若是再让它强大,那还得了?”我说。
“有些道理,九玄门乃西域传进中原,单是血滴咒这邪术就害人不浅,倘若再把秘笈还给他们,那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的作恶了。”槐叔说。
“可是他们要把六爷也送进监狱,如果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呢?六爷不就是要在里面关一辈子了?”周曼之担心说道。
“放心吧,他们是在利用我,只要我有利用价值,他们就不会让我在监狱里待着。我们现在只有顺从他们的意思,才有机会掌握主动。”我说。
最后,周曼之只得同意了,她很想帮忙,可是她帮不上什么忙。
我让她好好留在客栈照顾七公和槐叔便是最大的帮忙了。
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发现周曼之整个人瘦了很多,再想起周公馆那个声音与周曦相似的男人,不禁更加心疼她。
我应不应该把事情告知她呢?虽然在那个年代,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三妻四妾还是很平常,可周曼之乃青苗世子,冰清玉洁,如此女子怎么可能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所配得上。
“周姑娘,你了解周曦吗?”我问。
“六爷怎么突然问起周曦?”周曼之说。
“就随便问问。”我说。
“我当然了解他啊,否则又怎么会跟他好。”周曼之说。
“我记得你说过,感情要专一,如果周曦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我问。
“周曦年轻有为,而且岁数也不小了,有别的女人也很正常。不过,在我们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他就已经把所有纠缠不清的男女关系撇干净了。这是他对我的承诺,也是对我的尊重。所以,我相信他。倒是六爷你,怎么怪怪的,难道你发现了周曦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周曼之问。
说实话,两个人容貌相似的,倒是有不少,所以,声音相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还没有真凭实据之下,我不能把在周公馆听到的事情说出,否则就显得太小人了,而且也极其不负责。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我说。
这样的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否则会让周曼之误会,看得出,她对周曦是信任的。
当然,这件事情,我还会调查下去的,一定要弄清楚房间里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我何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周曦虽然自负,但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如果他真对周曼之始终如一,不辜负周曼之,那我便祝福他们。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便离开客栈,周曼之等人还没起床。当然,我也不想叫醒他们。因为我要到大街上犯罪,让警察抓我。
不过,我是先去到周公馆,可是周公馆的大门紧闭,守卫也没有了,里面空无一人。
这就奇怪了,任雪盈等人怎么都离开了这座房子?
那我就寻找不到昨晚那男人的证据了。
想到与任雪盈约定的三天营救时间,我便不再耽误,在大街上抢了一个大财主的钱包,被他的随从打了一顿,接着便被扭送到警察局。
录完口供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审问室。他拿出一包烟,给我一根,但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抽烟。
那男人抽了一口烟,说:“戒指呢?”
戒指?我便想起任雪盈昨晚给我的那枚翡翠戒指。任雪盈还说,她已经安排了人接应。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