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天坐在床上大杀四方，对孙小明嘲笑道：“就你小样还赌牌？小心把裤衩当掉，对了，丽春楼里那些姐姐们可愿意借你钱。”

孙小明脸色一阵通红，平时根本不碰这东西，是那些人非拉上他玩的。

武大郎招聘他时说的话，对他的影响很大，也就想用赌来锻炼自己，使得自己不再怯懦。

“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啊……”牛一天笑眯眯唱着，收起赢的几十文钱，对众人道，“下次再一块玩。”

与员工们多接触，从中了解人文诉求与精神面貌，也是企业文化的一种。

不过不能打成一片，会影响领导的威严。

只玩了一会，家里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在等着。

孙小明抬起头，从老板的歌声中，仿佛明白了什么。

福楼将牛一天送出来，道：“老爷，我有点搞不懂你。”

赌是罪行，而如贵这件事，让谁评价谁都不会说他有错。

偏偏赌，武大郎理解，还参与其中，为什么就不能原谅如贵呢？

总不能凭借拥有权利，便随意按照喜好裁决吧，这让人心里不舒服。

“如果你能搞懂我，那老板就该你当了，到时你就明白为什么了。”牛一天笑笑，又说道，“我也搞不懂你为什么来我这里。”

福楼叹道：“身体不行了。”

牛一天问：“管账，与身体有什么关系，在我这里要去很多地方收账，跑腿更多。”

“这……”福楼说不上来。

牛一天意味地笑笑：“那些姑娘没少往你身上扑吧。”

福楼老脸一红道：“无福消受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一日好几次，睡一觉就精神百倍，人年纪大了，做一次就如同要了老命。”

牛一天忽然就不吭声了，这福楼也算纵横风月场所几十年，睡过的女人恐怕比他打灰机的次数都要多。

这人和人就是不能放在一块比，牛一天觉得自己不仅身体上在他面前矮小，精神上也矮了下去。

不禁为自己暗暗打气，沉迷于美色的人不仅消磨意志，还会垮掉身体，应洁身自好，不该老想这种事。

“对了，我好像能在异界和女人发生关系啊。”牛一天暗道，“老是独自用手做素食，从没下馆子吃过，也不知肉味如何，总要尝试一下。”

“老爷，老爷……”福楼叫道，不知为什么武大郎总爱走神。

牛一天扭头：“你说什么？”

福楼道：“夫人和你那方面还好吧？”

“你问这个是何意？”牛一天有点紧张。

他最怕别人看出他和潘金莲根本没有深入交流过，就像在原本的世界当中，怕人看出他是一个老处男一样。

听说有些人能一眼分辨出女人是不是，不知道是看哪些部分，倒是有些银才从腿的宽度部等地方说过，他觉得很不准确。

古代有验证贞操的守宫砂，在很多文章中都有记载，但是缺乏科学依据，不足为信，而男子就更难验明了。

牛一天想到这点，还如同在原本世界当中那样，对此装作很熟悉，并分享经验，大谈特谈道——

“我和我娘子简直不能再愉快了，每次都是高度的灵肉融合，对待女人一定要温柔，女人那方面来得慢，要多一些爱抚，多说一些甜言蜜语，给她营造一些浪漫的环境。”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比如想象在彩云之端，比如在大草原上，比如在海洋表面，比如在厨房，比如在教室，比如在病床等等，如果条件可以，多些服装打扮，比如教师装啊，比如学生装啊，比如护士装啊，比如空姐装啊，应情应景才能达到至高境界。”

福楼惊呆了，半天才道：“我以为我是花场老手了，鲜有人比我更懂女人，让女人快乐，没想到老爷的一番话，使我见识到了自己的渺小，采花不如护花，护花不如爱花，你才是高手中的高手，惭愧惭愧！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