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牛一天没有收住势,还是一拳打在了县尉肚子上。
县尉胖得都不能使劲躬身,这次居然如同一个虾米,仿佛沉积于腹内的东西都震散开了。
“哦,呕……”县尉吐了起来,秽物洒了一身,痛吟道,“衙役,给我将武大郎抓起来!”
衙役们得令持武器包围住了武大郎,一个直接扔出了锁链,想将他套住。
牛一天精准地抓住,猛地一扯动就将其拉倒了。
又一个拿着军棍朝后打来,却见武大郎的抬腿就将之踢断了。
县尉叫道:“你们都蠢啊,一块上啊。”
“住手!”陈规叫道,“你们做什么,这不是一对一的打斗?抓人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难道将我打伤不算理由吗?”县尉道。
“是谁先出的手?”陈规问。
“好了,这件事就到这里了,”陈文昭转而道,“当官还有些人不是垃圾,是为民着想的。”
县尉听了这句话,顿时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话,显然刚才的话入了他们的耳朵。
牛一天战胜了身手不错的县尉,昂首看着西门庆,对方依旧是轻蔑的表情,难道他非常厉害不成?
“就算一级能量打不过西门庆,那也有二级的!”
县尉在一旁低声道:“这事不算完。”
牛一天道:“县尉放狠话了,能不能有点追求?我在卖炊饼时,经常听到这话,说这些的人也都是地痞流氓,你很有他们的潜质。”
“……等着!”县尉气道,“黑白双煞自杀前说过,他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吓不倒我。”牛一天道,“省省吧,跟幼稚孩童一样。”
“他们其实没说过将宝藏告诉你了,”县尉露出狞笑,“这是我诬陷你的!”
“狗剩,”牛一天走到有些害怕的谢狗剩的面前,“你爹也就这点出息了,怪不得让你好好学习,但是你呢?真是不争气。”
谢狗剩对县令不抓武大郎感到不解,又因他爹被打了,感到怒火中烧,丧失了一半思考理智。
他只知道陈规,而不清楚衣着普通的刚来的知府,于是找了这普通人当发泄对象。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说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你的意思是在说我爹是垃圾了?”
陈文昭道:“我的意思确实认为你父亲是个垃圾,而我的身份只是一个服务百姓的人。”
谢狗剩讥讽道:“你居然还不如百姓,就敢辱骂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想进大牢了!”
“这大牢可不是你家开的。”陈文昭道。
谢狗剩道:“这大牢我父亲和县令大人想抓谁就抓谁,就像我们家开的!”
县令吓得连忙呵斥道:“胡说八道,这牢是为大宋法律设置的,没有能私自建立牢狱!”
“伯伯?你是县令啊。”谢狗剩不知他怎么那么严厉。
“别叫我伯伯,我也是一个服务百姓的人!”县令严肃道。
谢狗剩觉得不妙,但是他爹怎么不提醒呢。
一转头,武大郎正在揉县尉的胸膛,并不知道致使其说不出话来。
陈文昭道:“第一当官爱民如子就该为民,没有一个父母榨取自己孩子的,第二朝廷命官是朝廷任命的,比如我,而你父亲是我任命。”
谢狗剩愣愣道:“你是……”
牛一天回答道:“东平府知府陈文昭。”
这时陈规也道:“来人,这人辱骂朝廷命官,给我掌嘴!再投入大牢!”
阳谷县的衙役没有敢动,但陈规和陈文昭也是带着自己人的。
他们那边很快出来三个人,两人押着谢狗剩的胳膊,一人用一块红木板子对着他的嘴抽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