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宁王府,萧沐云就抱着苏雨柔火急火燎的跑进德云院。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下人都面面相峻,德云院是萧沐云的书房,平时除了跟他一起长大的庆云任何人都不让进入,即便是打扫也都让庆云一个人,就连平时萧沐云很是在意的慕千雪也没有机会进入,今天竟然让苏雨柔进去,而且还是被萧沐云抱进去的。
“热,好热......”因为没有内力的压制,在加上刚刚自己受了伤,迷情药这会已经遍布自己的全身了,苏雨柔现在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跟炸开一般难受,萧沐云身上的男人气息已经越来越浓,苏雨柔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只想找一片清凉来缓解自己身上的难受。
见自己身下的人儿不住的扒自己的衣服,柔弱的身子不住的在自己怀里蹭,平时清冷的脸颊微微泛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萧沐云压制住自己的火气,急忙将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知不知道她这样做是在惹火。
“丫头,你在忍耐一会,我一定会让你没事的。”说完点了苏雨柔的几个穴道便消失在夜幕之中,也不知道是被点了穴位的原因,还是因为萧沐云的话让她安心,苏雨柔觉得身体上的难受缓解了好多。
“东方忌,快把解药给我。”东方忌谪仙般的脸庞在昏暗的烛光下忽明忽暗,显得好不真实,他并没有理会一脸焦急的萧沐云,依旧自顾自的摆弄着手里的实验器具。
“解药,我不是说过了吗,慕千雪小姐的毒无解。”东方忌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那字条分明是你给我送来的,你的字别人不认识,我难道会不认识。”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萧沐云更是气急,将手里的纸条扔给他。
今天快午夜的时候,有人给他送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的皇后今天拖宫人外出去百草阁买了一副迷情药,起初他只是当皇后想要迷惑自己的皇兄,虽不关心后宫之事,但这些年帝后不合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他就算想不知道都难,但后来,又有他的探子回来报说太子竟然在皇后的安排下秘密的进了宫,在加上他知道苏雨柔也留宿在皇后的凤栖宫,两件事一对比,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幸亏也是自己赶到及时,如果自己在晚去一步,发生的后果可想而知,苏雨柔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他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和东方忌相识多年,他当然知道东方忌的百草阁守卫深严,外人根本没有机会潜进去,加上那熟悉的字迹,他立马便能认出报信之人是谁。
“哦,竟然不是慕千雪,那就奇怪了,没想到宁王殿下还会为别人来我百草阁,也不知道是谁有如此荣幸,竟能让我们宁王殿下如此上心。”萧辰逸丝毫没有理会萧沐云那焦急的快要咬人的神情打趣的说道。
“赶紧把解药给我.......”萧沐云脸色并不好看,焦急中带了几分恼怒,萧沐云并不想跟她在这过多理论,他能早点将解药拿回去,苏雨柔便少受几分罪,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那个女子那么坚强,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看起来丝毫不需要要别人来保护,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忍不住想要去帮助她,只有他知道她的坚强后面有多少痛苦,这一切他想替她来背。
“没有解药........或者你可以成为她的解药。”东方忌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萧沐云一愣,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要了她,缓解她的痛苦,可是自己又能给她什么,让她嫁了自己跟自己一起担惊受怕,一起每天生活在被别人杀害的恐惧之中,他不能那么自始,他不能跟他的父皇那般,让自己爱的人陷入如此绝境,不仅要和别人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还要忍受别的女人的欺负,跟了他一辈子,最后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全,从他母妃死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他这一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疼爱她,保护她,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在他做不到护她一世周全的时候,他绝对不会碰她。
“你要了她,然后让她给你当个妾,依你宁王殿下的权势,平常女子哪个敢不嫁给你,这么简单的事,何必劳烦宁王殿下亲自跑这一趟。”东方忌嘴角勾了勾,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平常女子,可她并不是平常女子,更何况他更想让她心甘情愿的嫁他,而不是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感紧将解药拿出来,我知道你们百草阁的规矩,只要是毒药定会配一份解药,我没时间在这跟你耗。”萧沐云虽说语气平淡,但谁都可以看出他此刻脸上按捺不住的焦急。
“知我者,沐云兄也。”为了以防万一,百草阁的所有毒药都会配备一份解药,东方忌不是不想给,而是想试试那个女子在萧沐云心中的分量。
“既然有解药,你快点去拿啊。”萧沐云忍不住催促道。
“急什么,我现在就去。”东方忌慢悠悠的说完,转身向放药的柜子走去,拿起了放在最外面的一瓶药,似乎早有准备。
萧沐云拿到药话也没说,转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东方忌嘴角勾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中闪出点点光芒。
萧沐云,你最终还是动心了,只要你动心,我便有机会。
苏雨柔缓缓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她只记得萧沐云来了,然后自己昏在了他的怀里。
苏雨柔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衣服完好无损,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全身已经没有了中了毒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了,而且昨天受伤的筋脉也感觉好了很多,全身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流过,有人给自己输了内力。
苏雨柔警觉了观察了一下屋内,除了一个在桌子旁睡熟的男人在无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