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贱人给我拦着......她要是跑了你们都别想活。”萧辰逸从地上爬起来喊到。
苏雨柔刚到门口,便见两个身材粗大的肥婆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刚刚那一脚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现在自己的内力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迷情药了,自己的头脑已经越来越迷糊,身子已经越来越软,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来对付这两个肥婆。
既然皇后想要对付自己肯定会做了万全准备,又怎么会让自己轻易的逃出去,难道自己注定今天要折在这儿。
两个肥婆粗鲁的将苏雨柔推了回来,顺便关上了门。
苏雨柔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越来越不受困制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瞬间的清醒。
“你这贱人,还想跑,没想到你还挺有耐力的,迷情药都喝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发作。”
萧辰逸将地上的苏雨柔狠狠的踹了一脚。
“既然你不知好歹,本太子也就不怜香惜玉了。”
萧辰逸上去就开始撕扯苏雨柔的衣服,因为迷情药的原因,苏雨柔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只能用尽力气护住自己的衣服。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会你为你今天的行为后悔,你要敢动我,我外公不会放过你的。”苏雨柔盯着萧辰逸,一字一句的说道,眼睛里尽是杀气。
“后悔,没事,等会你就知道自己没有早点从了我才会后悔的,你外公,他应该不会杀里自己的外孙女婿吧。”萧辰逸并没有害怕,而是更加用力的撕扯苏雨柔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怕不怕王太师他都没有回头的余地,往前走可能成功,但如果现在让他把苏雨柔放回去,闹到皇上那里,他的太子之位算是彻底当到头了。
“让开........”冰冷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到这个声音,苏雨柔瞬间感到一阵心安,也不在挣扎,萧沐云大晚上怎么会来这,难道是为了救他,不管是因为什么起码现在自己现在还有一线生机。
“太子,宁王殿下非要进来,我们拦不住他。”
关着的门被重重的踢开,萧沐云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门口守着的两个老奴跪下解释道。
“皇叔,你知不知道夜闯皇宫该当何罪。”萧辰逸抬眼问道,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必要躲藏,最好能找出萧沐云的弱点,让他没胆子将这件事说出去。
“我想我的好侄儿大概是忘了,我可是有任何时候都能进宫的权利。”萧沐云微微抬头,眼底全是冷傲,谁都知道先皇对这个儿子很是宝贝,为了能让这个儿子有事就能进宫找自己,特地给了萧沐云的权利,只是当先皇去了之后,萧沐云就在也没有行驶过这个特权,所以当今皇上也没有在把这个特权当回事。
这也是萧沐云在先皇去后第一次行驶这个特权。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虽有些狼狈,但眼底确没有半分的软弱和退让,萧沐云心头一颤,这个女子在这种时候眼底竟还是如此的决绝,完全没有半分其他女子的胆怯,仿佛这世界的任何事都不值得她退却半分,都不知道她委屈求全,从自己第一次看到她变被她眼底的决绝所吸引,这是要经过多少磨难才能练就的性格。
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想去保护一个女人,想去温暖她那颗冰冷脆弱的心,想给她一个温暖的庇佑,不想让她去经受自己曾经感受过的痛苦。
看着地上瘦小的身子,萧沐云的脸色越来越黑,从他母妃去世那一刻起他就发誓,他想要保护,他在乎的人谁都不能伤。
“皇叔是有随时进皇宫的特权,但皇叔并没有半夜进兄嫂寝宫的特权吧,这件事是要是闹到父皇那,不知皇兄该如何解释。”萧辰逸冷着脸说到。
萧沐云并没有理睬他,直接走过去,抱起地上的苏雨柔,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在他怀里缩了缩,跟只瘦小的猫儿一般,萧沐云一阵心疼,要是苏雨柔有什么意外,他定不会饶过萧辰逸。
“太子殿下先好好想一想如何解释苏大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三更半夜的太子殿下又为何会出现在皇后的寝宫,等你想好了该如何解释在来找本王要解释,要是太子殿下的解释让本王不满意,本王的手段太子殿下是知道的。”萧沐云冷冷的看了萧辰逸一眼,那眼神如刀片一般,好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丢下一句话便抱着苏雨柔离开了凤栖宫。
萧辰逸被萧沐云的眼神给吓住了,并没有去追,对于这件事他本就理亏,在加萧沐云现在虽是个闲散王爷,但父皇似乎并不愿意跟他起冲突,只要他保持本分,不参与朝中之事,父皇并不愿去得罪他,而且萧沐云虽不问朝中之事,但他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如果他当初铁了心要跟父皇争皇位,父皇不一定能争过他,如果真闹到父皇那,一定是他吃亏,他现在只能祈祷,萧沐云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萧沐云抱着苏雨柔出凤栖宫出来以后,立马将她抱上来时的马车,让车夫走宫里的小道将他们送出宫,尽量不要遇到别人。
苏雨柔知道萧沐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照顾她的名誉,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论是传出被太子轻薄,还是和宁王殿下深更半夜同乘一脸马车出行传出去对她的名誉都不好,皇后那边不用担心,出了这样的事,皇后恨不得将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灭口,哪里会允许有流言蜚语传出来,现在只要她跟着萧沐云出来的事不被人发现就可以了,想到这苏雨柔只觉得很是暖心,紧紧的靠在萧沐云的怀里,这是来这以后除了小桃王若兰,第三个如此对她的人,上一世没体会过的温暖,这一世全都体会了一遍,也许她这一遭并没有白走。
只是萧沐云又如何得知自己遇到了危险,又如何能这么急时的赶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