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某今rì就勉为其难,代林家的家主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只听徐暮一声冷喝,一股筑基初期的强横气势突然发出,死死的盯住眼前的林家少主。
林家少主和淮yīn子怎么也没想到徐暮在几句话之后就要出手开打,也是弄了个措手不及。
“徐道友,林家少主也是一时失礼,如果哪里冲撞了道友,贫道在这里替他道歉了!”淮yīn子见徐暮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但见徐暮敢贸然出手,显然也是有着不的把握,所以即使淮yīn子高出徐暮一截,也不敢轻易得罪对方。
“哼,淮yīn子道友切勿多言,此子胆大妄为,竟然敢称呼我为道友,显然不顾尊卑有别,乃是对修道界的大不敬之罪,今rì纵然我饶了他,来rì难不成东楚三州十二郡的筑基期道友都要迁就这辈不成?我此番教训他一二,也是让他明白尊卑有别的道理!”
言语间,竟然摆出一股长辈的架势。
林家少主听徐暮一会一个‘此子’,一会一句‘辈’,气的也是火帽三丈。
虽然他身为练气大圆满的修士不假,可是凡是战力超出同阶,或是地位尊贵的修士,即使面对高出自己一阶的修士,也可以称呼‘道友’。
就如同当rì徐暮以练气大圆满的修为和文进等人同行一样,一来乱雪峰内门弟子的地位很是荣耀,这二来,则是徐暮拥有着不下于筑基初期的非凡战力。
而他林家少主虽然不是远超同阶,但在同辈之中也是出类拔萃,更何况现如今的林家早已是大迟郡的第一大家族。
“姓徐的,你莫要不知好歹,纵然你是筑基修士,但这大迟郡乃是我林家的一亩三分地,还轮不到你来放肆、教训我。”
徐暮摇了摇头,一望眼前的林家少主,开口道:“五大家族的掌事之人徐某也见过不少,但论及心智、修为、言语得失,你实在是跟他们差的太远了!”
此言一出,淮yīn子和林家少主都是心头冒出一个讯息‘见过五大家族的掌事?’,五大家族的掌事是谁都可以见的么?对方果然有来头。
徐暮冲吕岳使了眼sè,开口道:“吕师兄,出去守候一下,莫要一些不相干的人打扰了我们。”
吕岳知道徐暮是为了他好,此战对方高手不少,不是自己可以插得上手的,可对于徐暮的种种手段,也是颇为了解,区区一个散修和乡村僻壤的家族少主,还奈何不了徐暮。
于是略微一头,阔步走了出去。
淮yīn子见此,知道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再多什么都是无用。
只是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做林家的客卿长老,那自是不能眼看着徐暮去教训林家的少主,所以只得硬着头皮道。
“既然徐道友执意如此,那贫道也没什么可的了,只是在下既然忝居林家的客卿长老之职,也不能眼看阁下伤了我家少主,所以只得厚着颜面,向道友讨教一下贵派高招了!”
其实在淮yīn子心里,与徐暮交手是一百个不愿意,单单是如此年轻的年纪和修为,就透露着一种诡异,这其中原因来也不难猜到,一是天资极好,再不就是家族背景巨大,但这其中不管哪一,都不是他一个散修可以轻易得罪的。
林家少主见淮yīn子答应出手,心中也是欢喜,淮yīn子的实力他是清楚的,筑基中期峰,差一步就可以筑基后期的角sè。
而徐暮呢,年纪轻轻,能有筑基初期的修为也就天了,又如何会是淮yīn子的对手。
想到这了,林家少主yīn笑连连,冲两名仆从吩咐道:“你二人也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得进来。”
二人略微一头,也跟着走了出去。
徐暮望着留下来的淮yīn子和林家少主,心头泛起一丝冷笑。
“本来就想将你们这两位出手伤人的无耻之徒一起收拾,但不好找理由下手,所以这才刻意刁难姓林的子,料想我要先打的,也需先过了老的这一关!这样就可以将淮yīn子拉下水,将两个人都教训一番。只是稍有麻烦,需要先打发掉淮yīn子后才能动姓林的子。”
“可居然没想到姓林的竟然自己愿意留下来,恐怕也是打着对我施暗手,以二敌一的如意算盘。嘿嘿,但他怎知,我已早有对策。”
想到这里,徐暮淡然一笑道:“怎么,林道友要留下来?是你们两个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啊?”
淮yīn子见徐暮如此自负,心中越发不敢大意,笑道:“林家少主只是一个后辈,贫道和道友交手又怎敢让他胡闹?只不过筑基修士的争斗难得一见,所以贫道才特意留下他,让他观摩一二,想必这面子道友不会不给吧!”
徐暮耳濡目染了多少yīn谋诡计,对方这斤两自然骗不过他,望着淮yīn子的脸庞,徐暮突然计上心头。
“那是自然,只是这房屋狭窄,你我之间斗法万一不心伤到了这后辈,也怪不得我了。”
淮yīn子望着徐暮,头道:“这自信贫道还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友要怎么个斗法?赌注又是什么?”
“赌注自然是这位林家少主了,他先是抢酒在先,又是对我无礼在后,自然是要稍加薄惩了!而如果徐某技不如人,不能惩戒这辈,那斗法之中是死是残,便是徐某输的代价!”徐暮心不在焉的道。
“道友话语严重了,你我寻常的切磋,又怎么会伤及xìng命,如果道友输了,也只需上林家登门谢罪也就罢了!”淮yīn子呵呵笑道。
“一言为定,不过既然赌注是我定的,那你我二人怎么个斗法,还是你来定夺吧!”徐暮完后,就颇为自信的等着。
淮yīn子环视了一眼四周,开口笑道:“贫道和道友既然并非是生死相搏,那也无需什么歇斯底里的争斗,既然道友要惩戒林家少主,而老夫要护着他,这样莫不如以林家少主为题,你攻,我守,以十招为限如何?”
其实淮yīn子也是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也是忌惮徐暮的来历和周身的死气,如果为了个林家少主而打得翻天覆地不划算不,自己的老命也有可能搭上。
所以莫不如让对方舍长取短,以十招为限,一来自己只需要撑过十招就可以万事大吉,这二来,对方的攻击就全部针对林家少主,他也可以乐得清闲,不必为自身损伤担忧。这三来,就是林家少主也不是傻子,攻击来了还不会躲么?
是故即使他答应了徐暮林家少主不会出手,但这一箭三雕的计策,却是极为歹毒。
可他怎知,徐暮也早已打好了算盘,料定淮yīn子的损招。
“那好,就以十招为限,不过既然是道友提的十招的规矩,那徐某没打完十招可不会停手哦?”徐暮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淮yīn子淡笑一声:“那是自然。”
罢,取出一个八卦玉坠的法器,望着徐暮,在天空中翻然一抛。
刹那间,天空中玉坠的青sè光芒变得极为盛亮,照shè着淮yīn子和林家少主二人。
徐暮见此也是油然一笑,大五行灵针翻然出手,十数枚的毒针仿若蛇眼一般,死死的盯着保护中的淮yīn子和林家少主。
自打徐暮筑基有成之后,神识之力大涨,已经可以运用三组的大五行灵针了,所以脱困之后,徐暮一直想找个对手斗法一二,不想今rì就碰上了。
“第一招!”
只见三组大五行灵针,金、木、火三大属xìng突然飞起而出,带着无数的彩sè光芒,飞袭而去。
淮yīn子见对方来势汹汹,也不敢大意,手中有翻然祭出两道灵符,护持在玉坠的光芒左右。
“呲呲呲呲!”
大五行灵针轰然打在了淮yīn子的法器之上。
只见一个呼吸之间,淮yīn子周身的灵符早已破碎不堪,就连祭出的八卦玉坠,也是摇摇yù坠,显然不敌的样子。
其实这也无怪这样,徐暮的大五行灵针,虽然只是组合型的阶法器,单一的一组灵针无法和其他的阶法器作比较,可是三组加起来,已经堪堪比拟两套的阶法器的威力了。
而淮yīn子虽然修为高超,但白了也就是一个散修,论及身家也就和赵琳儿这等筑基初期弟子的差不多,所以至多也就拿出一两样的高阶法器,现如今又只守不攻,法器能安然无损反倒是怪事了。
淮yīn子见此,心中痛极,实在想不出徐暮竟然有专破法器的针类法器,而且还是阶套装的,所以大惊失sè下,急忙思索起对策来。
“难怪这子口气如此之大,有大五行灵针这等宝物,筑基期中可谓是再无敌手啊,我这次真是yīn沟里翻船!只是如果任凭这子这般狂轰滥炸,那即使我能撑过十招,又有多少法器够他毁的?”
想到这里,淮yīn子急忙摇手一招,见八卦玉坠满是凹陷的针孔,极为心痛。
“第二招!”
可不等他稍加喘息,徐暮另一波大五行灵针又飞驰而来,直奔淮yīn子而去。
淮yīn子大惊失sè,如果任由对方如此施为,那自己能否挺过十招的大限都不一定,所以也顾不得什么先前的承诺,手中一道墨黑的丝线仿若长蛇一般,像徐暮卷去。
徐暮见此也不介意,反而纵声笑道:“来得好!”
罢,大五行灵针回转手中,腰间一道红sè的绳索滚滚而出,竟然是要以绳索对绳索。
淮yīn子冷笑一声,墨黑的丝线向徐暮的红璎锁缠绕而去。
刹那间,滚滚的墨黑sè丝线缠绕红璎锁,并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可徐暮却丝毫不以为意,手中红璎锁直冲上前,向淮yīn子席卷而去。
淮yīn子见徐暮这种只攻不守的无赖打法,也是颇为无奈,于是一个闪身,就飞到房间的另一处,准备再做后手。
可几乎就是这么一个闪身的功夫,徐暮不怒反喜,红璎锁非但没有追去,反而一个呼吸之间,就袭卷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林家少主。
淮yīn子见此,怒吼连连,手中紫sè的光球飞出,轰然打向徐暮的红璎锁。
可这却又怎么来得及,几乎就在淮yīn子出手的刹那,红璎锁就已经缠绕住林家的少主。
徐暮反手一招,红璎锁卷着林家的少主回来的刹那,开口道。
“第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