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玲义显然很不情愿,但她觉得她不会输,便也勉强答应。
她问:“如果你输了呢?”
“我拜你为师。”张阳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苏玲义昂起下巴不屑说:“你不配!”
切!张阳心中腹诽,是你没什么可教我的吧?
他表面却舔着脸问:“那以队长的意思呢,我输了当如何?”
“给我洗脚,你要是输了,天天给我洗脚做足疗。”苏玲义脸上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张阳瞅她那笑容,再听那笑声,很想说:跟只偷了鸡吃的小狐狸似得。
他掂量掂量后直接答应:“这没问题。”
“不行,我反对。”孙利民再次站出来表示不同意。
张阳看他一眼,没说话。
反正这是苏玲义提出来的,只要不怎么过分,改个也行,总觉得给女人洗脚有点那啥。
虽然张阳不觉得自己会输,但换个更便于接受的也好。
他不料,苏玲义这次异常坚决。
“孙叔叔,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意已定,就这个!”
“不是啊小姐!”孙利民痛心疾首说。
“小神医……小神医他毕竟是个男的,这要传出去,您以后的婚事还……还怎么办啊?”
“不要跟我提婚事!”苏玲义陡然变脸。
她不由分说,越过孙利民问张阳:“你敢答应吗?”
“这对我无所谓。”张阳耸耸肩、摊摊手,完全不甚在意。
但他心中记下了,这女人身上好像有那种狗血的豪门婚约。
张阳给自己捏把汗,幸亏之前没定下非她不娶的决定,复仇要紧复仇要紧。
他压下某些复杂的心绪,手插入裤兜里准备离开。
苏玲义突然喊住他问:“那个浴巾姑娘去哪儿了?”
她用下巴点指还在被群殴的黄俊逸:“这人带我们去密室,没找到人。”
“应该是被你偷走了吧?”
“什么叫偷?”张阳不爱听问。
他挥挥手说:“我让我兄弟先背着走了,当时事态紧急,我留下垫后。”
“你这是垫后?”孙利民无语,直接把几十个泥瓦匠俘虏成自己的工人,这水准,在战场上就是个妥妥的一等功啊!
张阳为自证清白,拨通了王小二的电话,还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后,张阳直截了当地问:“小二啊,你把楚姑娘放哪儿了?”
“带回家了啊阳哥。”王小二坦然回答。
话筒那头,张阳好像听见了爹妈的对话。
张父:“这姑娘好,我觉得可以做阳媳妇。”
张母:“还是上次阳打微信电话穿睡衣那姑娘好,你见过你就知道了。”
隐约之间,张阳听见他家隔壁杨翠花怒摔不锈钢盆的骂声:“奶奶个腿的,有些人说话跟放屁一样!”
这!张阳傻眼,他举着手机看看苏玲义。
这姑娘此时勾起嘴角满脸不屑说:“果不其然,最了解你的是你父母。”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张阳囧得不行。
他也不知道为啥想给苏玲义解释,就觉得被她误会很亏。
苏玲义躲闪而来,拉着孙利民走远后,两人便带走黄俊逸。
张阳蹭着鼻头说:“要是想买他的机器,估计都难啊。”
他将张三、王五唤来,刚就瞧出这两人是头目型人格了。
张阳把张三、王五找来,吩咐道:“黄俊逸住哪儿你们知道吧?”
张三、王五猛点头。
“去找他媳妇、孩子或者父母兄弟,找他们谈购买机器设备的事,只要价格不太过分,谈妥后找我。”张阳交给两人一个艰巨的任务。
张三、王五摩拳擦掌,两人知道这就算是被新东家重用了。
现在,所有的泥瓦匠没有一个还相信黄俊逸能躲过一劫的。
刚刚,孙利民当着众人的面给老楚打电话,要他去县城做笔录。
只要老楚把黄俊逸推他下脚手架的事儿说清楚,这人就彻底完了,黄俊逸绝逃不过一个故意杀人罪。
孙利民还透露:黄俊逸干爹冯建伟已经被圈进了,这会儿估计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说了。
他自己都泥菩萨难保,根本顾不上黄俊逸。
在黄俊逸彻底倒台后,所有泥瓦匠庆幸有张阳在,他们不至于失业找不到下家。
因此,张阳说走的时候,这些人根本舍不得,生怕他不管不问了。
“你们都放心,红包我都发了,我又不是散财童子,肯定得让你们给我出力干活!”张阳安抚大家,确定没人焦虑后,他才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