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苏玲义大小姐脾气拿了出来,她掐腰说:“我亲眼看见你把那姑娘从我手中抢走,我就要你亲手把那姑娘还给我!”
“好好好,我找找我找找。”黄俊逸一边擦汗一边脑子急转,难道被哪个泥瓦匠见猎心喜偷走了?
他听见西面墙头有一大片笑声,赶忙带着苏玲义跑来。
黄俊逸见到张阳和他的工人们打成一片,鼻子都气歪了。
“你们……你们这些背叛者,你们居然和我的对手……”
黄俊逸不等把话说完,张三就冲上去狠给他一嘴巴子。
“我们怎么了?我们怎么就背叛者了?”
“就是啊!”王五也跟上甩黄俊逸一嘴巴子。
他指着黄俊逸淌血的嘴角说:“你欠了我们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有两人带头,泥瓦匠们纷纷冲了上来。
有人高喊:“老楚怎么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姓黄的,你当我们都不知道吗?”
“不是你心狠手辣,你欠我们那么多个月的工钱,我们还会留下来给你干?”
“兄弟们一起上,打他!”
瞬间,泥瓦匠们将黄俊逸淹没,拳拳到肉的砰砰声里,间或能传出一两声黄俊逸的惨叫与悲鸣。
孙利民面对着张阳说:“小神医啊……小犬都跟我们说了,老楚父子俩都安排妥当了。”
“谢谢您了老叔。”张阳握住他的手说:“还得拜托你们大黄蜂工程队给我们村修路,麻烦你们啦!”
“这没啥这没啥。”孙利民看看那几十个泥瓦匠,挠头问:“我刚听说你也要组建工程队。”
“嗯,对的呢老叔,怕不怕我抢你们生意?”张阳调皮地眨眼问。
苏玲义撇嘴说:“就你?”
“嗯,怎么,你不看好我?”张阳挑衅问。
“告诉你张阳,有我在,你一辈子都别想比孙叔的大黄蜂工程队干得好!”苏玲义掐腰说。
“是吗?”张阳慢条斯理问,他在饶有兴趣打量苏玲义。
他发现,这姑娘掐腰的时候像是一个窄底茶壶,壶身饱满而圆润。
张阳捏着下巴欣赏着苏玲义,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那模样,活脱脱像是个古玩鉴定师。
孙利民一会儿前跨一步一会儿后跨一步的,但总挡不住他那猥琐的小眼神。
苏玲义被他瞧得直跺脚,她指着张阳鼻子问:“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你绝对干不过孙叔的大黄蜂工程队。”
不信“咱们走着瞧!”苏玲义说完,转身就要走。
张阳喊住了她:“苏队长,如果您今天撂这的话没实现怎么办?”
他说话的时候,还直勾勾地盯着苏玲义,看的孙利民都脸红了。
小神医这是怎么了?这样看一个姑娘家家,多不礼貌啊?
孙利民不知道的是,张阳这样做,欣赏美是次要的,主要是在挤兑苏玲义。
这女人灌他酒,让镇上居民群殴他,仇大了,可不得找机会就恶心恶心她!
苏玲义被张阳喊住,又一次被他的眼神刺激到恼火。
她陡然转身说:“你想怎么样?”
“这个简单,要不咱打个赌。”张阳上下打量她,目光夸张而贪婪。
苏玲义强行让自己不看他的眼神,点指他问:“你想赌多少钱?我绝对奉陪!”
“嗯,不能去赌,输钱什么的那都犯法。”
张阳捏着下巴说:“其实就图个乐子,这样吧:你要输了,给我洗一个月衣服。”
“这可不行!”孙利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苏玲义那是什么人,哪儿干过这个。
她在太和镇上的衣服,也是孙利民媳妇帮她洗的。
这要是让苏玲义给张阳洗衣服,传到老爷子耳朵眼里,他孙利民一家都别想活了!
孙利民严词拒绝说:“小神医,不能这样欺负小姐。”
小姐?张阳狐疑看向苏玲义,这称呼,好民国!
他按耐住吐槽的冲动改口说:“那换一个吧,拜我为师。”
这次,孙利民没有反对。
张阳医术了得,小姐要能学个十之一二,回去给老爷子养生也不错。
但显然,苏玲义并不情愿。
“拜你为师?凭什么?”
苏玲义冷笑问:“你有什么可让我学的。”
“学医啊!”张阳理所当然说:“你问问孙老板,我医术是不是有资格教你?”
苏玲义看向孙利民,孙利民重重点头。
“小姐,小神医医术是祖传的,他还青出于蓝胜于蓝,您要能拜他为师,这是大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