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张阳怀着疑惑,开始给楚濂清父亲治病。
老楚摔得很厉害,五块腰椎全碎了,碎骨头渣切断了马尾神经,还破坏了下段的脊髓,这才导致他瘫痪的。
如果按照西医那一套,这人彻底废了,捡回一条命都是上帝开恩。
但按照中医说,这人就是跌打损伤,骨正筋柔气血贯通就可康复。
张阳让黄俊逸和陈二虎帮忙,抬来一张床,让老楚趴在上面。
他坐在床边,手搭在老楚腰上,闭目轻揉。
张阳的动作轻柔和缓,仿佛是在哄孩子睡觉,不一会,老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
他的动作和老楚的呼噜声,不自然就感染了周围人。
陈二虎这种二愣子都刻意控制呼吸,大气不敢喘,生怕吵醒了孩子,其他人就更是这样了。
只有楚濂清眼里会偶尔闪过疑惑,她为什么觉得张阳带给她一种熟悉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头逐渐来到头顶,所有人眼一眨不眨盯着床上。
两个小时过去了,张阳额头上挂满汗珠。
他一开始保持的那种静谧气场,此刻也被他自己破风箱般的喘气声打破。
楚濂清举起自己的袖子,准备上前给他擦汗。
就在这时候,张阳停下了动作,长舒口气说:“终于好了。”
他跳下床,伸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随手一甩,汗珠积到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张阳看向楚濂清说:“幸不辱命,把你爹的瘫病治好了。”
“真……治好了?”楚濂清呆滞,她不知为何,此时竟生不出质疑的心思。
黄俊逸和陈二虎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彼此眸中看出了不相信。
楚濂清姐姐和嫂子跑上去摇醒了老楚,楚濂清妈妈问:“老头子,怎么样了?”
“嗯,结束了?”老楚停止打呼噜,睁开眼茫然问。
张阳深吸几口气,缓过劲儿来后说:“他瘫了几个月了,刚刚康复,大脑还不习惯,你们可以给他点重刺激,他知道疼就会蹦起来了。”
真是这样吗?楚濂清几个女人面露狐疑,不太相信他说的。
老楚正想自己动动试试的时候,陈二虎这个二愣子冲了上来。
“需要重刺激,这个我会。”
陈二虎狠掐了把老楚的耳朵,他还拎着老楚的耳朵往一边拽。
“呀!你干什么?”楚濂清大怒,挥爪就来抓陈二虎的脸。
陈二虎也不躲闪,任由楚濂清抓破他的脸。
他也想知道老楚好没好,这可牵扯到他以后喊不喊张阳哥。
下一刻,令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老楚竟翻身跳起来给陈二虎一大嘴巴子。
打完陈二虎,老楚自己都愣了。
“我,我好像能站起来了?”老楚低头,看着自己站的笔直的两条腿,瞪大眼难以置信。
张阳走到楚濂清面前伸手要:“纸条还我吧?我可把你父亲的瘫病治好啦!”
“肯定肯定。”楚濂清手忙脚乱找出纸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张阳。
“小、小神医,请问您叫什么名字?我,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咱们俩见过?”张阳疑惑,不应该啊!
他仔细打量楚濂清,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渐渐的,楚濂清的眉眼从成熟变回青涩,一张十七八岁大姑娘的脸出现在眼前。
张阳惊愕指着她说:“你,你是高考坐我身后那姑娘?”
“呀!你是张阳!”楚濂清被他一提醒,也想起了他的名字。
两人同时记起了那年高考,张阳坐二小十六考场13号,楚濂清就坐她身后12号。
楚濂清学习不好,见到前排坐了个学霸,兴奋开抄,张阳也不拒绝,还主动把卷子竖起来给她抄。
只不过,楚濂清可能太兴奋了,把张阳的名字也给抄到了卷面上,所以高考零分。
也因此,她记得张阳的名字,特别清楚的那种。
张阳拿她和翠花姐、韩若影几个女人比,发现楚濂清皮肤是女人里罕见的小麦色。
她身材匀称,浑身肌肉充满力量。
加上楚濂清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乌溜溜地转啊转,整个人充满着野性的呼唤。
张阳越看越觉得喜欢,这要是能收在身边,当个秘书、保镖什么的,啧啧……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里神光四射。
楚濂清被他看得脸红,她性格泼辣,也不会如杨翠花那般羞怯低下头。
她一拳头捶在张阳胸前说:“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