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向他,苏非望向远方的眼光,忽然有些怅然。
现在她和景流白,这样的关系,危险而相处甚好,只是她真的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给她这样的感觉,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
"捅破的那天,也许我们都会下地狱。哈哈……"勾起绝美笑容,这哈哈,打的有些嘲讽而嗜血。
伸手把脸颊的发丝理了理,她没有回他的话,嘴角微张,转移了话题。
"你接近我,是故意还是一开始就精心设计好?你明明是对我没有感觉。"
"你想知道的?是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因为司吗?"
浅笑着点头,不想让他知道她的不自然。
"呵呵……其实是巧合也是安排好,当然!如果你乖乖的听话,不要把我们任何一个人惹怒,那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脸色有些冰冷,景色流眸中闪烁,似乎有些话,勾起了他心里的忌讳。
"乖乖听话?我对这句话不是很了解。"嘴角冷笑。她凭什么要没有理由的乖乖听他们的话?
她凭什么要没有理由的乖乖听他们的话?难道她苏非天生就是要做他们的奴隶?一个乖乖听话,任凭他们差遣玩偶?
"不要反抗,不要用你的脾气和个性来挑战我们的底线,有时候做人,还是不要个性鲜明的好,应该学会察言观色才是上上之策。"
景流白靠树干上,唇角轻轻微笑,美好纯洁得不像话。
"笑话!我可以为别人改变我的脾气性格,但是我也得挑选对象来,如果让我心不甘情不愿,那我宁愿接受折磨!"
"你……"看她一脸倔强,景流白脸色有些愠怒,而后他忽然笑开,"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苏非目光转向他明媚笑脸,蹙眉不解。
"你去看望你母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所以我忽然明白了,你苏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哈哈……"
苏非无语,看他一脸得意,她不屑冷嗤,"吃软不吃硬也是要看对象,对你们,我软硬不吃。"
"啊你这么难搞定哦。"景流白看她一脸认真,真不想是在开玩笑的。
"本就不要你来搞定,什么难不难的。"
苏非不想跟他多说话,郁闷站气身子。
"苏非啊……"他抬头,望像她,长长的拖了个尾音。
"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的时候在后面加个啊和尾巴?"听着,有些怪异。
"不行,不这样叫显得多跟别人一样,好没趣,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
"随便你。"丢下话她转身,不想再跟他说话。
"喂,苏非啊……"
"不要再这样叫我!"听得很郁闷的苏非猛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无辜耸肩一笑。
"你要去哪里啊苏非?"
她没有回应,郁闷的越走越快。
"苏非啊……你要去哪里啊"
"别叫了!老娘我去睡觉不成吗?关你毛事,给我滚一边去,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吓唬的给他一个冷脸,他完全不买账嘻嘻一笑,"我也去睡觉。"
"靠!你爱睡不睡,跟我说做什么。想睡就滚啊!别出现在我面前烦我的眼。"
"你说的哦。"
苏非一副脑抽的模样回头看他。"我说了什么了?"他这话,听起来毛毛的,好像被算计了。
"你说的要我滚去睡觉,然后你也要去睡觉,那么我们两个就可以一起睡觉觉。"
苏非看他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外加一脸明媚向往的神态,一脸黑线……
"你给我滚!能滚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一起滚去睡觉?滚床吗?"
"滚什么滚床,你神经有问题啊,滚床这么幼稚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吗?让开,你挡道了。"一脸怒气冲冲推开他,景流白笑得好不一脸白痴……
"啊哈哈,苏非啊,我告诉你,滚床这种事才不幼稚,而且也不是小孩子能做得出来的,要不要我去教教你怎么滚?不过男女滚床这种高压高端时尚的事情,必须是要为艺术做贡献,两人脱光光才能做得哦。你做好准备了吗?"
看他一脸的笑容和眼底的调侃,苏非脸色猛的比猴子PP还要红,总算是在几个敏感词语间知道他说的滚床是什么玩意了。
那个汗。
刚才她那回答,好丢脸……
看也不看他,苏非更是纠结的憋屈着往别墅迈去。
身后的脚步声一步一随,忍无可忍,转身,在景流白还反应不过来那一刻,苏非双手已经狠狠拽着比自己搞出一个头多点的景流白咆哮:"你丫的让你滚你还不滚!人家一个女孩子去睡觉,你跟去干什么!"
"诶!那个哪个……苏非啊,你自己答应的。"
"靠!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别逼我对你动粗。"粗口话什么的,也要看人来说的,否则显得自己没素质外,气势还暴弱。
"你刚刚答应我的。要不还是我主动一点吧。"苏非一愣,景流白忽然懒腰一抱,笑嘻嘻的声音,危险得惊心。
"既然苏非你要玩玩滚床这种幼稚的事情,我只好牺牲自己,去讨好你了。"
"不……"鬼才要跟他玩这种事,苏非欲哭无泪,尖叫在别墅里,空荡荡的飘开,没有一个人前来救他,这别墅,此时宛如一座死城一般,在阳光下,冷冷散发幽幽光芒……
"把我放下来!"手脚在半空乱踢,就是踢不掉他铁一样的手,苏非脸色铁青,恼火瞪着一脸明媚倾城微笑的景流白,额头直冒冷汗。
"嘘!不要说话,现在你听我的酒可以了,这种时候说话可是很容易把气氛毁掉的。"嘴角微翘状似比了个噤声口吻,景流白说的很认真。
"你到底想做什么?"看他这样子,苏非不指望他放下她。横眉冷哼。
"你说呢,不是要去滚床吗?"
"滚你妹的滚!就你这小P孩子的样子还引不出我的想法。"
这下景流白生生顿住脚步,眼神古怪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微微低头,撇撇嘴角,"真的?"
"比珍珠还真。"
"好!那不玩了。"他好心把她放到沙发上,一幅明白了她对他没有兴趣一样耷拉着脑袋坐于她对面。
得到自由的苏非提脚上楼。在跟他呆下去,真是会疯掉。
"你是要把我也带上去吗?"他耷拉的脑袋可燃抬起,一脸的笑容璀璨。
"你滚出那里去!"纤手指向门边,换来他垂头丧气的砸砸嘴角。"不要这样吧,?这样多不好啊。"
"有什么不好?难道我的指示还不够明确吗?需要我亲自用扫把把你赶出去?"
"不"他一跳而去,谄媚笑开,"别这样!就跟你开了一个小小小小玩笑话而已,别这么当真呀。"看她真生气,景流白这才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样子。
苏非轻哼,眼角无不在提醒着他,从门边给她滚出去!越快越好。
"好歹怎么说我在度假那会救过你是吧?不对是差点救过你,感激什么的我不稀罕,但是麻烦你能不能对我热情点?
苏非失声自嘲冷笑,眸子奇怪在他身上打量了几眼:"热情一点?我说是你脑子抽了还是我耳朵抽听错话了?"
"什么都没有,就是那个,诶呀你懂的嘛!"
看他耸动肩膀,还跟她玩起了暧昧,苏非直接转身,"你爱呆久自个儿呆着吧,还有非常抱歉,我不懂!"
身后有脚步声跟紧,他一脸明媚微笑跟上来。
"你给我下去!"转身,一脚直接踹他。
"哇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啊,要不是我有练过,我家的小兄弟真要被你夭折了,最毒妇人心这话说的可真是一点也没有错!"
景流白一脸惨白捂住自己下部,脸色涨得通红又无事般调侃。
"这只是警告,在跟上来我不保证你会出什么事情!"丢下话消失在楼上转角,楼梯间的景流白嘴角诡异一笑,一口争气的白牙在笑容里,分外冷清……
苏非啊苏非,枉你谨慎警惕,在冷静的你,遇到这样的人,除了威胁,没有其他可应付的办法了吧?
这个空子,他钻定了
苏非一觉醒来,景流白已经离开了,没有人告诉她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从哪里来,是什么人,跟黑司曜又是什么样的关系,睡了半会,一醒来这些问题容不得她不去思考。
从楼上走下来,太阳已经西斜,别墅似乎又开始有了人气,从透明的落地窗可望见外面陆续有仆人来回忙碌。
伫立窗边,任由金黄色夕阳把她晕染镀上一层柔光,不可靠近半冷清,有恍若柔和的光之女神亲切温暖。
"苏小姐!你醒了。"清脆柔和嗓音从身后传来,她知道是小末。
轻轻点头应声嗯,她转身,脸色上半点惆怅和茫然已消失无踪。
"小末。"轻声抿唇唤着小末。
"是,苏小姐。"
"为什么别墅里,白天那么安静?"
"啊"小末似乎是惊讶得啊了一声,而后微垂下脸假装什么都没有听清楚的反问,"苏小姐,你想问什么呢?"
"我觉得这别墅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应该是苏小姐你初来还不习惯,白天我们都不用出现的,这就是折磨的人都小心翼翼不做错事情的原因之一,工薪又搞又不需要很多时间做事,很舒服呢。"小末恭敬回答,眉目染笑,看不出来,她又什么好隐瞒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