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她能把你气成这样,我们也可以把她给气回去不是吗?"黑司耀温柔安抚着怀里的索雅。
不一会,两人又在大床上,开心传来猥琐的声音。
还真是脸皮足够厚实啊,苏非冷冷望过去。哟!裤子都脱了,是不是没事就要进入那啥啥的状况了呢?眼角冷笑,她转身离开……
床上的索雅已经沉浸在黑司耀的主动里,满脸绯红,正主动着抬起臀,吞向那个让她无法控制出颤抖的神秘男人强大。
"哗啦"就在两人结合,最是难耐那一秒,一阵雪白水花从天而降,把床上两人淋了个透。那激动人心的时刻被冷水泼醒,缩回骨子里无法在继续……
"啧!很舒服吧?继续啊,在继续的话我就辛苦点,下楼去装上很有营养的地下水沟污水上来,保证让你们更享受。"
冷哼转身,一声愤怒哭泣的声音传出,索雅已经气哭的跑了出去……
黑司耀一身湿润,圆滚小水珠正从他古铜色肌肤往下滑落,点润出一种脸红心跳的性感。
苏非暗自皱眉,这个狗样真是能闪瞎人双眼呢。
"苏非……"用被单把自己擦干,穿上衬衫,套上西裤,他望向她唤她,苏非一阵鄙夷,小内内都没有穿呢他
轻声呢喃,黑司耀在化妆台,随意在桌子边缘坐下,湿润的短发散发出一片精湛亮光,灼灼的,如他此刻神采飞扬的脸,薄唇淡淡勾了一抹魅笑,下巴抵于桌面,深邃双眼一瞬不瞬的直勾勾盯住她脸上。
看也不看他,直接自动忽略。
"苏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刚才那样的你,很可爱?"
手中一挥,书本精准无误砸入他此刻无比迷惑人的脸,书本滑落,苏非已经坐在远处的沙发。冷冷盯住他。
"你真没有风度,自己的女人都伤心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无动于衷在这里夸奖一个奴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的女人?"他唇角一笑,重复低喃这个词语,眼神灼灼望想她。"我的女人不就是你吗?"
"我呸我苏非可以做十几亿人的任何人女人,就是唯独不会做你黑司耀的女人,明白?"一脸嫌弃对望向他,眼底,除了嫌弃之外,真看不到任何别的情绪。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要反抗,苦果可不是那么好吃。"轻柔的微笑,眼角彷如昨日之前的警告,危险……
苏非嘴巴一抿,闭了嘴不在应话。
"非要把我惹生气,你才觉得心里舒坦,对吗?"
对个P!谁有那个好心情趣招惹一个恶魔了?他不来招惹她已经很万岁,她哪里敢去惹他生气?脑子不正常!还喜怒无常,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真害怕自己也变成这样的神经病。
"不说话?是在默认吗?"苏非咂舌,她不回答他还多想了呢。
睥他一眼,凉凉应道:"别这么疑神疑鬼的好吗?我还没有这么多心思和注意力放到你身上去,更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费尽心思惹你生气,难道你不知道生气和吵架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吗?我是不会把这样费脑子的东西想到你身上,你大可放心,我没有想惹你生气,我只是不想你把我惹生气,OK?"
"哦?是这样吗?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他苦恼一挑下巴。
"一到这样的白热化,你不就只会拿契约出来说事吗?真是让人看不起,没本事就别装着很厉害的样子丢人现眼……"看他眼神巨变说出这句话,苏非识相的一耸肩膀,没了话。
他往她这里走过来,高大的身躯,松垮衣服和裤子,天生霸道气息没有因为他这样的装扮有半点减分,反而平添几分慵懒颓废男性魅力。
苏非咬在嘴里的苹果因为一时惊讶而松口,咕噜噜滚下地板,滚到他脚边。
他顿下脚步,弯身,不可思议捡起苹果,看着她邪恶邪一笑,咔嚓一大口,咬掉刚才被她含在嘴里的苹果。"我们这是在间接的接吻了,是吧?"
苏非一阵恶寒。不说话,小手却快速从桌边的水果盘子里抽吃削果皮的水果刀。厉声一喝:"你给我退开!在过来一步我宁愿割掉自己的咽喉!"
"你真会这么做吗?"他思考似的打量她。
嘴角娇媚一笑,"你若不相信,可以往前。"
空气凝结,黑司耀眼底光芒跳跃,往前一步,她脖子上的刀凹了进去,细嫩脖项似要被划开一道血口子。鲜红欲滴……
黑司耀眼神一沉,一眯,又跨步,只见她脖子上。那薄薄刀口一点一点的血红色正往外涌出……
"你疯了"眼底一愣,黑司耀嫌恶般转身,狠狠的甩手离开。
不一会!小末一脸睡眼惺忪跑上来,看她脖子一片血红忍不住脸色一变,惊声尖叫,"苏小姐……"
苏非朝她低笑,摆摆手,松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可是……"
"我说了没有事就没事,你回去。"态度微变,小末无奈的只好出门,反锁了门,苏非利落处理伤口,看了眼湿透的床,打个哈欠,抱着干净的被单窝入沙发,明天再让人把床给弄走,这么脏她才不要睡……
隔天一早,苏非醒来得时候,已经是上午。
黑司耀已经不见了踪影,那个索雅估计是被气跑了,哼!安分点她才懒得去理她,谁叫她主动上门招惹她,要不是惹到,她才不在乎他们在搞什么社会关系,又不**什么事。
心情有些憋屈,阳光有些大,憋的难受。她忽然想去园子里躺在树阴下吹吹凉风,那种状态下,心情可以自然舒缓很多。
走入园子,她才走到秋千附近的凉亭,便看见有人背对着她坐在树阴下。
许是她靠近的步子惊醒了他,流线型的自然发丝在半空甩出柔和亮光,那张斑驳树影间的脸,笑颜如花,美不可方物,薄薄的樱花唇微微上扬,怎一个倾城了得。
他不是别人,正是妖孽一样的景流白。
"嗨,苏非啊,你来了"
他笑得很自然,眼神也没有什么邪恶的意味,整个人看上期极为舒心,说不出哪里不好,也不能说他是什么坏人,如果不是因为见识了他的真面目,苏非一定以为这是一个如花般纯洁的美少年。
她没有回话,站在他身后望着他绝美笑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几秒后她走过去,两人各靠在一边,吹着微微的风看着眼前一片生机勃勃发呆。
在这里,黑司耀的地方,景流白在怎么放肆,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僵直的场面总是很奇怪,所以苏非问出这个早就让她疑惑的事,他能出入这里,除了敖天翔,她还不知道除了黑司耀和那些胖管家什么的能自由出入外,谁还能自由出入。
但这个景流白,称呼是黑司耀朋友的他,几次出现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嘿嘿!你猜猜!"他调皮一笑,璀璨样子光芒四射。脑海中闪过什么,这感觉,为什么她觉得有熟悉感……
难道她见过这个男人吗?如花的脸,时而深不可测,时而妖孽蛊惑,时而明媚调皮,如果她真的认识这样一个男人,应该会记得的。
脑海中猛的闪过可怕怀疑,定定望向他明媚笑脸,难道,难道他是那天晚上回家路上跟踪她,那高个子地如花残忍男人?
脑海里那张脸,印象很模糊,所以她也只是猜测怀疑。她猜测他和黑司耀的关系,或许是个不能公开的秘密吧。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叫景流白,景色的景,流浪的流,空白的白……不信的话我现在可以跟你去我家拿身份证给你看哦。"
头转过去,景流白半闭灼灼讨厌眸,口气不紧不慢,还带着一点懒懒的撒娇姿态。
"你既然这么自由出入黑司耀的地方,为什么从不跟他碰面?为什么从来没有跟他打声招呼呢?"眼眸望向远处的蓝天白云,苏非眯眯眼,淡淡回问。
"呵呵……这个嘛,如果你认识我足够久,那就自然而然明白了哦。我要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你,那多么没有意义,你说对不对。"
苏非一怔,说得倒也没有让她不认同。
没了话语的两人。空气又开始安静,没有看对方一眼,但似乎这样的聊天方式和距离,对他们来说是最安全的范围。
"苏非,其实你没有我想象中的这么笨,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经不起打击和威胁,但有时候你真的很愚蠢。你猜测的很多事情都没错,但很多事情是不能被一下子全捅破的,就像你现在跟在他身边,你有你的目的,他有他的目的,而你接近我,跟我接近你,也许我们都有一样的目的,有些秘密和事情,一旦说开了对彼此并不见得是好事。只会是你还没有足够能力去接受的伤害。"
景流白睁开懒懒的灼灼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的绝美笑容,望向苏非的眼神,不是警告,不是威胁,参合了一丝复杂。
"也许吧!也许你说得对,但是你难道不知道既然是秘密,隔墙有耳,总有天这层纸被捅破?早晚都要接受的事情,伤害再大一次捅破,伤好了就能痊愈,一层层剥削开,负荷不过来这么接踵而来时,可是会要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