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原来真有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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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贵公公伺候完建明帝,带着一众下人守在门外,就见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寻来,贴着贵公公的耳畔小声嘀咕几句,贵公公听完面色变得很难看。

他挥手让对方先行离开,转而扯着嗓子对里面说道:"皇上,大皇子有急事来报。"

建明帝本来要就寝了,听门外递进来这句话,赶忙起身下床。贵公公是宫里面的老人,做事知道分寸,如果不是事情很紧急,他不会打扰自己休息的。

池妃用锦被裹住自己身躯,只露出两条藕臂在外侧,她神色有些不悦,毕竟建明帝很久没来自己宫里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又被喊走了。在宫里存活下来的女人,都熟谙侍君之道,即便在不高兴,也要做出很关心很理解的样子,"圣上,国家大事固然重要,但您也要保重龙体。"

池妃艳丽无双的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建明帝不忍,他把系紧外袍,走到床前坐下,附身在池妃额头上印下一吻,"天色不早了,你且休息吧,不用等孤了,孤改日再来看你。"

池妃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目送建明帝离开。当院子里皇上身边的人都撤走以后,池妃喊来随身伺候的宫女服侍自己起身。

绣着藕荷图案的金丝纱衣披在身上,虽然遮住了无限春光,却让人遐想无限,朦胧的身体更具有魅惑力。

灯光把池妃的影子拉的老长,此刻她再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里对大皇子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大皇子身为嫡长子,有很大的可能会继承皇位,自己没有见得光的娘家帮衬,只能靠这具鲜活的身体绑住帝王心,可那该死的大皇子竟然把建明帝找走,这笔账自己记下了。

"辰儿此刻在干什么?"池妃口中的辰儿正是当朝最小的皇子,她的亲生子——玉溪辰。

服侍在池妃身边的老嬷嬷,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全黑的天色,回答道:"禀娘娘,小皇子这个时辰应该已经睡下了。"

池妃听完面色一寒,厉喝道:"谁让他休息的?本宫让他看的那些书都能背诵吗?"

老嬷嬷知道池妃的脾性,只得去玉溪辰的住处把他喊醒,挑灯夜读。

没有建明帝的准许,谁也不敢擅自进入御书房,就连大皇子玉墨卿也不例外,只能在外面恭敬地等待。

他本可以早点来,但因为身上的酒气太过浓重,等酒气散尽,沐浴更衣熏了熏香才敢进宫面圣,也在这段时间想好说辞,尽量不牵连自己。

打着灯笼的宫人分两排站好,建明帝从龙辇中下来,朝着御书房的门口走去。经过玉墨卿身边的时候,玉墨卿正准备跪拜行礼,就听建明帝开口说:"免了吧,有急事赶紧进来说,孤想早一些休息。"

玉墨卿得令,紧随其后进入御书房,其他无关人员都被贵公公关在门外,而他则守在门口,御书房内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建明帝坐到书案旁,书案上摆着厚厚一摞奏折,都是没有批阅的,从年前开始他就感觉到体力渐渐跟不上,连批阅奏折这样的小事也都做不完了。

揉了揉眉心,建明帝疲惫地说:"你让人传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什么事赶紧说吧!"

玉墨卿应了一声"是",这才把他说的十万火急的事情缓缓道来,"父皇把楼船游湖这件事交给儿臣来办,儿臣知道此次船票价高者得,明面上是我们皇家自己揽财,其实是观察都有哪些人物出手阔绰,是否和朝中**有瓜葛,儿臣低调出行想要暗中观察,怎料身份被闲王拆穿,为不惹人生疑只得..."

这废话说了一箩筐,无非是想撇清自己办事不利的罪名,并把责任推到玉墨城身上,并且也隐瞒了他同意下属对玉墨城动手的消息。

说来说去都没说到正题上,建明帝在高位上坐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玉墨卿的小心思,他怒瞪着双眼,不耐烦地说:"别废话,说正题!"

玉墨卿再也不敢拐弯抹角,不敢直视建明帝的双眼,赶忙低头,"千岛湖上游的储水堤坝被毁,楼船贵客出现伤亡,闲王下落不明。"

建明帝听到这则噩耗浑身颤悠几下,几根花白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泽,凄凉无力。

屹立百多年不倒,造福西宁国百姓的堤坝就这样毁了,难道真的是***我西宁?

"闲王下落不明是怎么回事?"建明帝盯着自己这个大儿子,对方细微的动作和表情他一点也不准备放过。

闲王玉墨城身为始皇后后人,身具两种命格,竟然下落不明,这背后准有猫腻。

玉墨卿眸光闪了几下,"儿臣不知,只听管事的回报,说...好像...好像遇到杀手了。"

"哼"建明帝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朝玉墨卿扔去,砚台落在他的脚下,里面的墨汁溅到他的靴子上和外袍的下摆上。

"到底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要毁堤坝必须要用黑**,能得到朝廷管制品之人身份一定不简单,你去查,给孤查个一清二楚,要是这件事再办不好,你就不要考虑继承孤这个位置了。"

玉墨卿心里清楚,炸掉堤坝的人正是自己的下属,这让他去查,总不能把自己供出来吧,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中对依旧杳无音信的卓文君更恨上几分。

皇命难违,如今玉墨卿只能应着头皮下答应下来,回去再想对策。

出了御书房玉墨卿无视贵公公礼貌性的问候,径直离开这里,准备回到自己的府邸从长计议。

贵公公见大皇子走了,赶紧进到御书房伺候建明帝,进来之后发现对方习惯性地看着历代帝王的画像发呆,神情凄楚,根本不想一个指点江山的帝王,倒像是一名即将作古的老翁。

"贵公公,你说孤把皇位还给始皇一脉,玉家男人身上的诅咒会解除吗?"

贵公公心里"咯噔"一声,这难道就是这位帝王迟迟不册立太子的原因吗?

"恕老奴愚钝!"帝王之心最难测,知道越多死的越惨,此刻他就做一个装糊涂的听客是最好的。

"西宁国皇帝更换太频繁,底蕴不足,朝中也一直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长此以往,怕终有一日会被别国吞并。可是孤的大儿子心机是有,可心胸狭隘,三儿子心怀天下,可不喜皇权,最小的儿子太过年幼,承担不起大任,放眼望去,竟没有一人合适这孤寂的位置。"

听建明帝这么一说,贵公公心下明了,难不成圣上想把皇位还给**,借助对方隐藏的势力稳固朝纲?

贵公公也是聪明人,一下就猜透了建明帝的心思,建明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不能让百年基业毁在自己手上。

说起来这也都怪华国公府,百年难遇的厄诅命格就这样让他们给整没了。

玉墨卿一路上保持着儒雅的笑容,很亲切地对待每一个和他打招呼的人,当双脚踏出皇宫后,四下无人之际,他脸上露出凶残的表情。

刚才父皇竟然因为玉墨城那个无良王爷训斥自己,自己真难以咽下这口气。

他的贴身护卫看自己主子迟迟没动,主动上前看有何吩咐。

"让我们的人抓紧时间搜索,无论是死是活,一定要找到玉墨城,还有找到卓文君之后带到本皇子面前。"

护卫不敢怠慢,赶紧去办。玉墨卿气鼓鼓地上了马车。

闲王府陆眀准备好一兜子的瓶瓶罐罐,里面什么药都有,他只等着来了消息,带上这些药,骑上闲王府的千里名驹奔赴玉墨城身边给他疗伤。

向左带人在外寻找,王府里不能没有人坐镇,向右只能中途返回,在府里面等着各处传来的消息。

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儿在夜色的掩映下飞进了闲王府,向右眼疾手快,飞身而起抓住鸟儿,取下它脚上的竹筒。

展开信纸里面只有聊聊几个字,"野人谷!"

具传以前有药农采药,误入野人谷,发现竟然有和药农外形一样的活物在围攻猎物,捕杀猎物之后,不烹煮食物,反而直接饮其血食生肉。药农后来被他们发现,九死一生才离开那里,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伺候野人谷的密林再没有人接近。

纸条在向右手中化成碎末,王爷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没想到千岛湖竟然有暗河和野人谷相同,王爷竟被水流冲到了野人谷,千岛湖和野人谷的距离可是很远的,怪不得寻找王爷踪迹的那些势力都没有找到。

陆眀一直观察着向右的神色,见他眉头舒展,就猜出来一定是玉墨城有消息了。拎起他那一大兜子瓶瓶罐罐,晃晃悠悠朝着门外走去,"向右还等什么,赶紧前面带路,我们骑上千里马赶紧去找玉墨城。"

东西虽然很重,可是陆眀的心情是欢快的,连着看周围的事物也都顺眼很多,多云的夜空在他眼中也是美好的。

向右后来居上,拎起陆眀的衣领子就把他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几个闪身就出了闲王府。

陆眀被吓得嗷嗷直叫,向右被他喊得耳膜生疼,不耐烦地呵斥他,"很多居心不良的人都在寻找王爷的下落,你要是想害死王爷,就陆续喊吧。"

陆眀一直醉心医学,哪知道这皇城里的弯弯绕绕,听向右这么一分析,赶紧把嘴闭上,双手死死抱住那堆药瓶,生怕失手丢了其中一瓶。

就在向右带着陆眀离开闲王府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处阴影中的人换了一晃,随后从原地消失,不留下一丝痕迹,就好像原本就空无一人一般。

向右出了汴梁城,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放下陆眀,几名身穿黑衣面带鬼面的人从藏身的地方现身,同他们出现的还有千里驹这样的宝马。

在场的人一人一马,再次马不停蹄地朝着野人谷的方向赶路。

在向右这帮人离开没多长时间,锦肃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带着身边的几个人,匆匆忙忙上了马车准备离开。

但是一道虚幻的人影拦在他们的马车前,一身黑色的劲装让他与黑暗更加契合。

"当初我用一个承诺换取钱财,现在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我压在你们这里的信物呢?"

男子言语不悦,应该是把锦肃这帮人当做过河拆桥不认账的烂人了。

"阿棘!"锦肃在车内唤了自己随从一声。

驾车的阿棘心领神会,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块古铜色的方形铜牌,朝着黑衣男子丢去。

阿棘扬起马鞭,在空中打了一个空响,马儿抬起马蹄拉着马车就朝前驶去。暴露在灰尘中的男子面上带着欣慰的微笑,把铜牌放在心窝的位置,身影晃动几下,再次隐于黑暗不见踪迹。

这身法和隐藏踪迹的手段,同跟踪向右他们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玉墨城根本不担心现在的处境,他对自己手下人办事效率很有信心,相信不出两日定能寻找到他们的踪迹,所以索性放宽了心,同锦悦在荒郊野外过起了惬意的小日子。

锦悦细心摘着寻来的野菜,玉墨城则坐在火堆旁烤着打来的野味,这样慢节奏的日子,过得也挺舒心。

锦悦拍了拍手,准备休息一会儿,再把野菜拿到河边洗干净,然后挖个木锅好煮点蔬菜汤喝。

扒了一下手指,锦悦拍了一下大腿,遗憾地说:"完了,只怕我们赶不上饕餮盛宴第一天的开场了。"想她留在汴梁城这么久,就是奔着这个饕餮盛宴来的,现在眼瞅着就要生生错过,惋惜之色溢于言表。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玉墨城不是要在开场的时候表演舞剧吗?怎么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像是看出锦悦心中所想,玉墨城用匕首削下一片金黄色烤的流油的肉,递到锦悦嘴边,"我急什么,有人比我更应该着急,这些事情还是让他们去头疼吧,反正我不喜欢被人当耍猴一样围观。"他的心中是幸灾乐祸的,不用表演舞剧正中他下怀,但是最后的结果真能让玉墨城如愿吗?

锦悦躲过玉墨城的投喂,自己是好吃贪吃,但这个男人也不能把自己当做肥猪一样喂吧,就这短短一天,就各种往自己肚子里塞东西。

锦悦穿着师哥给她的软甲,软甲很修身,突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让见到的人都会被她摄去三缕魂魄。至于被划破的裙子嘛,此刻被锦悦包住那些已经摘好的野菜,准备带去湖边清洗一下。

玉墨城的衣服早就化作一堆破布,想他堂堂闲王落魄至此,当然不能穿着一身破布来回晃悠,但也不能寸缕不着吧,最后在锦悦的威逼利诱下,穿上了锦悦亲手编织的草裙,红的、绿的、黄的叶子交织在一起,霎时好看。

这也是为什么玉墨城宁愿留守原地,也不愿意同锦悦一起洗野菜的原因,他害羞嘛!

锦悦在湖边哼着小调洗着野菜,洗着洗着就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她的放缓手下的动作,伺机观察四周的动静。

向左和向右在半路上汇合,因为野人谷范围很广,所以他们分了好几队搜寻野人谷,其中一队顺着河边的流水声发现了锦悦,监视一会儿见没有异常,就决定现身拿下锦悦,询问她在这个林子里有没有见过别的人。

向左带些人在密林中穿梭,越来越接近玉墨城他们藏身的那处山洞。

突然向左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小空地上坐着一个人,黑发胡乱披在身后,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了一条草裙遮住,他示意自己这一队人暂时停止前进,然后他低着头捂着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心里合计着:野人谷有野人,原来真的不是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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