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你混蛋。”自己这样的人生全是他安排的，他是谁啊，他就是一个混蛋，是一个狗屁。

没有人理顾秋歌，释然也一样不会理她，但她还是喊着，这样心里会舒服一些。

新的一天，释然依然来，不早不晚的就在顾秋歌睁开眼睛的时候。

又是一天让顾秋歌觉得还是一样的没意思，不过不打算躺着了，看来自己也躺不出什么名堂来。

“我想出去走走。”

释然点头，自己从来没说她只能呆在这里，是她自己要呆在这里并且躺在床上的。

“你是不是特别烦我？”

释然摇头，若是烦她又怎么会要她，既然选了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儿的，又怎么折腾只能是她。

顾秋歌看着释然的反应有些不相信，他若是不烦自己那他的脾气真的挺好的，起码比自己要好，要是有谁这样折腾自己，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那你以后去哪儿都带着我。”

释然愣了一下，之后点头，顾秋歌的转变有些快，也挺突然的到是让释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顾秋歌笑了，自己逗他的，怎么可能带着自己呢，飞来飞去的也怪累的，再说自己也不想跟着他。

“我是不是自由的？”天庭有禁地的，万一自己被处死了什么的实在是不值得。

“跟着我就好。”

这话顾秋歌明白了，只要自己跟着他，就不会有事，换句话说就是有事他也可以替自己担。

“在这里你是不是很厉害？”

释然不知道顾秋歌到底想说什么，于是看着她说：“以后的你也会很厉害。”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不是这里最厉害的。”

释然摇头，然后很肯定地跟顾秋歌说：“厉害的很多，为此你要乖，要听话。”

顾秋歌吸吸鼻子，看来自己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那我不出这个房子是不是就绝对的安全？”

释然看着顾秋歌的眼睛，然后捏起她的下巴，特别郑重地说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你这是在宠着我，还是在拴着我，要不然就是在控制我。”

自己如此娇宠，她然感觉不到，是太迟钝了，还是故意的，要不然就是真的傻。

“我宠你，没谁敢伤你。”

顾秋歌瞪着释然，也一样特别正经地说道：“我想吃肉，我想喝奶，我想打球，我想逛街，我想喝咖啡，我想看电影，我想......”

释然起身，顾秋歌一把拉住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我在痴人说梦对不对？”

释然转身，动作有些慢，感觉像是特别认真，也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的。

顾秋歌没有松手，还盯着释然的脸，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时间像是静止了，在顾秋歌一连串的要求下不动了。

“你看，做神仙有什么好，什么都不能干，太无聊了。以前我听人说天堂是一个漂亮又无聊的地方，那时我不相信，因为谁死了都想上天堂，现在我相信了，这里就是一个极为无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