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安离开的时候,又问起顾莞尔关于萧清颜和徐宁的事情,用不用他帮忙处理,在晏子安看来,这两人竟然敢动自己的小师妹,简直罪不可恕。
顾莞尔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自由安排。”
晏子安想了想,顾莞尔却是不是那种依靠着男人的菟丝花,她有她自己的坚强和处事原则,他相信她,而且,就算她最后出了什么差错,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帮她收拾残局。
“行,岳十三那边,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找他,他这人虽说懒了一些,办事能力还是不错。”
晏子安不放心的叮嘱道。
顾莞尔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着说道:“我知道的,我不会手软的。”
晏子安离开后,云芝和画声进了屋内帮顾莞尔拆头发,准备沐浴的东西,画声帮着顾莞尔卸妆,拆头发,顾莞尔看着镜子里一脸八卦的画声,无奈的出声道:“想什么呢?”
画声立马回到:“我觉得县主的嘴巴好像肿了些。”
顾莞尔脸立马爆红起来,心里暗骂晏子安,这还不怪他,现在画声都看出来了,蕙质兰心的云芝还能瞒着。
果不其然,浴室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云芝过来的时候就听到画声说的蠢话。
哎呦喂,你看出来什么也别说出来啊,要是县主害羞,以后都不让世子近身了,世子那个什么欲求不满倒霉的都是她们啊。
“咳咳……”
云芝立马咳嗽两声,故意转移话题的说道:“县主,只是今日那白玉膏还是被萧侯爷给拍卖走了,这样萧清颜的脸不就能恢复了么?用不用东西手脚,让那伤口好不了?”
顾莞尔听云芝说起正事,她也有意岔开话题,不想让人一直盯着她的嘴巴看,也正经了神色说道:“不必,白玉膏要是治疗不好她脸上的伤,也是给咱们砸招牌,而且,我能让她毁容一次,就能让她毁容第二次,她最好别来招惹我。”
云芝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顾莞尔,一本正经的说道:“县主,这次萧清颜毁容是受了徐宁的牵连,后续下药才是咱们做的,这样的机会本来就是这次上天开眼,萧清颜要是没伤了脸我们还怎么让她毁容。”
顾莞尔有些心虚的垂了垂眼睑,那日徐宁的宴会,云芝和画声虽然跟在自己身边,可是实际上她们两个也不知道萧清颜和徐宁是怎么摔倒的,更想不到自己伺候的县主竟然有木系异能,可以控制植物。
“反正你就放心吧,你们县主绝对不会在萧清颜手里吃亏的。”
顾莞尔无奈的说道。
云芝和画声点了点头,又叮嘱道:“还有那个徐宁呢,县主你可千万记得岳十三打听回来的消息,她们可惦记着算计你的药膏呢。”
顾莞尔无辜的摊了摊手,笑眯眯的说道:“算计什么,谁不知道今日顾氏医馆开业,我把手中一笑先生的药膏都卖了,谁让她父亲永博侯府的侯爷没有抢到白玉膏呢?又不是我的错……”
云芝和画声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家县主真是坏透了。
她们要不是跟在县主身边贴身伺候的,不知道县主就是一笑先生的身份,可能也以为那白玉膏真的没了。
可是事情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
说实话,那白玉膏,云芝和画声手中都有一瓶,她们还记得自己受到县主这份礼物的时候,县主傲娇的说道:“女孩子无论身上什么地方,还是不要留下疤痕好。”
给顾莞尔拆完头发,又卸完妆之后,云芝和画声就伺候着顾莞尔去净房沐浴,顾莞尔沐浴的时候并不喜欢被人围观,所以通常都是一个人来,而云芝和画声则在闺房里铺床叠被,整理着屋子。
等顾莞尔出来之后,云芝又强迫着顾莞尔坐下来给她绞干头发,说起来这件事可是世子强制性吩咐的。
自从上次发现顾莞尔沐浴完之后,往往很习惯湿着头发,晏子安就把这事情叮嘱给了云芝和画声两人。
务必帮着顾莞尔沐浴后绞干头发。
顾莞尔只能无奈的坐着,任由云芝安排,小手忍不住放在嘴边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意袭来。
永博侯府。
永博侯爷看着自己花费了一百八十万两买回来的养荣丸,心里面觉得一点也不值得,这养荣丸是女人用的,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说起这养荣丸,再认真想想,各家各户都有老太太和夫人,他们未必不想要,今日拍卖的时候抢的人也不少,永博侯府的侯爷眼珠子转了转,或许日后也能借助着养荣丸和其他家套套交情。
永博侯府的老夫人得知侯爷买回来了养荣丸,脸上大喜,十分郑重的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打了开来,接着说道:“没错没错,那日在南宁王妃的生辰宴上,我看得就是这种。”
一边招呼身边的嬷嬷伺候她服下了一粒。
这才开始和侯爷说话。
徐宁已经解除了禁闭,知道侯爷回来了,着急的我那个老夫人的院子里走来,她脸上如今脸上有着几道深深浅浅的疤痕,看上去很是明显,就是拼命的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只能戴着轻纱。
老夫人的屋子。
“四小姐到。”
徐宁带着纱巾走进屋子里,先是给老夫人和侯爷请安,老夫人淡淡的叫了一句起,对于这个已经毁了容的孙女,老夫人越发不喜欢起来,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东西,不配做自己的孙女。
侯爷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女儿,那白玉膏他没买回来。
徐宁请完安之后,微微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眼中还带着着急的神色,可是看到父亲微微的摇了摇头,徐宁就知道,自己最需要的药没有买回来。
她自然不能在老夫人这里闹起来,老夫人自从她毁容之后,态度对她越发冷淡,徐宁也知道,那是因为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在永博侯府,只有价值越大,生活才能越好。
徐宁握了握拳头,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