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院长朱兆福坐在院长办公室里吸着中华牌香烟,他的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又响,他也懒得去接。他知道找他的这些电话接起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不是是求情说合的就是责难嗔怪的。扯淡,老子就不接你们的电话,你们能把老子怎么着?今天一天尽发生一些让他打心眼儿里很不愉快的事。
从早上踏进办公室的时候起,他的办公室电话的铃声就不断。先是滨河区公安局局长来电话,责怪法院不该把他们派去执行公务的副局长给铐起来弄进拘留所。那个局长说话口气很硬,惹得朱兆福发了火,在电话中失去了平日里打官腔的耐心,怒气冲冲地道:“你这个小局长和谁说话这般口气?我提醒你,你是在和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说话,就连你的顶头上司也不敢用这种口气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太放肆了----不信你来中院的法庭上闹事,我连你也敢送进拘留所。你的那个郭青太张狂了,在法庭上骂我的审判长和律师,还有没有王法?从古到今,咆哮公堂拘押在监。连这个道理你都不懂,还当什么公安局长?你不配和我说话。”
朱兆福这一发怒似乎提醒了那位局长。在官本社会里,人的地位和尊严,以官位的大小而论。朱兆福的官职比滨河区的公安局长高出老大一截,一个是副厅级,一个是副处级。朱兆福完全可以不买滨河区公安局长的账,但分局长不买中院院长的账恐怕有些行不通。于是,那位局长在电话中立即转换说话的语气,换上了另一副嘴脸道:“朱院长,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有些被这个事气糊涂了,忘了是和领导说话。你看,朱院长,郭青咆哮公堂固然不对,但他也是为了公事,能不能通融一下,把郭局长放出来。”
见那个局长换了口气,朱兆福的怒火小了许多,但仍不买账,不卑不亢地道:“这恐怕不行,你们是执行公务,我们也是履行公务,一个小小的副局长敢到中院的法庭来骂庭,可见你的手下的人员素质太低,太嚣张,大概以为穿上那身警服就可以到处为所欲为。可笑。这是你领导的失误,下一步我们可能会追究你的领导责任,否则,你的警察随随便便来閙庭,扰乱公堂秩序,我这法院该关张了。”
“朱院长,这不好吧,郭青有不对的地方,但也不至于到了非拘留的地步吧?那个案子,做为刑事案件控告,我们也是听了陈书记的批示才-----”那个局长说。
“哦,你是拿政法委书记来压我呀?那你就找她来放人吧,我还有事,再见。”朱兆福很不客气地放下了电话。
他在心里对这个闲得百无聊赖,什么事都想插一手的政法委书记很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反感。这个女人有点像过去不可一世,后来被关在秦城监狱里的江青,总是无事生非。虽为政法委书记,但对政法工作一窍不通,甚至连刑法和民法的关系都搞不清楚。但却没有她不插手的地方,而且哪些事情经她插手,十有八九会搞坏,使事情变得一团糟糕。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朱兆富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女人,在他看来,这个女人,没文化,没品位,没素质,没教养,更没有德馨。只是早年靠姿色和率先对上层人物性解放而攀升起来的一颗政治女明星而已。物以稀为贵。在性封闭、性禁锢的年代,这种女人可谓稀罕物品。政治上野心勃勃,为实现政治野心不择手段,在某些好色领导面前敢于脱裤子,善于脱裤子。在那个年代,这种既有政治野心,又有出众的姿色,且敢于随时随地解放自己的裤带的女人可以说是稀缺资源。没有多少男人讨厌漂亮女人对自己实施裤带松弛政策,也没有多少男人会对不属自家独有的政治权利过分吝啬,不肯用来抵偿情债。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即使是不也在江青面前无可奈何么?江青有何政治才能?又是怎样爬上政治舞台的?这个中国人民都清楚,武则天又是怎样当上女皇的?这个中国人民也清楚。唐玄宗面对武则天不也是乖乖就范,让祖宗打下来的李唐江山姓周么?除了前贤做出的典范供后人效仿外,还有大量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所以邓美人施展政治抱负的社会空间和舞台大的不得了,足以供这个无才无德的女人在政治舞台上上演各种闹剧。正是这种历史的原因,才使陈秀美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如果是换成现在,愿意为一杯可口可乐随时随地放松自己裤裙腰带一并褪去裤头的美女多的数不胜数,怎么也不会让一个无才无德,仅仅具有脱裤子的特长的村妮进入政坛,并扶持她爬到今天的高位上的。陈秀美是时代和历史的产物,在当时的时代,她有特色,有优势,能吃得开。但现在,年老色衰在其次,关键是竞争太激烈了,乐意脱裤子为领导排忧解困的美女太多了,像陈秀美这样的女人即使是排上半年的队,也未必轮到领导的宠幸。这个落伍的女人在前两年不是还向他朱兆富飞频频飞递媚眼并且还请他到宾馆的包房里谈工作吗?那天,她借口天太热,冲完了淋浴,只穿着浴衣,裸露着两个大*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了朱兆福对面的沙发上。当朱兆富从这个女人叉开的双腿间看到她那雪白的大腿和期间黑郁郁的*展露无遗的时候,不是没动过把这个女人压在沙发上弄她一番开心一刻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无非是觉得自己这个政法委书记当的有地位,没实权,没有多少人肯认认真真听她摆布、调遣,所以才企图通过性奉献来俘获他这个法院院长自己,让他成为她的马前卒和走狗,任她摆布调遣。去他娘的,这个女人的床是不好上的,为女人两腿间的两瓣肉出卖人格和原则的事我老朱从来不干。别说是个不知让多少领导的身体碾压过的躯体,就是黄花少女,我也不干!老朱我也好色,但为这么个半老徐亮出卖自己,做走狗的事不能干。于是他笑了笑说:“天气确实热,连我都热得想脱衣服了,可惜我有前列腺炎,怕冷。但陈书记为什么不开空调呢?你不至于为宾馆节约电费就连裤衩也不穿吧!”
“是吗,你这个老朱真坏,怎么单看那下面的阴暗面呢,裤头有点脏,我随手洗掉了,没有干净裤头可换,就让你老朱瞧见了。不过也没什么,都是过来人,也不是少男少女,谁还不知谁身底下长得个什么东西吗?你说是不是?”
“是啊,还是陈书记想得开,比我有觉悟。”朱兆富打着哈哈道。
“老朱,不要摆出公事公办的样子,在宾馆里,私下场合,我们随便一些,坐过我这边来吧,你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我喜欢你。”陈秀美说,进一步挑逗他,把腿叉分得更开,让朱兆福看到了她的褐色*。
朱兆福已经热血沸腾,很想冲过去把这个女人抱在床上摆弄一番。然而就在他站起来,想走到陈秀美身边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此次陈秀美把他约到宾馆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想和他*,而是另有企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