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去世不久的一天,这个老东西到他的家里来看他,已经退居二线又不甘寂寞的老家伙弄了一个什么*轮辅导站,还劝裴秀美来练功。老东西虽然七十多岁的人了,但精神头很好,彷佛还有那种欲望,进门之后,没说几句话就抱住了她想要亲热,被她坚决地推开了,他很是尴尬讪讪地道:“是不是嫌我老了,没有权了?想当初你可是很喜欢我的。”
这句话激怒了裴秀美,她愤愤地道:“是啊,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现在仍然可以像过去那样为所欲为地在女人身体上耍威风吗?你老了,又失去了权力,没人会喜欢一个半棺材瓤子,再说你的*力也该退化了吧?”
“你-------”这个老东西有些生气,但想一想他的老*说得实话,便反唇相讥地道:“你说得不错,是没人喜欢了我这个老朽了,不过你好像也不年轻了吧,除了像我这样的老朽木老头,恐怕看上你的人也不多了,不像当年是公署的一枝花。”
这话更加让裴秀美激愤,内心生出来恶意伤害这老东西的念头,于是说“你说错了,喜欢我的男人并不少,还有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呢!而且这个小伙子你认识,天天陪我睡觉,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会有这样的小伙子吗?这我倒想知道,他是谁?”
“你儿子呀,当年你担心他乱伦,现在你的担心变成了现实,他天天和我睡觉呢!二十三年前和他老子*生下他,二十年后和他睡觉,儿子当老子的接班人,怎么样?你满意了吧?裴秀美恶毒地道。
“哎,这叫什么事啊,我的种系怎么都是这种货色?人们骂得对,我这个郭毛驴的绰号真是名副其实啊!”郭英明沮丧地道。但这种沮丧只持续了几分钟有露出了原形,“管他的呢,反正肉烂在锅里,也没便宜了别人。我好想你,我们再亲热一回吧!”郭英明又要去抱裴秀美。
“离我远点,我对老棺材瓤子没有一点兴趣。”裴秀美果断的推开了老东西。
“哎,女人都是这么无情无意。”老家伙叹了口气,改变了话题说,“秀美,现在有一个全国性的***学会,是弘扬法轮*的,在各省市都有分会和辅导站,学会的李大师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是莲花托生,超越生死,拯救人类的大师。他们的分会请我发挥余热做我们市的辅导站的召集人,我觉得闲的无聊,就答应了,现在辅导站搞起来了,参加的还不少,这个学会主要是强身健体,修生养性,弘扬法轮*,超度生死,祛魔去障消业,你说起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就是前世的业报,需要消业,祛除孽障,追求圆满,不如你也参加这个辅导站吧。”
“你是共产党员,老革命,怎么也相信这种玩意儿?”
“嘿嘿,共产主义我也信,可是废除干部终身制我想不通,革了一辈子命,到老了,共产主义没我的分了,我干什么?只好-------总之,法轮*我也信,多一种信仰没坏处,此一时彼一时嘛!”老东西说。
在这个老东西的鼓动下,她去听了几次*轮的讲座,交了一百多元钱的资料费,领回几盘录音带和几本印制十分粗糙的资料,听来听去,看来看去,都是些十分荒唐、缥缈的胡话,谎话、假话、鬼话、玄话。而且很不负责任地一竿子把人打到了来世和前世,今世痛苦是因为前世的孽障业报,今世修业圆满只能在来世得到回报,永远幸福。但关于现世怎么解决痛苦求得幸福的话却一句也没有。儿子照样胡闹,照样酒后在她身上发泄,而她也丝毫没有因学了*而清心寡欲,抵御住儿子在她身下采阴补阳引起的快感,她的人伦道德修养没有因为修业而增强,圆满。而老家伙却借传功单独辅导为名,把她领入一个黑乎乎的暗室里,在她身上发泄了几回。这让她看透了这个老家伙的辅导站的真名堂,骗钱、骗色,打发他无聊的日子。此外这个昔日坚信共产主义的老革命其实是个毫无信念,有奶便是娘的混世魔头。裴秀美也就不再去上这种当。
裴秀美不止一次地想,人生关键的路有时只要走错一步,那么今后的路都是暗淡无光的,你甚至无法后悔,无法回头。只能在永无尽头的罪恶和黑暗中颠簸------也许这就叫做命运吧。
裴秀美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中来。她在门口偷听陆小红和儿子说话时,隐隐约约听倒好象他们谈到了女人内裤什么的,陆小红提起一个什么丝质粉红裤衩。为什么他们要谈论内裤?莫非那个畜生把他这些见不得人的收藏爱好也对陆小红说了?提起内裤,这个畜生从她身上强行拿走的内裤很难说清有多少了,害得她到内衣店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挑裤头,买裤头。真不明白这个畜生为什么要爱好收藏那种和着男人和女人*的脏裤头,还拿来放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真是变态。真是个不知羞耻、不要脸的东西!可是说到羞耻、变态和要不要脸,她觉得自己和儿子也是对半斤八两,差不到哪去,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变态的儿子生活在一起,自己心理也开始严重变态了。想当初,她要死要活,想自杀,还想杀了儿子,心里痛苦的要命。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后来竟然会习惯、喜欢上这种不要脸,灭绝人伦的无耻勾当,并且成为一种爱好。儿子有一个星期不理她,不和她做那种勾当,她竟有些心痒难耐,有些寂寞和失落,她甚至无耻到主动勾引,引迎合,而且特别自制了两个特属的道具,以便于把臀部高高翘起来,让孽障平卧在她的身下采阴补阳,然后她闭目哼哼唧唧地享受采补给她带了的巨大的快活。有许多次兴奋地浆液喷溅弄得----。这种时候,她的道德感,她的廉耻之心荡然无存。而兽性过后人性附体之后,在回想起自己的丑恶,不免有些脸红,但立即自欺欺人地想,有什么办法,她是个寡妇,一个正处在*巅峰期的寡妇,她需要啊!而且,这是一种最隐秘、最不容易出乖露丑、暴露、显形的勾当和解决*困惑的方式,这比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稳妥无数倍且不容易惹来麻烦和情感纠葛。再想起第一次儿子欺凌她时的愤怒和要死要活,再想一想很久以前她对民间流传的有关乱伦的传闻的怀疑、不齿和忿忿、轻蔑,她这才领悟到,说人道人不如人,轻易评判、非议、嘲笑、轻蔑、臧否别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真正做得比别人好,比别人强,却很不容易。谁家养了这种孽种,摊上了,你就无法决绝。
说到她和儿子的事,她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并不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或者事情败露。而是她想,即使是人们想象力在丰富,用心再险恶也不会往这这方面,尤其是对她这样一个领导干部,法制局局长。多年来除了和那个老东西有些陈旧的早被人们忘却的绯闻之外,没有新的绯闻出现过。因此人们不会有不好的猜测。更何况中国的老百姓由迷信皇权、圣人,迷信达官贵人,迷信领导的光荣传统。这种事的隐秘程度只有天知地知当事人知道,绝不会有人会追究盘查。所以既然发生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她不想改变,除非再遇到让她心爱的人想再婚。可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女人在遇到一个可心的男人并不容易。对儿子的兽性,她再也无权指责,可是这个可恶的东西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的嫂子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有丈夫有归属的女人可不同于她这个寡妇,惹急了大儿子真会出事,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她真该听陆小红的话,再去警告一下这个畜生,不许他再胡来。
想到这里,裴秀美站了起来,走到儿子的卧室门口,敲起了儿子卧室的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