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美现在心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恐怕到死的死后也不能对外人人道出,这件事实在是太丑了,丑到常人不能想象,也难以启齿--------丈夫临终时劝她另买一套房子搬出去住,恐怕也是察觉到了这件事,不过是羞于挑明罢了。韦家,怎么尽出这种货色呢?
关于二儿子和大儿媳的事究竟是通奸还是*,正如陆小红所说,裴秀美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大儿媳是个善良的品行端庄的女人,这一点,裴秀美很清楚。人善受人欺,马善受人骑,这个道理裴秀美心里比谁都懂得。当儿媳第一次被她的那个不要脸,丧失人伦的小叔子欺负,告诉了她这个当婆婆的,希望这个当婆婆的做主,劝戒一下儿子的时候,她这个当婆婆的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子钻进去。让她劝说儿子不要*嫂子,家丑不可外扬,儿媳不去报官而是求助于她这个当婆婆的,这应该说儿媳算是明智,做到了仁至义尽。她这个当婆婆的也应该出面为儿媳主持公道。可是,这个公道她能主持得了吗?不为别的,也不是她不想帮儿媳妇,一味骄纵二儿子作恶,主要是她无能为力,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这话,她这个既为人妇,又为人母的婆婆,能说出口吗?恐怕连听的人都会不相信,都会因此而脸红-------在丈夫住院刚刚动完手术后,她从机关里请了假,不分白天黑夜的照料住在医院里的丈夫,那些日子连大儿子、儿媳也是全部身心都投在了医院里,白天她和儿媳两人分时段在医院里给丈夫陪床,夜里有大儿子守护丈夫。而她这个二儿子从丈夫发病到住院从来没有登过医院的门,裴秀美心里不高兴,但对这个逆子已经不抱什么良好的希望,只求他在丈夫住院期间不要在惹出事非来让她*心就谢天谢地了。她也明确告诉过二儿子,他再惹出什么是非来,她绝不再去管。从上初中开始到现在,她为他的惹事生非求过的公安、检察院、法院、看守所的头头头脑脑们不下三十个,该求的人都求遍了,她已经没脸再求人了。所以再出了事,只有他自己兜着,爱进拘留所还是大狱都是他自己的事。所以对这个儿子不管不顾丈夫的死活,她已经觉得无所谓,只要不惹事就算是帮了她的大忙。
一天夜里,儿子从医院把她替换回来,她随便吃了口饭后就睡下了,到半夜里,睡得正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了屋子的客厅,她知道是儿子从外面鬼混回来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出入无时,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敢约束,也懒得过问。因此也不做理会,睡自己的觉。可是过了一会儿,听到儿子从自己的屋里走了进来,站在了她的床头前。她睁开了眼睛,只见儿子浑身脱得精光----,她想,虽然是母子,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这样子成何体统?于是她有些警觉地问:“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陪老妈睡觉,孝敬孝敬你呀。”儿子说着上了床。
“你胡说什么,快滚回你的屋里,我不需要你孝敬。”裴秀美生气地道。
“我可是听你的话,这些日子没出去乱搞女人,我睡不着,想女人了,你也得帮帮我。再说我老子住院,你也寂寞,我就陪陪你。”儿子说着钻进了她的被窝搂住了她。
“你快滚出去,你是畜生吗?我是你妈!”裴秀美想挣脱儿子的搂抱,大声嚷。
“我不管什么畜生不畜生----”这个畜生满口喷着酒气说着。
----------裴秀美有裸睡的习惯,她没想到这个裸睡的习惯有一天会帮这个畜生儿子的忙,让他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有了她。裴秀美见木已成舟,也不再做徒劳的反抗,闭上了眼睛心里流着血和泪,任由畜生胡作非为。
事情完了,这个畜生但并不罢休。而是问她:“你的裤衩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裴秀美擦了擦眼泪问。
“我好打扫战场啊!”曹心如说。
“别用裤头,有卫生纸。”裴秀美制止道。
“各有各的用途。”这个畜生说着把头伏在下在两腿间-------------“你这是干什么?”裴秀美嚷着,同时感觉到了难以言语的快意。
“你忘了吗?这叫采阴补阳。当年郭老头不也对你这样吗。”畜生说。
畜生又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拿起了裤衩下了床。
“你拿我的裤头干什么?”
“做个纪念啊!唔,好香。妈啊,我爱你,想你,快发狂了,我疯了。让我留这个做个永久的纪念吧!”畜生把裤头贴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裴秀美静静地躺着流了一会儿眼泪,穿好衣服下了床,走进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她想杀了自己,了却这奇耻大辱,又想先杀了这个畜生,和他同归于尽。于是她提着菜刀走进了儿子的房间。儿子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她举起了菜刀,可是下手的时候,想到了儿子小时候的可爱,想到她二十来年对他的抚养,想到了他让她所受的苦和累,所*的无数的心血,他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呀,不管怎么说,他犯的不是死罪,不过是一时兽性发作,这都怪自己小时候太娇惯他,没有教育好他,要杀也不能由自己杀------想到这里,她的手软了,菜刀一偏砍在了儿子的枕头旁。儿子丝毫没有感觉出生命的危险,继续呼呼大睡。
这个畜生啊!裴秀美回到自己的房间哭泣到天亮。
到了第二个夜晚,裴秀美怕儿子再次胡来,夜里睡觉时反锁上了卧室的门。一晚上安然无事,她睡了一个安稳觉。
但第三天夜里儿子又回来了,推她的门,推不开,就用一脚踹破门锁冲了进去,不由分说把她拉到床头再次奸污了她。然后继续那套采阴补阳的把戏,这使得裴秀美从这个畜生儿子的畜生作为中反而体验到了从未有的巨大的快感------这以后,她便不再拒绝防范她的畜生儿子,并且渐渐地有些喜欢和向往儿子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种乱伦带来的耻辱感也逐步减弱。
丈夫出院后回家后看到被踹坏的门锁,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说:“是如儿喝多了,要水喝,没有,也全怪我,不该在他喝了酒后骂他-------”总之,她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对儿子的所作所为,半点口风都没有透漏,但丈夫或正是从这个被踹坏的门锁中觉察了什么,才有了和儿子因为三万块钱而引发的激烈冲突和临死前的嘱咐。
而现在面对儿媳的求告,她不知如何是好,劝说、讲道理,对于畜生来说,是对牛弹琴,畜生需要的是皮鞭,手铐、脚镣或者铁笼,而不是说理。面对儿媳的央求,她只能支支吾吾,回到家再对儿子央求,不要糟蹋自己的嫂子,她甚至说到,你要想了随时可以在我身上来。儿子的回答是:“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代替她-----”
此后就有了儿子对大儿媳的一次又一次的奸污。
裴秀美不知儿媳妇是不是也是和她一样,有着同样的经历和心理嬗变过程,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尽管到后来,她对和儿子做那种事已经不在厌恶,相反有些向往,但乱伦的这个心理耻辱的障碍却始终不能逾越。她开始回忆起畜生儿子的畜生老子当年对她的提醒,同时也更加增添了对这个老东西的憎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