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因为心中有事,张钱塔早早就起了床,打电话给给副村长张开随着问了下这两天一些村里的事,便坐在客厅椅子上发愣,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心想是谁啊,打开门时,不由得激动起来,上前几步一把使劲抱了抱来人,然后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长相俊逸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的正装,见着张铁塔也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小杰,你不是说下个月过来吗?”张铁塔拉着他进屋,一边问道。此时,在厨房刚做好早餐的杨梅走到了客厅,见到来人,惊喜地喊道:“黄忠杰,你不是说下个月才过来吗?你塔哥最近一直念叨着你,算起来你俩都有六年没见面了。”
黄忠杰忙喊道:“嫂子好,刚好到镇里办点事就穿插过来了。”说着,他转了个身,在门口提过两个纸箱,“这是我师傅那边的特产,带过来给我俩小侄子尝尝鲜。”
张铁塔笑骂道:“就你事多,人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
“这可是我特意给我特意给他俩带的,你可能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师傅他们那边山上长的,对孩子补脑,长身体特别的好,市场上还买不到呢。”黄忠杰笑着说道,“对了,我俩侄子呢?”他接着问道。
“还睡觉呢。”杨梅笑着接口道,随即,朝着楼上喊道:“你黄叔叔来了,快点起床下来。”
“黄叔叔?”张阳的声音传来,人也噔噔噔地走下楼来,见是黄忠杰,咧着嘴笑着喊了一声:“黄叔叔好。”张明也是揉揉眼走了出来,睡眼惺忪地喊了声“黄叔”,然后进卫生间去了。
“咦,都长这么高了,都快赶上我了。”黄忠杰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他与张铁塔交情自父辈开始,因为他爷爷在外地承包了工程,他父亲就一直住在娃娃亲媳妇的娘家,也就是邻村的张家村,父母生下他后,与张铁塔的父亲一起也去了他爷爷那边做事,因为这层关系,他与大他五岁的张铁塔从少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后来,工程结束后,他父亲带他回了自己的村里,但是,他与张铁塔的关系从没有中断过,一直都有来往。也直到六年前,自小对于中医就有天份的黄忠杰终于遇到了一位中医名师,尽管三十四岁的年龄已经过了学中医的最佳时机,但他还是毫无犹豫地跟着师傅走了,这一走就六年过去了。
“离一米八还差两厘米,黄叔,六年没见,您都不见老,您看看我爸这副样子,真的没得比呢。”张阳笑着说道。
张铁塔笑骂道:“还不是为了养你兄弟俩我才老了许多。”
“爸,我觉得呢,你是担心村里的事多点。”张阳认认真真地说了句。
“说得也是,”张铁塔唉了一声气,“但这是责任,作为一村之长,没有点担当,那是不行的。”
“塔哥您才没有老,我看你面色红润,气血运行畅通,声音宏亮,中气十足,体质可比一般人都要好。”黄忠杰看着张铁塔,笑着说道。
张铁塔笑了笑,回过头对张阳说道,去做作业吧,我与你黄叔聊些事。张阳哦了一声,进厨房扒了几口,说了句黄叔我忙去了,就上楼去了。
“阳他上大二了吧?”
“是的,等他毕业了,跟着你学点中医。”
“这当然好啊。”黄忠杰笑道,接着他略显奇怪地问道:“你们村好像很奇怪,以前不是很早就出门了,路上到处都是人,可我刚才一路过来,不仅没有一家人开着门,路上也没有碰到一个人。”
“你也看出来了?”张铁塔叹气道,“这都已经是好些天了,说来你不一定相信,我们村里闹鬼了。”
“闹鬼!”
“是的,连张真过世停在晒谷场那里的灵柩都不见了。”
“还有这事!”黄忠杰睁大了眼睛,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
“这事是太玄了。”接着,张铁塔就把自己那晚的经历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黄忠杰听完整个经过后,沉思了良久,随后针对性地问了一些细节,最后,他认真地说道:“塔哥,我们去那里看看。”
张铁塔有些诧异,“这些你也感兴趣?”
黄忠杰笑道:“您可别忘了,我可是学中医的,而中医与玄学是不分家的。所以我又与我师傅学了玄学。”他接着分析道:“只有不懂中医的人,才完全认定中医是玄学。实际上,中医涵盖科学和玄学两大部分,这才是它的优越超常之处。”
“同时,人的意识是可以和宇宙联通的,就像一个人学会了气功,能够将气外发,用来治病,这其实就是借了宇宙的力量。”
“大自然是很奇妙的,因为大自然是宇宙的一部分,所以,大自然中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不奇怪的,只能说,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而已。”
黄忠杰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倒是让张铁塔听得似懂非懂。但他还是问了一句,“阿杰,那按照你们中医或者玄学来说,灵柩失踪,会是什么原因呢?”
“所以我说了要去那里看看啊!”
“哦,那走吧。”
几分钟后俩人到了晒谷场,黄忠杰东瞧瞧西瞅瞅,并用一片树叶测了测风向,随后认真的指着灵柩固定停放处后面的两道围墙说道:“塔哥,应该与风有关系,但是现在我一下子也找不到原因。等我忙完这几天过来,一定给您一个答案。”
张铁塔点点头:“这事太玄了,是很难一下子搞清楚的了。”接着苦笑道:“除非来个电影中的那些神探,否则难啊!”
俩人返回了家中,中饭后,黄忠杰就匆匆忙忙的告别走了,临走前,说忙完这几天一定再次过来看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