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哪有地缝给她钻,只能咬着牙上呗!尝试去看他,可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她还是没有准备好。
顾寒城看她别扭的样子,嗤地一笑,起身越过书桌,俯身看着她,“阿欢,我们在一起吧!”
语罢,捧起她的脸,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谁受得了啊!余朝欢的脸在他表白的时候早就红彤彤,现在他又亲下来,又红了几分。但是现在她只听到脑袋嗡嗡的声音,还有就只剩下他微凉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缠、绵。
余朝欢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尽她所有的勇气回应他,“嗯。”
剩下的千言万语,都融入了这个吻里。
“哐——哐——哐——”
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满屋的氤氲,顾寒城颇为生气的挥起袖子,外面那人便嘭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但是,又跑来一名小厮,还是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院门,大喊着,“将、军回来了!叫你过去!”
顾寒城眉头一皱,挥起袖子又想把那人打晕,但余朝欢及时制止了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是我那便宜老爹来叫我了,正愁没事做呢。”
顾寒城亦是勾起一抹邪笑,心想自家的宝贝又有计划了,真想看看这小脑袋瓜会有什么令他佩服的想法。
余朝欢起身随小厮去了,走了一会儿,在花园里看到了同路的小丫头,瞧着三两岁的模样,走路还有些摇晃。
她没看见正脸,想不起是谁,但这小小的背影倒给她熟悉感,问旁边的小厮,“前面那丫头是什么人?”
小厮看了她一眼,满脸不屑,没有回答她。余朝欢默不作声的勾起一抹浅笑,放出食指捏住的银针,那小厮像被人拨动的琴弦一样,怔了一下,充满不屑的眼神渐渐地黯淡下去,慢慢的开口,“回六小、姐,是九小、姐,四姨娘所出。”
原来是余乐画。余乐画的遭遇与原主的遭遇十分相像,都是在刚出生时就死了娘,不过四姨娘是被许天娇,余慕迟八抬大轿娶进来的正门妻子害死的。
正是因为遭遇相似,原主和余乐画的感情倒也不错,毕竟同病相怜,两人时常为对方求情,为对方遭罪,在众多姐妹中,算的上是真友谊的姐妹了吧。
尽管原主与余乐画的感情很好,但余朝欢感觉不到其中的真友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那身影,她就莫名的想要远离,别和她扯上关系。
余乐画先她一步走到正厅,此时正给身着铁甲的余慕迟,矫揉造作的许天娇行跪拜之礼。
余慕迟负手而立,却是背对着门口的,也不知他什么神情,但久经沙场而逐渐形成的肃杀之气充斥着整个正厅,没有人敢说话。
许天娇端着茶抿了一口,烈焰红唇微微掀起,笑容满面,“将、军,乐画跪了这么久一定累了,赶紧让她起来吧!”
余慕迟没有说话,像是瞪了许天娇一眼。许天娇顿时没了刚才的底气,起身走到余慕迟身旁,柔声劝道,“将、军何必为了那个死丫头生气,等她来了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长长记性。父亲的话都不听了,岂不是要上房揭瓦了!”
余慕迟瞥了眼还跪着的余乐画,骂道,“哼!若不是她与太、子有婚约,老夫早就想把她踢出余家,有这么一个废灵根在家里,简直就是脸上贴了块狗皮膏药,大将、军的身份都没这个显眼!”
这可真是她的便宜老爹,充话费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