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鹦鹉兄弟是皇上亲封的定西王,你们竟敢当众侮辱他,该当何罪!”
那两人面色却无丝毫变化,而是不屑地说了一句,“我们对这怪鸟没兴趣,只想看看你怀中的那个宝贝。”
张阳一听明白了,
这两人八成是盯上了,自己这只刚买的铜手镯。
只是他们又如何得知呢,莫非这只铜手镯会发出吸引力?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一个僧人竟然伸出粗壮的右手,朝张阳的怀中抓来。
“啪!”
张阳当然不会让他轻易得手,蓦地用手抓住那人的手办。
“哎呀,你小子倒是有些力气,”那渗人用奇怪的眼光望着张阳。口中不解的说道。
这两个家伙太过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当我是水做的。
张阳手上猛地一用力,使劲抓着那人手腕。
他对自己的力气相当自信,这一抓就算不将对方骨头抓碎。
也会让这僧人痛不欲生。
谁知那人却笑嘻嘻地望着张阳,“行啊,你小子是真人不露面,有两下子。”
张阳也暗自心惊,这个家伙怕是有些邪门。
“好啦好啦,既然对方不愿意,咱们也不必勉强。”
在旁观看的另一位僧人,此时眼珠一转,冲着他同伙劝阻道。
“师兄,你说得有理,但这小子的宝贝,确实让我眼馋。”
被抓住手腕的僧人脸色一沉,猛地手腕一翻,竟然挣脱了张阳的手。
张阳这下可是吃惊不小。
要知道自己可是练过的,普通人被抓住手腕,绝无轻易摆脱之理。
这个家伙竟能如此轻松地甩开,看起来其功夫不弱。
“兄弟咱们别喝了,回家去吧。”在桌子上的鹦鹉,此时跳到张阳头上大声嚷嚷道。
张阳定了定神,今天要是打起来,自己估计也赚不到什么便宜。
算了,也不想和这两个粗人计较,真扫兴。
张阳悻悻地站起身,往桌面扔了一锭银子,一脸不开心地走出酒楼。
“兄弟,你莫非看出刚才那两个僧人的来历?”
走在大街上的张阳,有些不解地问自己头顶上的鹦鹉。
“我说老弟,那两个家伙可不简单,刚才动起手来你赢不了他们。”
鹦鹉在头顶上,用爪子轻轻挠了张阳头发。
说得也在理,毕竟天外有天嘛,张阳此时心中已是释然。
回到家中,他满心好奇地掏出那只银手镯,细细地研究,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奥妙。
鹦鹉在旁也是不断探头看着这只手镯,不时发出奇怪的叫声。
“兄弟,我看这只手镯年份古老,只是不知玉帝老儿为何如此看重这个东西?”
它虽然很好奇,但是仍然看不出什么奇妙。
张阳微微地摇了摇头,这东西只怕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什么奥妙,但绝对不是普通之物。
刚才那两个番邦僧人,隔着衣服都能够感受到这只手镯的气势。
足见这东西确实不简单。
“张阳哥,我做了你们爱吃的食物,快过来尝尝。”
玲珑在另一间偏房,冲着正在研究的张阳大声喊道。
丫头这段时间在屋里也憋得慌,整天就研究一些美食。
做好了就要张阳来品尝。
张阳都感觉自己似乎胖了一些。
“好吧,去尝尝这丫头新开发的美食。”张阳自言自语说道,然后将手镯随手往桌子上一放。
带着鹦鹉慢悠悠地朝那间偏房走去。
品尝美食之后,他又继续带着这个定西王,回到房间想研究那只手镯。
奇怪的是,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手镯,此时竟不翼而飞!
这就奇了怪了,刚才明明放在这桌子上,现在却不见了,难道它还会自己飞走不成。
张阳有些纳闷地在整个房间里细心翻找。
然而找了约半个时辰,仍然没发现手镯的踪影。
他急忙将所有下人集中起来,逐一询问。
“刚才你们有谁进过我的房间?”张阳冲着排成一排的下人大声问道。
“没有。”这些人纷纷摇头。
以前从来没发生过东西丢失的事情,张阳对这些人还是比较信任的。
只是现在手镯丢失,不得不盘问。
“老爷,刚才我看到有一只奇怪的老鹰,飞进了你的房间。”
一个下人鼓起勇气,冲着张阳吞吞吐吐地说道。
“奇怪的老鹰?”
张阳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自己又没养老鹰,这附近也没人养,怎么会有一只鹰窜入自己房间?
“是啊,老爷,这只老鹰长得比一只鹅都大,飞得很快。”
那个下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兄弟,八成手镯是被那只鹰给叼走了。“”趴在张阳肩膀的鹦鹉,很是肯定地说道。
“可是铜镯子又不能吃,老鹰叼它有什么用。”
张阳不解地用手挠挠自己后脑勺,奇怪地问道。
“那只鹰是人工饲养的,虽然不会吃铜镯子,但是有人喂给它好吃,就会帮那人偷东西。”
鹦鹉朝张阳的耳朵啄了两下,大声提醒道。
说得也对,自己都能够饲养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别人又为何不能养一只会偷东西的老鹰呢。
“你们都下去吧,”张阳冲着下人们挥挥手,一脸郁闷地坐了下来。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古怪了。
先是两个僧人想抢这只手镯,现在又是老鹰来偷。
难不成这只铜手镯真的有那么金贵吗。
“兄弟,你倒是说说看,哪些人会对这只手镯感兴趣呢,会不会是那两个奇怪的僧人。”
张阳用期盼的眼光,着在自己眼前飞舞的鹦鹉。
“不会的,那两人才到长安不久,不熟悉地形,你还记得那个国师吗?”
这个定西王突然提起了曾经下跪求雨的国师。
张阳一听,不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和国师有什么瓜葛,他哪里知道自己买了手镯。
鹦鹉看出张阳一脸困惑,得意地晃了晃自己脑袋:“当时我就看那国师贼心不死,此人嫌疑最大。“”
这似乎有些道理,但如果是他偷的,又如何讨回来呢?
张阳此时感到颇有些踌躇。
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那国师偷的,直接兴师动众上门问罪,那肯定不行。
但此人又是嫌疑最大。
要知道他手下养着一些能人异士,即便是养有这种会偷东西的老鹰也不奇怪。
再加上这个贼国师和自己又有过节,他动坏心思,完全有可能。
“兄弟,大摇大摆进门去问别人当然不行,但你就不能晚上偷偷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