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撞一撞南墙,实践一下,来求得一下到底是脑子硬还是南墙更硬的真知!?"自打两人成了亲之后,莫小莫真是对后卿这老男人有了一个新的认知,完全就是一个禽~兽!
听闻此话,后卿笑的更加的邪肆,他一手托着莫小莫的身子,一手在女人身上轻轻的游移,他嗓音略有些低哑的道:"莫莫,我硬不硬你还不知道?需要为夫现在给你实践一下吗?"
莫小莫感觉自己的老脸有些挡不住的红,而且还火辣辣的。
这种时候,莫小莫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或者是说些什么来阻止一下有些跑偏的事态发展,她飞快的运转大脑,想了想道:"我要洗漱完了之后,再休息。"
看着男人眼里倏然而逝的绿光,莫小莫心下抖了抖又道:"我要自己来,方才我见你也没吃多少,你在去吃点儿,你吃饱了我也就收拾完了。"
后卿抿了抿唇,然后在女子一脸戒备的紧盯下,笑着将她放下,然后笑着道:"好,你慢慢洗。"
"..."废话!
她当然要慢慢洗,莫小莫一溜烟儿的跑去洗澡了,直到她跳进温泉,她才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
难道是良心发现?
还是,累了?
累了好啊,最好休息上个十年八年的,自己也好好的过点儿安生日子,比如最现实的就是睡个好觉什么的。
想到此,泡澡泡的很欢欣的莫小莫三下两下的就把自己洗白白了,然后披上一旁的羽衣,乐哼哼的横着小曲儿,慢悠悠的往寝殿走。
推开寝殿的殿门,殿里除了夜明珠发出的光亮,整个大殿很是安静,莫小莫想了想自己也吸了个把时辰,想来后卿应该是先睡下了,看来真的是累了。
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后卿一直都是身体力行的一个,因为她不想的时候,就会抬手就打,后卿会一边压着她一边躲开她扔出的法术不说,还得给自己顺毛,想到这里,莫小莫又觉得自家男人确实不容易。
她都累成狗了,他应该比她更累,要不下次的时候,自己就不要再反抗他了。
就这样,莫小莫一边想着,一边尽量的蹑手蹑脚的往内殿走去,走进内殿,一抬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后卿,身上的所有戒备全都卸下,她轻轻的松了口气,然后喜滋滋的小心绕过床上的男人,往自己的窝爬去。
只是...
脚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钳住了,她先是一个机灵,这个机灵还没完,莫小莫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被拖走了,眨眼间,被压在男人身下的莫小莫看着精神无比,一丝睡意也无的男人,欲哭无泪。
于是,她欲哭无泪的道:"我刚刚吃撑了,不适合剧烈运动。"
"没事儿,莫莫你可以不动,这个剧烈运动可以由为夫来代劳即可。"说话间,后卿已经开始动手,莫小莫觉得自己快要被宰了,被宰之前,她觉得自己一定要挣扎一下,她道:"老公,你不累,吗?"
后卿一脸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女人,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然后看着莫小莫,疑惑的道:"什么叫累?"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累?!"别给她装傻,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知道啊。"然后他勾了勾唇角,一脸懵懂的看着一脸愤愤然的自家媳妇儿,笑着亲了亲她温软的唇角,笑着道:"看来莫莫知道累为何物,为夫却不知道,为夫好生好奇,看来这个也需要实践一下。"
"..."莫小莫无语。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我好心痛。"莫小莫挡住男人作乱的大手,苦着脸吐槽。
后卿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慢条斯理的将自家女人的手挪到头顶,然后看着女人苦兮兮的小脸,亲了一口才道:"为夫从不开玩笑,不过,既然娘子这般要求,那为夫就不能一本正经了,娘子心痛的话,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今晚看样是逃不掉了,莫小莫无奈只好看清现实,她笑着道:"不就是脱光了干一架吗,你起开,我自己...脱!"
"好,你自己脱。"
后卿勾着唇角将自家媳妇放开,然后斜斜的躺在床榻上,玄色的外袍挂在他精壮的身上,显出一股凌乱狂野的俊美,莫小莫一边咽口水,一边苦着脸脱衣服。
原本还想慢点儿脱,可是沐浴完了之后,身上只有一件羽衣啊喂!
她一边尽可能慢的脱衣服,又一边想,早知道她就在温池里泡到天亮,一切难买早知道啊!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巡视,莫小莫脱衣的手重重的一顿,她拢着羽衣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家男人,讨好的笑了笑后,然后往前蹭了蹭,拉着男人的手,笑着道:"我自己脱,但是今晚咱们能不能够腾出点儿时间来实践一下睡觉。"
末了,再补充道:"我对睡觉挺好奇的!"
后卿伸手将女人头上的簪花取下,笑着道:"娘子既然对睡觉有兴趣,为夫哪能不作陪,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的可真?"这男人不会又是骗她的吧!莫小莫盯着男人的眸子,一脸审视的看着他,不想错过男人任何关于狡诈这一类的眼神。
"唉~"男人有些愁然的叹了口气,并且一脸愁然的道:"为夫的身心都是娘子的,莫莫竟然这般不信任为夫,为夫很是伤心呐!"
看着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男人,莫小莫心下软了软,然后拉着男人的手,一脸表诚心的道:"我当然信任你了,哪有不信任你,最信任的就是老公你了。"
男人的心情看样还是很低落,在她说完之后,竟直接将身子一翻,将性感无比的后背给了她。
翻过身去之后,还道了句:"莫莫,你就是嫌弃为夫了,为夫感觉到了,自从成亲之后,你就嫌弃为夫了~"
莫小莫心下有些小着急,看来是真伤心了,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哄了,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身子,道:"老公,我绝对没有嫌弃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吗?
怎么又突然跑到嫌弃的问题上去了,不过,说实话,她就是特别嫌弃他,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这种嫌弃就会明显的很明显。
莫小莫决定以后就是嫌弃也不能表现出来,要憋在心里暗暗的嫌弃。
在心底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之后,见男人还是没有声音,莫小莫便将身子往前一探,难道自家男人是睡着了?
男人的眼睛果然是闭着的,就在她有些自责的窃喜之时,闭着眼睛的后卿突然开了口:"好吧,为夫就暂且相信你了,你继续脱吧。"莫小莫还以为后卿睡着了,正打算将探出去的身子撤回来,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却被男人陡然想起的声音,吓的一愣,然后下盘有些不稳,啪叽栽到了男人的已经躺正了的身子上。
"接着脱?你没睡啊!"
莫小莫趴在男人的胸口,看着正打眼儿瞧着自己的后卿,见他大有继续抑郁的架势,慌忙的坐直身子,笑着道:"我脱,这就脱,你别...别,别伤心。"
说完便将身上的羽衣脱了,毕竟脱了羽衣那就是真的一丝不挂了,莫小莫不禁抖了抖身子,有些冷。
后卿将身子坐起,将还坐在自己腰上的女人一把揽到怀里,笑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到怀里,笑着道:"莫莫可是冷?"
"为夫给你取暖。"
取暖?
怎么取暖?
这个问题刚刚在莫小莫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便就彻底的消失不见,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看着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莫小莫觉得自己好像又被骗了。
这个觉悟在接下来,而且在接下来的人生当中,一直都在反复实践,实践的方式变化多端,就好比眼前,自己永远都是被实践的一方,而且这个实践是没有结果的。
老男人说,这项工程很是浩大,需要锲而不舍的探索,反复的实践,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莫小莫...
在经过一番缠斗之后,莫小莫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
她举着小白旗,央求道:"老公,我累了。"
听这她这般娇声的央求,后卿更加不想放开了,他抬手给女人捏了捏胳膊腿儿,笑着道:"可是为夫还不知道累为何物,娘子怎么也要让为夫体验一次你说是吧,嗯~"
说话间,便再次让女人将自己吞没,莫小莫低低的呼了一声,抬手攥着男人银色的发,将男人的身子压向自己,感觉到男人在自己体内的变化,她气喘吁吁的道:"你明明答应我,要陪我一起睡个好觉的!嗯..."
"别乱动,好难受!哎..."
莫小莫掐算了一下时辰,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天亮了,还感觉不到累,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人了,好吧,确实不是人,是神,还是个上神。
可是,自己明明也是个上神啊。
为什么,她就会累成这副狗样!
不公平!
想要体验累的滋味,看来自己是不能让他体会到了,因为她真的是没力气了,真的好想睡一觉。
看着她这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后卿勾着嘴角不轻不重的向着她的敏感点儿,撕磨了她两下,很有效果的听着她娇哼一声,并且睁开了水润的眸子,横了自己一眼。
他笑着道:"为夫这可是在身体力行的陪你睡觉,难道这不是睡觉吗?"
"你睡觉是这么睡的吗?!"
后卿重重的来了一下,他就不信,到这种时候了,这女人还这么嘴硬:"为夫,这不就是在睡吗?最后一次了,给你提提神。"
她摔!
提你爷爷的神啊!
不过,既然是最后一次,莫小莫也终于有了个盼头,不像是前些日子那般,水深火热,不知前路在何方。
她催促道:"你快些,我真的很想睡...嗯"
话音还未落,男人便抽身而出,将她的身子一翻不待莫小莫反应,便侧身挤入了她的身体,莫小莫不禁的闷哼一声,听着身后的男人道:"这样有没有轻松一点儿?"
尼玛!
"赶紧的,老娘要睡...嗯"
后卿将自家女人的大腿揽起,开始不轻不重的动作,若不是背对着,外加现在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莫小莫绝对会咬死这个混蛋!
终于结束之后,莫小莫已经完全的睡着。
她是真的累瘫了,摊成一片海了。
谁也不要来打扰她,她现在要睡觉!
后卿将自家娘子汗湿的发轻轻的别到耳后,然后小心的将已经睡过去的女人抱起,两人收拾干净后,他才抱着怀里的女人,入睡。
莫小莫醒来之时,还是躺在大床上,但却并没有起身。
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她浑身根本就没有一丝力气,现在浑身上下就是动一下,都觉得费劲,她一抬眼便看到了坐在殿外精神十足,而且还正在喝茶的后卿。
佩服的五体投地之余,莫小莫开始幡然醒悟,自家儿子还在家的时候,自己好像并没有这么惨来着!
接着自九重天的碧霄宫宫中,便传出了一阵惊天地的怒吼声:"后卿!你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自家孩子都算计,果然不是人!"
惊飞了不少落在附近古树上栖息的飞鸟。
坐在殿外喝茶的后卿,悠悠然的掏了掏耳朵,然后端着一碗润嗓的羹汤,走进殿中,他坐在床前,持着汤匙喂自家媳妇,莫小莫丝毫不领情。
并且一脸敌视的盯着他,底气十足的道:"把我儿子和我家妹妹接回来,不然跟你没完!"
对此,后卿和不以为然,他笑着道:"底气这么足,想来应是不累的。"然后将手里的羹汤往床头一放,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着道:"那我可以继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