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刘斌没有第一时间给大丫出主意,而是询问她想要如何处理。
“冷处理,不做任何理会。”大丫淡淡的道,她根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对于刘斌家亲戚该如何处置,她不方便在第一时间做出处理,但在刘母和刘斌已经定下调子之后,那她就可以大胆的放开手脚去做了,在对方没将事情做绝之前,她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过分的。
“嗯,很好,很多事情就是那样,你在乎它,将它当作一回事,它就真的成了一回事,可你要是无视它,像看小丑一样的无视它的存在,那么它就是空气。”刘斌点点头,对大丫的处理方法很满意,可还是怕她被那些无耻的举动吓到,有可能会势弱,就嘱咐道:“他不是说要去法院起诉咱们吗?那咱们就将事情闹大,不说将其闹成全国性的大新闻,起码也要闹到阳城县人尽皆知,家喻户晓,我要让跳出来的那帮小丑成为全县人的笑柄,让他们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让他们在阳城待不下去,甚至让他们怀疑人生。”
“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吗?”大丫有些不忍的说道。
“很有必要,这些跳出来的人,我一个都不打算放过,就拿他们单儆猴的鸡好了。现在咱们家还没怎么地呢,就已经有人打起咱们家的主意了,要是不给予严厉的惩罚,就会给人一种咱们家好欺负,被欺负了也不会还击的错觉,那以后还不得是个人都冲上朝咱们家咬上一口啊,反正咬下一口肉就是赚,咬不下来也没损失,遗患无穷啊!”刘斌说着自家的家事,却不由得想起了后世华夏这个大国被周围的那些弹丸小国慢刀子割肉的情景,你想与周边国家和平发展,总是一味的退让,别人抓你渔民,扣你渔船,抢你海岛,盗你石油天然气,你是如何做的?交涉,交涉还是交涉,一点强硬的态度都没有,总是想着将问题留给子孙去解决,子孙也同样想着让他们的子孙去解决,可问题就摆在那里,石油天然气都是不可再生资源,开采一点少一点,等海底地下的石油天然气被开采光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可这还有意义吗?你想和平,所以姑息越难猴子,可他会感激你,会满足于现状吗?不会,不但不会还会变本加厉,而且还会给其他国家作为表率,让其他国家一起来抢你、欺负你。那些国家是怎么想的呢?他们想反正欺负你了,你也不会反抗,最多就是口头嘚逼嘚逼几句,可嘚逼嘚逼管屁用,能顶饭吃还是能顶钱花?国家想要周边的长治久安,就要时不时将锋利的牙齿露一下,给那些企图伸爪子试探的家伙以颜色,让它们感到疼,它们才会知道怕。
刘斌不想将来花费更多的精力浪费在那些跳梁小丑身上,所以就要将一切火焰扼杀在摇篮之中,将那些跳梁小丑一下子拍死,不给他们喘息和复活的机会。
“我知道了,他们现在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等他们真的有行动了,那些对咱们家财产有想法的人都跳出来,我会处理掉他们的。”大丫显然明白了刘斌的意思,那就是一劳永逸,杀一儆百。
“他们不是想要钱吗?我会给,但不是给他们,而是给那些能让他们生不如死的人。”刘斌恨恨的道,他就不明白了,都是亲戚,可你要是真遇上困难了,找到自家门上来,还真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你?非得要以牺牲我一家,幸福你们一大帮子人?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我这钱宁可给那些从不认识的人,也不会给这些禽兽不如的亲戚们。
大丫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和学习,其眼光早就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孩可比的,能理解刘斌不愿意将精力浪费在应对整日像苍蝇一样围在身边的亲戚身上,如果不给这些人以颜色、教训,让他们感到害怕,断了他们不切合实际的心思的话,那么他们就会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就会做一些变本加厉的事情。
而在刘斌眼中那些不入流的苍蝇们此时已经汇集了二三十家,六七十人的规模,这些中人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是被刘维山、刘美凤的花言巧语所迷惑而来,剩下的大部分人则是抱着参与进去没坏处,不参与进去万一将来成功了却要眼睁睁看着其他人分钱的心思参与进来的,是属于打酱油的那类人,却也是最嫌事情闹的不够大的一类人。
他们不仅相互串联,还大家一起凑份子,花钱请了律师,甚至还人托人的将关系找到了阳城县法院院长那里,已经与法院的院长见过两次,吃过一次饭,将他们的诉求以很委婉的方式转述给了那位院长,据参加了那次饭局的刘维山和刘美凤以及另一位刘姓族人说,那位院长很是同情且支持其他刘姓族人的合理诉求,表示一定会本着合情合理合法的态度还大家一个公道。
那些想要打土豪分田地的家伙听了这番话之后,个顶个的都是兴奋异常,仿佛钞票正在向他们招手一般。
与这群人的群魔乱舞相反,也还是有些脑子比较清醒的人没有参与到这场打土豪分田地的活动中来,以旁观者的冷眼看着这群想要不劳而获的疯子进行最后的疯狂。
跳梁小丑就是跳梁小丑,根本就翻不出多大的浪花,要是以那样的荒谬理由去法院起诉都能获胜的话,那么还不知道得有多少人顺价倾家荡产呢。刘斌在交代完大丫之后就不再去关心此事了,他又回到学校做起了乖学生,圣诞节是陪大丫过的,所以大丫在心满意足之后就对他放宽了许多,默许了他可以多陪陪王雅娜的心思。
平安夜和圣诞节,他和远在京城的程婷彼此只是互发了两条短信,如外就说明都没有了,很是有种心照不宣的意味在里面。
娟子并不是每天都向刘斌汇报她和王斐的进展,只有当两人关系更一步的时候才会给刘斌发条短信告知,比如平安夜那晚给她送苹果以及圣诞节又以过节为幌子去给她送了一盒德芙巧克力,是铁盒装桃心状的包装,再比如王斐居然主动约娟子周六中午一起吃饭……
王斐的动作很主动很大胆,也非常的迅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高中生能做出来的事情。作为一个高中生向比大两三岁的少妇级别的发起进攻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可他就是那样的做了。
“不行!”面对王斐提出周六中午一起吃饭的要求,娟子好不要与的就摇头拒绝。
王斐伤心欲死,脸色灰白,有种想哭的冲动,娟子不想在继续逗小孩子了,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而就在王斐被眼前人的妩媚一笑弄得神魂颠倒之时,那个天籁般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你还是学生,我怎么能让你请我呢?要请也是我请你呀!”
“什么?你说什么?你答应了?”幸福来的太突然,王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双手扣住了娟子的肩膀。
“你干什么啊,弄疼我了。”娟子脸颊绯红,娇嗔的白了王斐一眼,扭捏着想要挣脱开王斐的手臂。
“哦,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王斐洒然一笑,松开双手,不好意思的抓抓来时颗粒整理过的一丝不乱的头发。
“傻样!”娟子嗔怪了一声,扭身坐回电脑桌里,理了理头发,道:“周六还是别去外面吃了,到我家里吧,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道拿手菜尝尝,如何?”
“去你家?”王斐稍微一犹豫就见娟子面露不悦之色,忙点头答应下来,“好,我就是怕你那里不方便。”
“我那里有啥不方便的,就我自己一个人住,你要是能常去坐坐,陪我说说话,我还得感谢你呢!”娟子朝王斐妩媚一笑道。
“伯父伯母怎么没有过来跟你一起住呢?”王斐试探着问道,他现在想要知道有关娟子的一切,其中当然包括她的家人。
“我父母……,他们去世了,算了,别提了,我离开家来这里就是不想在触景生情。”娟子一脸悲戚的摇头叹息,她的身世背景在她来之前就已经编造好了,虽然还不完美,但却也很少破绽。
有人说女人一孕傻三年,可谁又知道男人一旦坠入情网,在得到他想要的女人之前,他就是个傻子聋子和瞎子,不但听不进别人的去说,也会忽视掉很多显而易见的破绽,他的眼里只有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王斐显然此时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中,自己也不想想眼前的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的对他,是他帅的女人见了就挪不动步,还是他兜里的钱可以和比尔盖茨掰掰手腕?没有,他统统都没有去想,只认为是娟子和自己有缘,两人属于彼此都有好感那一类。
王斐仿佛能感到娟子被自己提起父母时的伤感一般,也是配合神色黯淡了下来,柔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哎!”
“没事,都过去了。我们别提那些伤心事了,好吗?”娟子抽了抽鼻子,然后做出强打精神的样子对王斐说道。
娟子在风尘混迹数年,做的就是察言观色、伺候人、哄人开心的工作,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谎话没说过?那演技绝对不输一线女明星,据说有些一线女明星就是从风月场所走出的佼佼者,‘脱而忧则演’这个词就是形容这些洗白从良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