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厂房的大门口,络腮大汉哆嗦地用钥匙打开了大门。突然间,他歪头看像右边,惊叫,“啊,魅狐妈眯,他们来了……”
“在哪里?”吴芳也歪头看去,惊问道。
呼的一声,络腮大汉左手反拔吴芳的枪,猛的全身反转,他一记重拳砸向吴芳的头部。
吴芳低头躲过,她右手的瑞士军刀,如闪电地划破了络腮大汉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吴芳闪身跳开。
咚的一声,络腮大汉像山一样倒趴在了地上。丝丝的冷风迅速地灌进了他的脖子上的伤口,血鼓着风泡,他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
吴芳把染红的军刀在络腮大汉的背上抹了抹,冷笑道,“我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招,你配跟我玩心理战术?早着呢。”
吴芳站了起来,一脚踹开了大门。借着对面石壁墙上的烛火灯光可见,左边堆满了一层层用大米装的白袋子,垒垒如山般,估计有几百袋。
右边全是生产的机器。右边的墙角放着两台汽油发电机,靠发电机的左侧放了三个大铁油桶。
吴芳迅速地疾奔到袋子旁边,她用军刀割破了袋子,里面露出了如白盐似的东西。她立即用手指沾了些放在舌尖上舔了舔,凭着她曾经丰富的缉毒破案的经验,确定是毒品。然后她又用刀割了几个袋子,同样用舌头舔了舔,全都是毒品。顿时,她怒火万丈,这么多毒品倘若流落到人间,那还得了?
这些丧失天良的犯罪分子,只为自己的利益,却不顾人家的死活。阿呸!老娘现在就用一把火把你们的毒品烧个干净!
吴芳迅速把发电机上的正负的电线拔掉,旋开发电机上的盖子,然后用力举起发电机,把汽油倒在毒品上,倒好一台;同样,她又把另一台发电机里的汽油,倒在毒品上。
透明的汽油流淌在毒品和地上,油和空气发着充斥的刺鼻的味道。
时间不多了,她飞身跃出厂门。又飞身从石壁上取下烛火灯笼,然后用力把烛火灯笼抛在溅满了汽油的地上。
轰的一声,地上发光冲天。然后吴芳疯了般跑向洞口,她知道厂房里面的几桶汽油即将爆炸。
果然,待她跑到洞口的铁门口时,又是咚咚咚的几声响,厂房里的爆炸响声震天动地,仿佛整个地洞也快震塌下来似的,地面瑟瑟发抖。
红红的火光和气浪,在吴芳的身后很远的地方出现。
当吴芳打开铁门时,庙的后门也猛然打开,冲出来几十位持枪和举着火把的人。
他们来不及穿衣服,大多数只穿着一件短裤。他们在夜空里发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兄弟们,快抓住洞里的暴徒!快抓住破坏分子,打死他……
吴芳毫无惧色,她双手疾速地举起MP5冲锋机,左右开弓,对着刚冲出门口的几十位的犯罪分子,来一顿猛烈的扫射,嗒嗒嗒嗒……嗒嗒嗒塔塔……
无数的弹壳纷纷弹出了枪膛,还没等他们开枪,两只冲锋机己喷出长长的火舌,打得他们血肉横飞,嚎叫纷纷倒在了地上。
吴芳边打边往右边的山上跑去。MP5冲锋枪在短距离的狙杀,性能优良卓越,威猛震撼,冲出来的恐怖分子全部被她乱枪打死。
庙里的未
出来人也立即开枪反击,但此时,吴芳己跑出数十米远。很快,两把冲锋枪的子弹己被她打光。而后她迅速地扔掉了两把冲锋枪,飞快地往山顶上跑,不敢往后面看。
她知道五位狙击手己紧咬着她追来,刚才被她开枪打死的犯人里,绝对不可能会有狙击手。因为狙击手不可能混合在乌合之众里,精良的狙击战士,自有慎密的作战的方法。
前面杂草荆棘丛生,她几乎直接冲了过去,一米多高的山岗乱石,她直接腾空飞过。
砰的一声,几百米后远的地方,飞过来一发子弹,呼啸地打中她耳边的树杆上。吴芳心里咯噔一下,想不到对方在我飞奔时子弹精确度居然这么高。
砰砰砰……
身后连续响起了一窜窜的狙击步枪的声音,子弹紧咬着吴芳。吴芳拼命的左跳右拐按曲线奔跑。
前面是一处很高的山丛里,吴芳想占据高点作为反击的狙击点。
很快,吴芳跑到了山丛里林,她趴在草丛里,剧烈地喘息着。
旋即,她从背上取下狙击枪,在茂密的叶子的遮挡下,伸出长长的枪管。
她贴在狙击枪上的望眼镜看,这里视线很好,在月光下,她能清晰地看见山下的一草一物。
在山下大约八佰米的地方,吴芳果然见到五个狙击手朝她这边追来。但这五个狙击手,随即影子又消失了。
这五位狙击手也知道吴芳己卧藏了起来,此时他们己分散地向吴芳包围抄过来。
吴芳是个优秀的狙击手,她当然知道对方五个狙击手正向她包围过来,因为没有哪个傻子会露出身子让你当靶子射击。
吴芳贴着狙击镜死死望着山岗下。忽然间,她见到七百米处的草堆里有光亮闪了一下。她立即判断草丛里面躲了一位狙击手,因为月光把他的狙击枪上的镜头反照有了光亮。
“呯”的一声,吴芳立即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树叶、穿过杂草,在夜色里化做一束光亮,射向草丛里的狙击手。
啊……草丛里发出惨叫声,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山野。
吴芳干掉了一个狙击手,立即抽枪往坡下滚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几个狙击手立即朝吴芳射击的地方一顿乱射。
啊……吴芳在翻滚时发着凄厉的惨叫声。
枪击声和吴芳中弹的凄厉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悠远幽长。
坡下四个狙击手立即站了起来,他们立即哈哈大笑。
一位狙击手意淫地说道,“她娘的,想不到还是个娘们,把她的尸体挂起来,咱们几个哥儿们玩玩……”
他们哈哈大笑着,向吴芳中弹的地方走去。
另一位狙击手说,“他娘的,这位女暴徒这么厉害,一把火就把妈眯的毒品烧得精光,半年的血汉付之东流了。看来,妈眯要破财了。”
“切!妈眯破不了财。倒是那位楚北腾破了大财,他己付了几个亿给妈眯呢。”甲狙击手说,
“不过,妈眯的女儿马上要嫁给楚北腾了,他们谁也不会亏的。”乙狙击手说。
“楚北腾正和妈眯的女儿正在床上练醉拳呢。”丙
狙击手说。
“两个飞行员也正和妈眯在床上练醉螳螂拳呢。妈眯有钱啊,一人一百万的给。啊啊啊,钱能让男人推磨……”丁狙击手说。
哈哈哈哈……
“妈眯这个畜生,她居然把猴女王弄给我们用,哎!”甲狙击手说道。
“猴女王好用,真丅M的不错!”乙狙击手意淫的大笑。
哈哈哈哈……
“兄弟们,来抽根烟,这月色真好!”乙狙击手拿出一包烟,分拔给另外三个人,又道:“兄弟,咱们抽完烟后,把那女尸体也挂了,然后再去逗逗那猴女王……”
他们接了烟,又哈哈大笑着。
风很大,月色又青又黄,风吹着这些狙击手的黑夜长袍,吟吟索索嗤响。草丛里的蚊虫、蝈蝈、蚂蚱,己被刚才激烈的枪声,吓得再也不敢戏闹风鸣了。
“哥,借个火。”高个狙击手向另一位高个子狙击手借火点烟,两人身体紧挨贴在一起,头部连在一块。
砰的一声,夜空中响起了枪声,子弹划过白光,在点香烟的高个子的头部穿过,又瞬间穿过另外一个高个子的头部。
顿时,血和白浆在他俩的头部迸裂,他俩滚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狙击手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慌忙想跳进草丛里躲避,因为他们恐惧的不知道子弹到底从哪个地方射来的。
“砰”的一声,夜空中又射来一发子弹,其中一位狙击手跑的稍慢了些,这子弹己打中了他的臀部上面的脊椎骨。旋转的子弹立即打爆了他的骨头,血肉横飞。
这位狙击手哀嚎惨叫着,即使这位狙击手不死,以后也是高段截位的瘫痪。
砰的一声,夜空中又打来一发子弹,这位臀部受伤的狙击手,他的头部再次挨了一枪,这发子弹彻底解决了他的痛苦。
另外一位狙击手却早己藏进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了。
开枪的人正是吴芳,其实吴芳根本就没中弹。她只是利用心理作战的技术罢了,因为对方乱枪打来时,她早己滚下了山坡。当听到枪声响后,吴芳故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人家以为她中枪被打死了。
她佯装死了,敌方狙击手一下大意,便全面放松警惕。站起来聊天抽烟。在这个时候,吴芳己悄悄摸到另外一个地方,用狙击枪干掉他们。
吴芳干掉三个狙击手后,她又撤离到二十米的地方。不过,她这下很头痛,不知道最后一个狙击手躲在哪里?
此时,他们谁也不敢先开枪乱射,怕暴露自己的目标,双方都趴在地上不动。
狙击手要学会忍,谁先站起来谁先死。吴芳可不敢和这位狙击手在时间上煎熬下去。因为她怕山下的狙击手在等救兵,在等两架直升飞机来。
若直升飞机来了,飞机上有热搜索,飞机上的人一下就知道吴芳躲在什么地方,然后飞机上的重机枪会乱枪打死吴芳。
不过,吴芳也大致知道,或许最后一位狙击手,正一点一点地从她背后爬来;或者狙击手躲在草里用枪觊觎她的方向;或者狙击手干脆不出来。
那吴芳真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