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太皇太后的寝宫,在门口时却被侍卫拦了下来,忍着怒意,休哥冷冷一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大皇子,太皇太后已经歇下了,大皇子有什么事情还是明日在来吧。”其中一侍卫明显很看不起这个不得势的大皇子,一脸的鄙视也不遮掩。
“明日?明日只怕在来就见不到太皇太后了吧?”
“请大皇子不要让奴才们为难”侍卫仍旧拦在前面。
休哥胸口早就被怒火填满,卯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那张势力的嘴脸就是一个耳光,休哥是什么人?那可是有着功夫的人,而且功夫还是上上之人,这一巴掌在外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是承受者却被打得一个跟头倒在地上,更是双耳冒血。
“你个下贱的东西,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一个奴才敢拦着爷的路,瞎了你的狗眼”休哥很高兴自己这一巴掌带来的影响。
四周的侍卫全身一震,这才发觉大皇子虽无权无势,却也不是一个任人随意欺负的主,在看看那被打的侍卫到此时还没有站起来,隐隐中有也了点猜忌。
虽不敢在强拦着了,休哥每走一步,逼得这些侍卫就退一步,这是什么样的气势才能做到这样?以一得百,只单单此时犀利的眼神,就震住了这些侍卫。
“哟,这是谁这么没规矩啊?”尖酸刻薄的声音,休哥回过头,正看到皇后扶着皇上走了过来。
休哥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一脸的焦急,也是才听到皇后来禀报母后病重的事,也没有多加理采休哥,只是摆了摆手,便走了进去,虽只是一个常见的冷淡动作,但是显然皇后看到后,很高兴。
休哥此时也懒得和她计较,尾随其后跟着走了进去,刚一步入屋内,就被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恶臭味迎面扑鼻而来。
皇上慌乱冲到床边的身子却猛然收住脚,忍了半响,终还是抬起衣袖掩住鼻子,双眼打量着床上静静如睡了的母后。
隔得太远,休哥跟本没有看清楚太皇太后怎么样,到是听到皇后劝慰着皇上安心之类的,皇上没有近身就折了回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后,身子刚刚贴到椅子上,便将手边的杯子全摔到了地上。
“该死的奴才,太皇太后病成这样,竟然没有一个通报,更不请太医,你们都不要脑袋了吗?”一手拍到桌子上,桌子似乎也晃了晃。
四下里的奴才吓得全跪了下来,“奴才有罪,皇上饶命啊。”
“饶命?太皇太后有病,你们不报,有没有想过朕会饶了你们?”皇上冰冷的目光盯着众人。
这时,有一个奴才颤抖着声音回道,“皇上,不是奴才们不报,而是太皇太后生病前,只见过大皇子一个人,晚上有些不舒服,也不让奴才们声张、、、、”
剩下的话虽然没有在说下去,但是明眼的一下就能听出来,他们不通服是因为觉得大皇子和太皇太后亲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害太皇太后,可偏偏太皇太后是见了大皇子后病倒的,这嫌疑是逃不掉的。
“大胆的奴才,太皇太后向来疼爱大皇子,大皇子怎么可能害太皇太后”刚刚还隐着的意思,一下子被皇后挑明了。
明面上皇面是在替休哥说话,可是这话还不如不说,这下子是真真的把屎盆子寇到休哥的头上了,她即使有百口,害太皇太后这样大的事情,有一点点嫌疑也会让你翻不身来。
何况平日里都是太皇太后在给休哥撑着腰,如今太皇太后一遇害,又和休哥扯上,哪里有人会站出来为她说话。
休哥暗暗看了皇后一眼,她这招果然是够狠啊,只怕这太皇太后宫里的人都被她收买了吧?不过她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搬倒,那真是在做梦。
“皇儿可有话要说?”皇上不想相信,必竟儿子变得优秀了,又才回来,他也觉得这里疑惑多多,但是面对这么双眼睛,他也不能偏袒,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指在她身上。
休哥撩起前袍,跪到地上,“父皇,太皇太后看着休儿长大,休儿岂会是心藏祸害之人,这明里暗下将一切都指到休儿身上,请父皇还儿臣一个公道。”
皇上将儿子的话细细品了一下,和自己心里的感觉一样,皇后岂会如此放过,“皇上,事虽是这个理,可是如此事情这样,皇上怎么也得给世人一个交待,不如将大皇子先收押,等太皇太后醒了一切在做定夺吧。”
皇后啊,你可真是急不可耐啊,等太皇太后醒了,只怕自己前脚一离开,下一刻太皇太后便咽了气,自己的清白怕一辈子也洗不清白,看着皇后势在必得的神情,休哥冷冷一笑,她想随愿,只怕是不可能了。
“父皇,儿臣愿留在太皇太后身边,直至太皇太后醒过来。”
“皇上、、、”
皇后还想开口,被皇上一个眼神打断,只能悻悻的闭上嘴,深知此时不能在说下去,如若此时让皇上有了疑心,可真是得不偿失。
“休儿既然有些在太皇太后身边近孝,那么就留下来吧,至于太皇太后的事情,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决不会心慈手软。”皇上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在场的每个人说的。
而且明眼的下人此时都看得出来,皇上对大皇子还是宠爱的,不然这么大的事情,岂会放任大皇子留在这里,看得出来,这位大皇子在皇上的心里并不是没有一点地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