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御花园事件后,休哥想了很久,最后做了个结论,从今以后在也不去那里,自己和那里犯冲,即使如此,在御花园事件发生后,休哥还是被太皇太后叫去数落了一顿。
无非就是什么你现在还没有能力去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撕破脸,这个他们不用问也猜得到是皇后那一拨人,这次能侥幸,多亏了花花公主,还让她一定要亲自去谢谢奴而花花。
休哥抽动着嘴角,这事能惹出来,不也全是奴而花花吗?自己没有怪她也就算了,怎么还非要去谢谢?心里虽有不满,确还是带着东西跑去了。
当然了,名义不能说是谢,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只能以为叫仁道歉的名义去,这一举动,在次日让皇上知道后,又是一阵感动,自己的儿子果然长大了,不担没有记仇,更是主动为其妹去赔礼道歉,心里甚感心慰。
这边刚忙乎完,回到宫里等着自己的又是儿子一双冷眼,这双眼睛明明是水灵灵可爱的紧,可是此时里面散发出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寒意。
小桌子嘴角抿着笑意,退了一干下人,自己出去进也把门带上,回想刚刚屋里的场景,原来主子也有怕的东西啊。
小的坐在正椅上,一双不怒而威的眸子盯着,而老子却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垂着头站在一边等着训话,如此小桌子也心里安慰,虽主子不咋地,但是小主子却是无法让人忽视的,这样对去世的先皇后也有交待了。
休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窝囊了,就连才四岁的儿子也能压得住自己,鼓着一口气,扬起脸,好奇问道,“莫不是和皇上吵架了?怎么回来了?”
念儿挑挑眉目,那意思似在说,你这不是明白故问吗?还是在装傻?
见这招不好使,休哥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走到椅子旁,屁股还没有贴到椅子上,便被儿子一声咳给惊得又站了起来。
“、、、、、爹,无念不在,你的日子到是快活的很”念儿清清嗓子,也很高兴看到娘亲所受的反应。
休哥恨恨的瞪了儿子一眼,也忘记了害怕,身子重重的往椅子上一坐,有些后悔减肥,不然可以借身子重压碎椅子来发脾气。
“孩子都忘记、、、爹是个会功夫的人了”这明明是娘亲,现在改口叫爹,让骨子里有规矩的念儿有些不太适应。
“儿子,这你就不懂了”这一次休哥反到笑了,看来还是自己盐吃的多,懂的也多啊,“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的功夫,那岂不是防得更深,在这深宫里,处处都是陷阱,说不上哪天被设计了都不会知道。”
念儿拿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所有动作不失文雅,让休哥一时看呆了,其实这熟悉的动作,只是让她想起了自己一直不曾让自己想起的那个人。
“爹,你这发呆的毛病怎么总改不了?”虽然没有问过自己的身世,但是每每这时,念儿都知道娘亲定是通过自己,看到了那个人,那个跟自己有血源关系的人。
休哥眼里闪过一抹伤痛,收回视线,语气淡淡道,“嗯、、、、无念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念儿给了一计冷笑,“原来爹还记得有无念这个人,孩儿还以为只有孩儿自己记得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故意加重‘无关紧要’四个字,休哥岂会听不出儿子这是在怨自己,可是自己又没有做错,那个家伙从下山后,脾气就变得古古怪怪的,生气更是小菜一碟,几乎时没有一刻不在生气,她哪搞得懂他在想些什么。
儿子如此偏向无念,让休哥也有些吃味,明明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却偏向一个外人,想当初自己生他时差点死掉,果然啊,有了奶便是娘,说的就是儿子这一类吧?
“我怎么就是你儿子,我真是怀疑了”念儿见娘亲一脸的委屈,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低估一句。
休哥耳朵好使,这声音在小也听到了,想到白天皇后骂叫仁的话,在看看现在儿子说自己的话,鼻子一酸,泪便如泉涌的流了出来。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也不问问无念,当年生你时我遭了多大的苦,差点就没命,现在好,你到是嫌弃起老娘来了,这哪里是儿子,明明就是一个白眼狼。”
因儿子一个动作让她想起了那个人,苦水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在听儿子这句话,休哥只觉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念儿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每当娘亲想到那个人时,都会因为一点小时而委屈的似乎全世界都欠她东西一样,有无念在时,无念一计冷眼还能压得住娘亲。
如今无念不在了,娘亲这可是放开嗓子的道委屈,只怕这一哭,又不知道会闹多久。
这边休哥才刚开始放水,那边门就被撞开,小桌子慌乱的跑了进来,到休哥面前时已摔了几个跟头,休哥忘记了哭,愣愣的看着小桌子,明白定是出了大事。
果然,小桌子还没有说完,泪就先流了出来,“主子,太皇太后要不行了、、、”
休哥揪起小桌子的衣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个太皇太后不是还好好的吗?”
“主子,刚刚外面过来传话,说太皇太后昨晚上染了风寒,满以为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到了今儿个早上便一滴水也进不去了”
“那怎么现在才过来禀报?”到这个世界后,真正痛爱自己的只有太皇太后一人,休哥怎么能不急。
“主子,不是奴才不报,过来传话的太监还是偷偷过来的,这消息被皇后封住了,现在皇上还不知道这事呢”
休哥愣愣的坐到椅子上,咬牙切齿道,“好个皇后,她是玩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