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义气愤的上了二楼。回到房间取出了父亲书房的钥匙,打开房门,熟悉的记忆一下涌现了出来,他也曾经犯过很多的过错,他也曾经叛逆过,父亲的教诲仿佛还在耳边,那根檀木戒尺......
梦蝶呆立在门口,看着远处破损的K牌纸袋,眼泪就不自觉的在眼里打转,她可以容忍别人侮辱或者欺负她,但唯独受不了的就是冤枉她。而且冤枉了整整五年,却从不听她解释,一下就判了死刑。
那个镜面娃娃是自己要的,可却不是为了“哥哥”口中的虚荣,当年她刚进入学校上学,所有的同学都排挤她,因为大家听说她从前是智障儿,所以都有些欺负她,只有阿洁真心的跟她做朋友,虽然自己是重生过来的人,心智远远高出了身边的一群小孩子,可是人终究是群居动物,怎么可能不需要朋友?就算是她这个拥有了四十多年生活经验的人也需要。由于阿洁跟她走的比较近,自然也跟着遭到了排挤,千万不要小瞧孩子间的恶作剧,那一点也不亚于成人世界的复杂,更恐怖的一点是他们意识不到那样的行为是在欺负人,通俗一点讲就是根本没有是非观,没有真正的“懂事”,所以当时的自己只能忍着。也没有告诉陈父陈母,她不想让他们心里难过,因为做父母的都知道,如果自己知道了孩子在学校被欺负,那种感觉是非常心疼难过的,她也为人母过,再清楚不过了。
有一天阿洁在学校拿出了她的镜面娃娃跟自己玩耍,结果被那群欺负他们的小孩儿夺了过去,嘲笑是冒牌货,对阿洁进行了人身攻击,自己那天也受了伤,看着阿洁大哭的样子,梦蝶实在于心不忍,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给阿洁一个正牌的镜面娃娃。
刚好那段时间她知道陈父陈母要去出差,又是镜面娃娃的故乡国,所以自己才要求要了一个。
可是这些重要吗?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纵使有千万般的理由,他陈守义到底是失去了父母,所以注定欠了他。她根本没有资格怨他。所以到底委屈什么呢?
正当庄梦蝶思考的入迷的时候,陈守义已经带着那根檀木的戒尺出现在了眼前。
梦蝶瞪大了双眼在心里自问道:“他这是要用戒尺打她吗?”
“不会,不会,这也太荒唐了吧,都什么年代了。”
“该不会是真的吧,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我要渡的劫吗?”
“完了,完了,我这左手的伤还在,可不能在添新伤了。”
......
陈守义看着眼前气焰已经歇菜的妹妹,心突然有些软了,原来她是怕的。
“不行,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心软,否则将来后患无穷,保不齐以后她还会去酒吧那样的地方。”陈守义在心里暗暗的下着决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