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区建筑物古色古香,布局有点像迷宫,错综复杂。
月光朦胧,依稀可辨这里的民居房高约七米五左右,两层,都为木结构楼房,穿斗式构架、垒士坏墙、瓦屋顶,设有外廊。
典型的 “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走马转角楼”式的瓦屋楼房,这是纳西族的民居风格,莫非这是废弃的纳西村寨?
跟着烟雨在这错综复杂的旧楼废宅里穿行,明显感觉巷子阴森潮湿,随着若隐若现的腥臭味,我看见一颗参天大树,是一颗大榕树。
榕树大到离谱,估摸起码千百年以上,只见它庞大的枝干撑起一大片遮天的茂密枝叶,月光勉强的穿过密密麻麻的枝叶,吝啬的洒在这诡异的废弃村寨。
待我把目光从榕树上移回来时,突然发现烟雨不见了,凭空消失了?惊慌之余我立马掏手机照明,可手机这点可怜的光在这阴暗黑夜的环境下,形同虚设,根本没什么作用。
“你在照什么?”
黑暗中突然响起烟雨的声音,可却不见人,我立马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照去,只见一白影缓缓地黑暗中出现,是烟雨!
原来她是拐进一条小巷子,可是把我吓得不轻,还以为烟雨真的人间蒸发了。
我立马跟上,直到烟雨停下脚步,我看见一栋已经破旧不堪的老瓦片房,烟雨直接上二楼,到了一间房间门口停下来,开门进去。
那门已经很老旧了,推开时还会“吱吱”作响,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好不恐怖,有几分聊斋志异的韵味。
进了房间,烟雨把灯打开,这时房间变成橙黄色调只是有点暗,就像小时候在农村家里灯不是很亮那种气氛。
烟雨把我扶到床边上坐着,又急匆匆地跑去旁边的柜子翻箱倒柜,不知在干嘛?
“烟雨!你干嘛呢?”
“废话!当然是给你找药啦。”说着,她已经走到我面前,手上拿着药,一边给我擦药一边骂道“笨蛋!还跟以前一样,没本事还爱逞英雄”口气里带着的尽关心还有责备。
什么跟以前一样?这个烟雨晚上说话怎么怪怪的,难道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莫非跟我七岁那年的经历有关?
我一下显得有些激动起来,毕竟七岁失去的那段记忆便是令我一支脚踏进棺材的经历,也是改变了我余生的历程,它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梗,我刚想开口问。
烟雨阻止我说“闭嘴!不要说话。”
然后继续温柔且细心地给我擦着药,由于她人是站着给我擦药,还时不时用双手抱着我的头,检查还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
这一举动令我的眼睛老是能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胸脯,透过白色衬衫隐约看见销魂勾人的事业线和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就这么时左时右,一前一后的在我眼前晃动着,挑逗着。
这搞得我生理上早已火山爆发,控制不住了。
“烟雨!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我终于忍不住了。
烟雨似乎也发现她刚刚的动作勾起了我的火焰,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红着脸对我一通说教。
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她突然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勾魂的眼睛,投射出的尽是各种暧昧,各种武媚。
还没等我伸手抱她呢!她倒先发制人,直接一支玉手把我推倒在床,紧接着骑在我身上,脸贴近我说“想吗?”
面对她这般尤物的诱惑,试问谁能无动于衷,管他娘的别人能不能,反正我是不能!荷尔蒙顶晕脑袋的作用下,我早把刚刚的在树林里的恐惧抛之脑后。
暴殄天物是极大的犯罪,我岂能犯罪!直接抱着她的头,一下子封上她红而润的香唇,舌头直捣黄龙去勾她的舌头,她早已闭上眼睛,身体彻底的软在我怀里,我明显感觉到我胸口压着的是她那软绵绵的玉峰。
我早已按耐不住,双手伸到她的腰上准备解下她的裙子,突然一下我呆住了。
烟雨的身体居然变冰了,我靠!顿时脑子一下浮显出在宾馆的恶梦。
惊得我一把就将烟雨推起,脸色巨变,与那白纸无二样。
“怎么了?”烟雨愣了两秒。
“没
!……没什么,可能是刚刚被踢到胸口现在还痛着”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这里吗!”烟雨的芊芊玉手伸进我的衣服,轻轻地抚摸着我刚刚被踢的地方。
尽管隔着一件背心,但能明显感觉她手掌传来的温度,我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她白皙光滑的脖子,非但不冷,还微微发热,想来是激情还未退去。
这下搞得我又蠢蠢欲动,刚刚可能是我过度紧张了,再但被烟雨这么一摸,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心想:他娘的!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条命八字要不够硬也活不到今天,再说了,人不风流枉少年,顾不了许多了!
在短暂又作死的自我说服后,我再次把头伸到她面前,准备继续时,只见本来含情脉脉的烟雨,眼神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闪过一丝杀气,可是我已经让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不当回事。
这时烟雨把头别开了。
“怎么了?”我迫不及待的问。
“等一下!先洗澡。”烟雨挑逗的推开我,站起身来,接着说“乖乖的在这等我,记住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说罢!在我下嘴唇咬上一口,眼神妖娆媚艳的电了我一下,然后行如疾风,匆匆向浴室而去。
我那个百爪挠心呀,恨不得立马兽性大发,但是却无奈,只能目送着烟雨窈窕的背影进浴室。
天下就没有比女人洗澡更慢的事了,无聊且漫长的等待使我点上了一支烟,坐在床边吐了个烟圈,看着烟圈在暗黄的灯光下慢慢的散开。
突然这个时候,我看见窗户外有一个人样,那个人样一动不动,就像有人在外面正死死的盯着我,我头皮一麻,因为窗户是关着的,我并不能完全确定。
“谁?”我冲窗外吆喝一声,便追出去,一出门外,人已经不见了。
但见一红影在下楼的楼梯口一闪就消失了,我脑子翁的一下,想起刚刚在树林里的红影,我不确定到底是人是鬼?
可来者这般鬼鬼祟祟定是不善,心中不安之觉油然而生,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带烟雨去我住的宾馆再从长计议。
回房间后我走到浴室门口,只听得浴室里面不断传来花洒喷水的声音。
我敲了敲门,烟雨没回应,我又敲了敲门并叫了一句“烟雨!你好了没有?”还是没人应,这下我急了,拍起门来,大叫“烟雨!你在里面吗?”可依然没人应我。
靠!真他娘的出事了!只能破门而入了,我在门口大叫一声“烟雨冒犯了。”
随后一蹬腿猛地把门一脚给踹开,浴室里花洒没关,水一直喷洒着,但是不见烟雨在,可浴室的窗户是开着的。
“坏了!”烟雨一定是被捉走了,顿时一股恐慌涌上我心头,看来此处真乃穷凶极恶,离奇古怪之地。
我立马跑到楼下找,可这村寨的巷子很暗,而且并不宽,我没办法快速跑,只能借着淡淡的月光小跑着,鼻间时不时还是能闻到腥臭味交加着霉味。
四周很是阴森,时不时还阴风阵阵,我当既掏出手机照明,虽然这微弱的光形同虚设,但毕竟聊胜于无。
走了一小会儿,我隐约看见前面巷子尽头有一片小树林,在月光下朦胧依稀。
烟雨会不会是被捉到林子里去了?想到这,我立马加快脚步向树林的方向跑去,在跑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总觉得身后好似有一个人跟着我,我快她快,我慢她慢。
“谁?”我突然停下,猛地一回头望去,并用手机的光照去,只见一道红影一晃,瞬间消失。
那速度快到转瞬即逝,几乎就在我转头那瞬间就消失了。这让人不敢确定是幻觉?还是真的?
在这种极大考验内心承受能力的冲击下,我的每一条神经几乎已经绷到了极致。
料想要不是儿时我经历的怪谈离奇太多,现在不是尿裤子,就是疯了。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只感觉这后脖子上凉飕飕的,且来得很是突然,就像有人在我身后脖子上吸气一般,刚刚在树林里不正是这样的感觉传来后,怪事就发生了么。
顿时我是毛骨悚然,全身每一根汗毛都炸开了,不容多想,当极转头看去。
只见一女子,女子轻笑两声,媚言道“呵呵!这里好久没有来过像你这样的胖金哥了。”女子眼神极其妩媚,接着再说“跟你逗着玩,胆子怎么这么小?”
女子身穿红色连衣裙,打着赤脚,认真一看!大概就二十出头,堪称美艳惊人,身体是非常成熟,该凸的凸该收的收,一条红色连衣裙把她的“S”形线条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连衣裙是低胸,雪白雪白的事业线直勾勾的逼人眼球。
她的美艳虽不在烟雨之上但也不在她之下,而且身上同样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只是多了些许阴森之气。
我心中一惊,坏了!莫非她是鬼?当时也不管她是人是鬼,直接一把将我脖子上的一条黑色项链扯下,对着空气挥打,叫道“告诉你,小爷这项链不得了,你别过来呀!过来打死你!”
我都明显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
其实我这条项链还是有些来历的,但料质至今不明,而且也跟我背上颈椎骨第七节处有个纹身息息相关。
那是我刚出生时,便对我爸爸退伍时带回来的一块不知名的石头爱不释手,老抓着不放。
那是块古老的石头,滑不溜秋,乌黑贼亮,材质不详,成鹅蛋形,上面刻有古老图腾,跟那刀疤壮汉虎口的刺青有几分相似。
就因为这事村里人老取笑我,说贾宝玉含玉而生是富贵命,而我出生时手捉怪石,实乃怪命。
自打我那次历了厕所遇鬼之后,便时常梦游自杀,后来是我大舅一个秘方解决我的梦游,我大舅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风水师,长年给人看风水,略懂一点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术。
大舅说我命中有劫数,而刚好我爸退伍时带回来的一块刻有古老图腾的神秘石头,是我保命的关键所在。
原来我老子是在退伍前,在一次执行特殊任务时,在珠穆朗玛峰的一处山洞里找到那石头,也就在那次任务结束后他老人家便主动申请复员。
我一直不明白我爸那么爱部队的人为什么会主动申请复员,想必事出有因,但是具体这一切是为什么,他一直守口如瓶。
我本命蛇年,俗话说蛇打七寸,所以大舅便把爸爸带回来的石头上的古老图腾,纹在我颈椎第七节处。
又把那块奇怪的石头火化成一条项链,戴于我脖子上,说这样可保我平安到七岁,而七岁会经一大劫,如果挺过去就没事了。
说来也气,这项链本来还真有些辟邪的作用,只是它老是时灵时不灵的。
可偏偏好死不死的,它现在就没起任何作用,尽管我挥武得很卖力,但红衣女子依然没任何感觉。
“胖金哥!你拿条项链挥武作什么?想送给人家吗?”
也不知道到底是项链失灵了,还是这红衣女子压根不是鬼,而是人?但看她不穿鞋,而且雪白脚丫子一尘不染,好是怪异。
“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不穿脚呀?”我试探性问了句。
“你过来呀!过来我就告诉你!”红衣女子玉葱指向我勾着,眼神比烟雨妖艳勾魂得多。
她这样的勾引,令我是毛骨悚然。
红衣女子见我没动,继续说道“你不过来!那我过来咯。”说罢,缓缓向我走来,不!确切的说是双脚离开地飘过来。
我靠!果然不是人呀!
“站住!”我大声吆喝,试图叫她不要过来。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么?帅气的胖金哥!”红衣女人停下,对我抛眉弄眼。
“我说你大爷!先跑再说”我心里暗道,撒腿就跑。
可还没跑出一步,便感觉身体好像不受控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拉向她。
红衣女子眼神妖艳妩媚,又带点阴阴的冷笑,张开怀抱等着我投入她怀里,我并不知道她想干嘛,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极力挣扎,但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
就在这千钧一发这际,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袭来,一股力量在我脖子上一击,我眼前一暗,开始晕乎乎的。
迷糊之中我好像听见“小小一个风流女鬼也敢在你姑奶奶面前放肆!”那声音犹如银铃般,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