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失落,垂头丧气地又回到临时关押我们的囚禁室,赵老师也是无此地沮丧,再也没有高傲和公主般的神情,见我回来,忙站起,激动地说:“小奇,你刚才咋了?不会吃坏肚子了吧?”
我此时啥心情也没了,也是不耐烦地说:“死不了!”
赵老师见我受此连累,又自责又委屈,无助地哭泣着。
那两名民警关上铁栅栏门,还不忘对我说:“你刚才的信息我们去核实一下。”他们咣咣的脚步声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此时也渐渐地恢复了理智,问赵老师:“刚才他们审讯你,都说了啥?”
赵老师说:“他们说我贩卖黄色录像带,并人赃俱获。”
我说:“那也得有证人啊!谁证明咱贩卖了,难道搜出一把刀,就说我们是杀人犯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觉得整个过程都布满诡秘,不可思议。小奇,咱不是在做恶梦吧”?赵老师此时仍是难以置信。
我安慰她说:“赵老师,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承认录像带是我偷偷塞你包里的,你一口咬定不知情,否则,你的人生就毁了”!
赵老师见我说的真诚,一把搂住我说:“别说傻话了,是我连累你了。”
接着她又问:“你刚才咋了,把我吓得不轻。”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赵老师,我刚才装的,想出去找关系,在这里是有等死”。
赵老师问:“没找着关系吧?”
我说:“我有个舅佬爷在这里是局长,他们说调徐州去了,不知我表叔现在干啥?不知能否前来解救我们”。
我们又都沉默着,这可真是天降无妄之灾啊。
渐渐地,我不抱任何幻想了,现实太残酷,世态炎凉啊!也许这个远房,并带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已经不会在乎我的存在了,我不由地伤心难过。赵老师紧紧揽着我说:“小奇,别怕,法律是公正,公平的,要相信正义的存在”。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不得不相互安慰的时候,走廊的尽头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多人行走的脚步声。
临近了我才发现,他们来了5个民警,有两个是陪我看病的,其他个很陌生,但有一个人很眼熟。
带我看病的民警指着我向那位警官介绍道:“就是他,说明天还上学,我感觉事态严重,有必要通知您,以防出现纰漏。”
我心中有底了,这人好面熟,应该是救兵到了,八九不离十是我表叔,但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表透出来,仍然委屈地在申辨自已是无辜的。
这名警官应该是所长,肩上扛着两颗星,他端详了我片刻,也许存在血缘的关系吧,他安慰我说:“小朋友,别着急,我加班连夜弄清真相。”
那两名警官说:“主管这案子的民警下班了”。
肩上扛两星的警官说:“叫他们回来,不能耽误孩子们上学”。
我一听他口称我是“孩子”,更加印证了我的判断。
赵老师也语无论次地喊冤。
随后,他们又朝外走去。
我顿时激动无比,一把抱住赵老师,兴奋地说:“赵老师,救兵到了,这下有救了!”
赵老师被我唬得云里零里不明究里,问我:“啥救兵?他谁呀?”
我把握十足地说:“刚才那当官的是我表叔,你没听他叫我“孩子”吗”?
赵老师见事态有了逆转,也没有沮丧的神情了,高兴地说:“小奇,你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们盼来对案情重新分析重新定性的转机了。
关押室外也是灯火通明,外面很是噪杂。随后,有人朝我们这边走来。
他肩扛二星,是正科级别的,他来到我面前,严肃不可侵犯的表情问我们:“你们要实话实说,不可隐瞒,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们。”
必定事情设有水落石出之前,是不可以掺有任何感情成分的,我也心知肚明,也能显得人家大公无私。
我和赵老师你一言我一语,把如何来寻人,结果又怎样,最后无功而返,怎样在运河饭店吃饭,饭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们所说的和口供上完全一致。
这名警官冲我们点点头,安慰道:“他们又重新转换案件的侦破思路,正在突审那名叫王七的小贼,你们等我好消息吧”。说完,他走了出去,应该过去监审去了。
这时,不知哪个屋里传来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赵老师紧紧依偎着我,双手不自觉地在我身上用力,在传递她内心的恐惧。
我安慰道:“老师,这应该是在审讯盗贼,替咱出气呢!”
我心中无比得意,我真是幸运儿,即多灾多难,且能逢凶化吉,生活真会同我开玩笑,都是大喜大悲两个极端。想到这些,我不由地笑了。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我们被请了出去,曾给我们做笔录的两名民警不停地向我们道歉:“说犯罪份子太狡猾,诡计多端,我们着了他的道了……”
此时己近午夜了,我们即然有惊无险,但着实考验了我们的承受能力。赵老师用手拍着胸口,神色缓和了许多,倔着小嘴,不无小姐脾气地抱怨道:“今晚回不去了,耽误你明天的课了!”
我安慰她说:“即来之则安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见警察咱都不怕,咱还怕校长吗?”
赵老师白了我一眼,说:“又耍贫嘴”。
此时已经真相大白,出错的环节即已更正,咱也不能得理不饶人,我们也大度地同两位办案民警舒缓矛盾,多说也无益,何况人家也道歉了。
这时那位肩扛双星的警官来到我们面前,再次审视我,出其不意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我心里有底,对他说:“还是有印象的,那时我和奶奶去的你家,那时你好象刚大学毕业,我们去贺喜的。”
此时,他已经转换了身份,抚摸着我的头说:“我姑姑身体还好吧?”
我答道:“很硬朗,就是脾气还改不了”。
他此时根本不知道我已离开那个家庭,在外面流浪了,我也没必要再重申那不和协的画面。
赵老师见我们拉起了家常,也深表感谢地对他说:“谢谢警长的帮助,否则,真不知怎么收场。”
他说:“这是应该的,决不让坏人报有侥幸心理。”
他又看我一眼,说:“我是你表叔,冯金锁,是这里的所长。等你回家,替我向姑姑,姑父问声好,你们家庭太复杂,我们害怕登门,他又深深地一声叹息。”
我此时真的好无语。
赵老师问道:“冯所长,那位盗贼招了些什么?为什么把我们当成嫌疑人了呢?”
冯所长让那两位民警回家休息了,同我们谈起盗贼的计中计,真是险象环生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