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是公安机关办案的流程需要,我们必须积极配合,也无可厚非。
我沾沾自喜地跟在赵老师身后,陪着民警走向派出所。
赵老师一边绘声绘色地向民警描述当时的紧迫案情,当然,更多是赞扬我的勇敢和机智。
来到派出所,我们在接待大厅的休息区等侯民警问话和笔录记录。
那名小贼被带进询问室进行口供审讯,我呢也是无比地兴奋,等待民警会考我几句,赞赏我年纪小,不怕危险的精神。此时,根本不担心今晚的班车会不会晚点。
约模10多分钟过后,两名民警极其严肃地站到我们面前,那架式让我吓了一跳,我们是受害者,咋被这种态度对待。
我正不解,其中的一名民警态度蛮横地拽下赵老师的包,另一人说道:“案情需要,跟我走吧!你们别抱侥幸心理。”
我们都懵了,赵老师开口说:“同志,不会误会吧?”
两个民警不耐烦地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心中暗想:赵老师难道干一些违法的勾当了,通过现象看本质,我理所发现:她又抽烟,又喝酒,刚参加工作,花钱不眨眼,钱从哪来?我一细想,不由地心惊,如她干违法的事,我多少也逃不了干系,但我年龄小,应该没多大牵连吧!
我们被带进审讯室,墙壁上挂着各种械具,手铐,脚镣,**棍……气氛马上紧张的让人窒息。还好,没给我们上手铐。
两名警官让我们面对他们坐着,首先确定我们的身份背景……。我们知无不详地配合着。
有一名民警拉开赵老师的包看了一眼,问我们:“这包是你们的吗?”
赵老师说:“是!有问题吗”?
那民警说:“有没有问题不是我说了算的,也不是你说的算的,是证据说了算的!”
随后,他又问:“这包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赵老师说:“是我的。”
他们两个民警一个问,一个写。
民警又问道:“你包里都有什么东西?”
赵老师越发郁闷了,也不耐烦地说:“女人随身用品,现金等物件。咋了,我怎么觉得把我们当犯人在审讯地味道呢!”
那民警奸笑了一下,说:“你确定这里的东西是你的行了,还挺会演戏的!”
赵老师彻底气恼了,被激怒了,说:“有什么不妥直说,别卖官子,我演啥戏了?”
这名民警把包里的东西倒在桌上,有小镜,口红,卫生低,现金,还有1盘录像带。
对于我而言,简直正常,女人都爱美,但带个录像带有点不符合逻缉,也挑不出毛病。
但赵老师的脸瞬间变色了,吱唔着,激动地说:“我包里怎么有录像带,那不是我的物品。”
民警并没有理会赵老师的辨解,对她说:“你不要激动,关健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在你包里。”
赵老师此时百口莫辩,她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我,我更是不解,她的包一直不离身,再说,我是她学生,有什么利益关系让我出卖她。我此时还怀疑赵老师有什么犯罪的把柄被他们掌握了呢!听了半天,不知所以然。
那名警官拿起电话,拔了个号码,意思让扫黄的民警过来对录像的内容进行核实。
赵老师更不淡定了,直嚷着自己是被冤枉的,根本没有什么录像带,还乞求的眼神投向我。
我更是云里雾里,反而问道:“赵老师,那录像带是啥内容啊!”
赵老师崩溃了,见我还这么问她,更是委屈地说:“小奇,你咋还不相信老师呢?我根本就没有录像带。”
两名民警在等待扫黄民警对录像的鉴定结果。
一会儿功夫,电话响了,证明是黄色录像,而且还是外国鬼佬一级黄片,此时,案件性质升级,他们给赵老师戴上了手铐,我作为同案犯,也难逃其责。
赵老师彻底崩溃,哭着说:“求民警同志调查清楚,我是人民教师,背不起这个罪名,是被冤枉的……”
民警可不管那一套,果断地把我们隔离审讯。
民警叫我实话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从实交待犯罪过程。
我对他们说:“我明天还要上学,我保证不说假话”。
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什么时间来邳州?目的是什么?”
我一五一十地坦诚相告。
他们见从我这里得不到想要的口供,只好将我临时关押。
不多时,赵老师也被关了进来。
赵老师此时思维都不清析了,一个女孩何曾见过这场面,哭的眼睛都红了。
我安慰她说:“赵老师,你确定那录像带不是你的?”
赵老师坚定地说:“小奇我骗你干什么!真不是!”
我冷静地分析道:“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赵老师问道:“哪两种可能?”
我说:“一种是盗贼玩的移花接木;二种是民警栽赚陷害。因为只有他们接触过包。”
赵老师说:“他们都不承认,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安慰道:“赵老师,你放心,咱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保证把你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赵老师见我不慌不乱,有条不紊,思绪清析,便催促道:“别光说不练,快想办法。”
我此时一捂肚子,唉哟,唉哟地叫着,肚子绞痛,难受死了。
死气沉沉的走廊里,我痛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赵老师也不明究里,也顿时慌了手脚,也叫喊着:“民警同志,来救人,快点……”
我此时心里很清楚,一旦他们下班了,我们也就被“凉拌”了,即使你再有解数,也只有等明天了。再如果找不到新的证据推翻他们的理论,一但定性再翻案也就难了。
我倒无所谓,大不了关关就放了,赵老师可就彻底完了,即使被冤枉的,政治上也会形成污点,影响可就不一斑了。
我只有装肚痛,先出来再见机行事,期待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如若在里面呆着,是很被动的。
我的动作引来民警的询问,见我捂着肚子,痛苦地在扭动,表情也夸张到极点,他们信以为真,并报告所长需要送医,我听后窃喜,只要能出来,绝对有转机。
赵老师的表情更是复杂,她即自责,又害怕,又担心并且无可奈何,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我的此举可能吓着她了。
不多时,他们打开临时羁押我们的铁栏栅门,两名民警搀扶着我,也不用戴手铐了,我配合着往前走。
好在医院离派出所很近,也不用坐车了,过个路口就到了。
来到急诊室,医生让我撩起衣服躺床上,边按我肚子边询问怎么个疼法,我呢则说很疼,结果,医生压哪里我都喊疼,医生笑了,对我说:“你疼痛的区域咋不符合逻辑,你咋到处都疼。”
两名民警也看出了端倪,也乐了,说:“真看不出来,人小鬼大,装得还挺象。”
我见技俩被医生揭穿,不得不可怜楚楚地说:“我明天还上学,我们啥事也没犯,被无故关押,我老师也受牵连,我要找局长说理去”。
两名民警边被我逗乐了,调侃地说:“局长跟你有亲戚?你想找就找?”
我不加思索地说:“那是我亲舅佬爷,咋还不是亲戚?到时我要告你们颠倒黑白,冤枉好人。”
民警以为我信口开河,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冯宪法,我还坐过他的小轿车呢”!真的假不了,我很有底气。
两名民警见我不象信口雌黄,他们小声在嘀咕什么。
我略听知.一二,意识是舅佬爷调徐州司法局了,我很失望,必定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我预感不妙。
其中一名民警为了核实我话的真假,问道:“冯金锁你认识吧?”
这名字我太耳熟了,经常听我奶奶念叨,金锁上大学了,金锁当兵了,那是我表叔。我虽小时見过两次面,也许见面不敢认,但名字太知道了。
于是,我脱口而出:“他是我表叔,我舅佬爷的儿子”。
两个民警面面相觑,似乎感到意外,还有更大的机密在瞒着我。
我又被他们带回关押,我暗暗抱怨舅佬爷,咋干的好好的,调那么远干吗?
我无比失望地回到赵老师身边,真是瞎折腾,还被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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