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也带走。"诸温朝着张心乔一指。
"人是我打的,跟我妈没得关系。"马走日道。
"有关没得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带走。"诸温道。
另外一名警员也拿出手铐,就要向张心乔的手上铐去。
马走日暴怒,一步跨上前去,陡然对着那警员一推道:"我说了,人是我打的,我和你们去,这事跟我妈没得关系。"
"反了你,敢袭警。"那警员暴怒,反手举出**向马走日击来。
马走日反手夺过**,顾上看他是警员的身份才没一棍打过去,只是一推,把那警员推得后退了几步。
"反了,反了,还敢打警员,我就说你象某个大案要犯,立马向局里汇报求援。"诸温如临大敌的喊叫着。
看今天事难以善了,马走日没得法子的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翻外来朱大春的电话。
"阻止他,这厮在喊同伙,他们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家伙。"诸温一见马走日要打电话,立马翻外来讲道。
说着两名警员冲了上来,马走日一手一个把他们推远,心道这警员队长看小说《极品草根混都市》看多了吧。
当即就打通了朱大春的电话:"朱局长,我是马走日..."
"马老弟啊,呵呵,我现在没在局里,有事啊?"朱大春笑道。
"是这样的,我跟他人起了点争执,然后警员的诸队长非说我是大案要犯,你看这事。"马走日简明扼要的把事说了一遍。
朱大春一个哆嗦,虽然马走日明面的身份只是一个医生,但他感到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否则的话市局的照局也绝对不会那么给面子。
他道:"居然有这种事,诸温这个二货马老弟,你放心,我这就跟那二货打电话。"
"那就感谢朱哥了,呵呵,我懂一嘎嘎相面,那天见朱老哥容光焕发,这是功名富贵双收的现象啊。"马走日笑道,不露声色的拍了一记马屁。
不过他说的倒是真的,朱大春容光焕发,印堂发亮,这的确是功名富贵双收的先兆。
谁知朱大春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马走日要在照局面前给他说好话,当即大喜道:"那就感谢老弟的吉言了。"
说着两人就结束了通话。
听得马走日称电话里的人为朱局,诸温心里噗通一下,一丝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莫非这厮跟朱局有关系?"他心里滴咕道。
但随后又觉得不太象,刚才马走日一口一个朱老哥的,他跟朱局长两人的年龄也太悬殊,就算是有一嘎嘎关系,也不关于亲热到这个地步吧,这二货大多是在装腔作势。
正在他要命令把马走日拿下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外来一看,心里一惊。
却见显示的号码正是朱局长,一时间,他只认为手里的手机象是烫手的山芋一样,巴不得直接撂外去为好。
但是局里领导的电话,他又不敢装作不晓得,只有苦着脸接通了电话。
"诸温,你特娘的活腻歪了是吧。"朱大春在电话里喊道。
"朱局,我..."
"我什么我,赶紧走人,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抓的这个人非同**,把你平常那些弯弯绕绕都给爸收起来,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可他袭警..."
"袭你妹,我跟你说诸温,你眼前的那位跟照局关系不寻常,爸想进步,要依仗人家多多美言,你特娘的要是想把屁股上的位子挪一挪,就他娘的对人家客气点。"
朱大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诸温一个哆嗦,顿时醒悟了过来,他是朱局的得力助手,在这个位子上也待了好多年了,当然想在挪一挪位子,只是局里的关系错综复杂,虽然只是一步,但给比登天。
而听朱局话里的意思,要是他进了一步,自己也有就能动一下位子,警员队长上面是什么职位?那是副局。
诸温不敢朝下去想了,当即嘴里发苦,听朱局的意思,眼前的这个小青年不寻常。
而刚才他差嘎嘎把人给铐起来,目前只有赔礼,态度诚恳一嘎嘎,看看可不可以挽回点什么。
"这个真对不住,误会,刚才的一切都是个大误会。"诸温挤出一嘎嘎笑意,向马走日道。
"那我是不是大案要犯了?"马走日问。
"不不,那是我开玩笑的话,这位老弟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计较。"诸温差不多要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愣着干什么,收队..."诸温对那两个小警员道。
那两个警员奇怪的看了马走日一眼,心道诸队今天是怎么了,要按以前这厮敢袭警起码要带回局里去扒层皮,今天这是怎么了。
但两人也不呆,看到诸温满脸陪笑的样子,就感到马走日不寻常,当即就退了下去。
"表哥,怎么就这么简单的放了他了,你看这小比养刚把我打的,我要到医院验伤,我要他蹲牢。"癞蛤蟆死缠烂打的喊道。
"给我住嘴,"诸温暴怒,一耳光扇了过去。
他心里巴不得把这个女人踢死,刚才差一嘎嘎把对方得罪死了,还好对方没得责怪的意思,这个婆娘一口一个小比养,他娘的你要死不要拉上爸来垫背。
"啪!"
这一耳光给癞蛤蟆扇发呆了,她小脑袋一时间拐不过弯来,他万万没得想到表哥居然会反过来扇自己一巴掌。
"嘴里放干净点,有些人,你惹不起。"诸温小声警告道。
癞蛤蟆一个哆嗦,就算是她在呆,现在也能感到马走日不是简单之人,当即就规规矩矩的闭上嘴,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妈,收拾一下吧,我们立马去淮江。"回到住处,马走日就道。
迟疑了一下,张心乔就点头,她明显得感到了儿子的变化,她叹道:"走日,你长大了。"
说着不由得心里发苦,这些年来她含辛忍苦,终于把儿子抚养成人,这其中受的委屈,一言难尽。
"妈,以前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回忆起朝年为了生活奔波劳累的妈妈,马走日心中也是一阵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