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脸露难色,对俾斯麦说:“普鲁士的首相,我现在这个情况不想和你吵架。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了那些搁浅在黑海附近的原本属于奥斯曼的普鲁士领土。
你可不要忘了,那些地,仍旧还没有和你普鲁士接壤呢。
一天完不成接壤,就一天完不成核心化。
相比这些日子以来,国土超限这个问题也困扰着普鲁士吧。
若是不陪着我奥地利一起再度进攻奥斯曼,只怕那些远在本土外的国土,也一直完成不了道路的疏通啊。”
俾斯麦冷眼看了艾登一眼,艾登当仁不让回视俾斯麦。
古斯塔夫二世对俾斯麦说:“他说的话有些道理。
大丈夫当行于世,而不是在一个小小的宴会上唇舌相讥。”
俾斯麦离开了,时间有限,没空和艾登和古斯塔夫多说什么。
他去找下一个他认为潜在的有可能为普鲁士说话的目标了。
宴会继续进行中,但其实整个的情况丝毫不像是宴会,而像是签订合约时的外交战场了。
艾登稍微停留了一会,然后朝着门外走,准备离开这里。
伊丽莎白拉住了艾登,有趣的说:“怎么了?这就要走了?”
艾登觉得伊丽莎白问得好生无趣,讷讷地回答道:“是。”
查理五世走近,对艾登说:“我们准备高调的出来说话,抨击腓特烈的说法。
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艾登犹豫再三,说:“你也知道的。我个人是不喜欢他们普鲁士现在的这种思路的。
甚至我透露给你一个消息,我以前一个公爵地位的封臣,就因为总是说这些危险的话,和我分道扬镳,被我剥夺了头衔。
我自己对于那些普鲁士的那一套是不喜欢的。”
艾登本想继续说下去,但觉得这个问题一旦谈起来就会时间很长,所以有意识地不说话了。
查理五世对艾登说:“是不是那个叫做科特勒的人?
我听说那腓特烈和俾斯麦的思想,就是受到了这个叫做科特勒的人的影响,这才变成这样的。
他们本来的话,也许只是喜欢军事和军事化管理政策吧。”
艾登耸了耸肩,说:“也许吧。
但就算只是他们本来的思路,我觉得也已经很危险了。
稍有不慎,或者被科特勒这样的人一挑拨,那就彻底走歪了。”
艾登推开查理五世拉拢过来的手,往门口走了两步。
伊丽莎白劝艾登停下脚步。
艾登心情复杂,停留于空中的脚迟钝了那么一秒,但还是点下了地。
艾登说:“你们相信我,我肯定不会帮普鲁士那种的思想的。
但是,我觉得有什么事情,一味的争吵,解决不了问题。
更何况,我也担心我现在出来骂腓特烈,会不会让普鲁士下次不陪我奥地利对奥斯曼出兵了。”
伊丽莎白吃惊地说:“你难道就为了你的利益,不顾这个世间的危险了吗?
若是普鲁士再这样强下去,那正义就会被磨灭了。”
艾登说:“我们下次再讨论吧。
我今天经历的舌战的确是有些多了。
请相信我,我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