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下午在转角那里,之所以要告诉俾斯麦往远处看,就是想要让普鲁士伴随着他奥地利,先把欧洲外的圈一遍。
但是艾登听到了晚宴上,腓特烈二世的这个正式发言后,耸了耸肩膀,发现他好似是白说了。
瑞典的国王古斯塔夫二世,就在艾登的左肩旁,察觉到了艾登的举动之后,这个智慧的人,对艾登说:“你是不是也不喜欢这些?”
随机古斯塔夫二世用刀叉指了指在高台上讲话的腓特烈大帝。
艾登承认,随即和古斯塔夫二世攀谈了几句。
当艾登得知这个人是瑞典的国王后,心里的想法是复杂的。
因为按照腓特烈的理论来说,瑞典人是很容易被煽动的。
那么古斯塔夫能够保持冷静,就是一个很难得的例子。
腓特烈的演讲结束了,安哈尔特的伯爵首先拍了手。
安哈尔特距离勃兰登堡比较近,勃兰登堡的贵族虽然东进普鲁士去了,但还是和本来的老邻居安哈尔特关系保持的不错。
这个安哈尔特的伯爵,虽然贵族位阶不高,但在他的上面,竟然也是只有一个皇帝的。
换句话说,在如今的时代里,他这个伯爵,竟然也是独立的。
随着这个安哈尔特的伯爵拍手,其余的一些诸侯略微也拍了些手。
但波希米亚的国王沃尔夫冈忍不住了,他打碎了酒杯。
周围宾客纷纷关注到了沃尔夫冈的举动,发出了声音。
腓特烈大帝不见表情浮动,对波希米亚国王说:“哦,我的好朋友沃尔夫冈,你这是年纪大了,所以握不住酒杯了吗?
哈哈,不要担心,下次我会努力让我的玻璃匠造出一个你也能握得稳的酒杯的~”
风趣的语言一出,在场宾客纷纷大笑。
但沃尔夫冈站到了台子之上,对着各国使节和各国君王说:“我刚才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听完了皇帝说的话。
但我和你们的感情不一样,我们捷克人一直以来都是欧洲饱受苦难的民族。
我们被称作斯拉夫人,就和被他们勃兰登堡灭掉的普鲁士人一样,是不被尊重的集体和个体。
我本以为普鲁士的王,当上了全帝国的皇后,就能心怀全帝国成员的未来,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的。
但我发现我错了,这个刚即位就急匆匆渲染危险气氛的人,是我们全帝国的敌人!”
场面乱了。
查理五世在人群外围交好,伊丽莎白在人群中层拍手。
法兰西的特殊人员黎塞留在人群外用力的鼓掌。
布伦瑞克公爵迟疑。
尼德兰外交大臣面色复杂。
汉堡共和国的执政官想要说些什么,但只看了腓特烈大帝一眼,就浑身僵硬不敢说话了。
艾登不知道俾斯麦是什么时候走到他附近的。
艾登还以为俾斯麦在这个重要的场合,必定会在后台接应腓特烈,没想到俾斯麦却来到了艾登的身边。
这个坚毅的男人一半的脸朝着古斯塔夫,一般的脸朝着艾登,低沉地说:“艾登,你别以为你换了个头衔,我们就会忘了你是匈牙利的国王。
东欧的地就只有那么点,再往东就要和莫斯科交恶了,我们拖不起。
你如果想要让我们下次帮你打奥斯曼,你现在就大声告诉与会的各位宾客,你对我们普鲁士是抱着一个多么好的态度和看法。
你再告诉与会的各位宾客,我们普鲁士才是德意志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