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的地理环境比普鲁士好,目前也少量的已经在西非开展了一些移民活动,也略有建树,白白获得了几块伯爵领大小的土地,虽然行动的晚,但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但普鲁士由于国内的所有港口,都在欧洲的东边,所以再怎么想移民,也移民不了。
移民需要条件的,如果港口真的距离目的地太远,就无法进行移民的。
这个时代的这个条件,让普鲁士的海军差不多也就只能在波罗的海或者北海,或者在诺斯哥尔德贸易节点进行保护保护贸易的活动了。
移民什么的,和普鲁士无关。
所以,如果只说陆军的话,那艾登暂且认可刚才的讨论,两国的军事潜力都非常巨大。
但如果加上海军,以及新时代和新土地,那普鲁士就追不上西班牙和英格兰了。
在艾登看来,普鲁士所做的事情,其实在古代也一样可以,它由于地理环境的关系,并没有吃到新时代的红利。
姑且认为他是一个强化版的波兰-立陶宛,或者说是一个强化版的奥地利吧。
但比起西班牙和英格兰的整体格局,还是逊色了不少。
当这十天的军事参观结束了之后,四人返回匈牙利的首都佩斯。
路上,科特勒不断的说普鲁士的制度好,希望艾登全盘接受普鲁士的制度。
艾登心里有抵触,但顾及到科特勒是他的封臣,所以只是沉默,还没有公开拒绝。
科特勒见艾登不说话,在路上就不断的说起普鲁士的优秀来,说得普鲁士花好稻好样样都好,差点就加上让艾登干脆举国投靠了普鲁士,并入普鲁士版图里去的话了。
艾登眉头稍微紧了一点,在犹豫要不要表态。
涅思这个时候说了句话,她说:“我是喜欢诗歌和音乐的。
但崇尚武力的普鲁士国家里,还容得下我喜欢的吟游诗人和音乐家吗?”
科特勒一时间愣住。
拿破仑说:“普鲁士和法兰西不同,普鲁士这样的制度,非常依靠容克贵族,尚武精神非常重。
一个国家的侧重点是有限的。
吟游诗人和音乐家,只怕在普鲁士的生存条件堪忧啊。”
科特勒涨红了脖子,说:“拿破仑,你又懂普鲁士的多少?
你是法国人,不是普鲁士人!
你凭什么说人家普鲁士就一定不会有音乐家了?”
宽敞豪华的车厢里,艾登让科特勒冷静一点,说:“我不敢说普鲁士那样的制度就不会有音乐家。
但我觉得继续那样下去,有很危险的可能性。”
科特勒气呼呼地重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人往前倾,对艾登说:“有什么危险的可能性?
人家普鲁士都把波兰快吃光了,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你跟我说它能有什么危险的可能性?”
艾登简单的说了一点普鲁士本来的当地居民和后来过来的勃兰登堡贵族对待他们的态度,以及对于普鲁士稍显狭窄的心态的看法。
艾登也不想说的太多,只求科特勒能够自己听进去。
涅思听懂了,说:“那还是别学普鲁士太多比较好。
把他们的军事制度学一学,然后别的就别去管了吧。”
拿破仑对此表示赞同,说:“普鲁士对奥地利的皇冠很垂涎。
下一次帝国的皇帝更换,普鲁士必定会对奥地利发难。
一旦普鲁士当上了帝国的皇帝。
后续会有什么样的影响,还犹未可知啊。
现在帝国可不是什么当上了皇帝就能太平无虞的帝国了。
一旦当上了帝国的皇帝,说不定反而会被牵扯进各种各样的麻烦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