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勒低头称是,但眼角仍有一些不服。
艾登经过这件事,观察了科特勒下来,发现他不如他父亲雷萨里特。
当年的科特勒,和今天的科特勒,仿佛也有一些区别。
骄横满纵的感觉多了,亲善友好的感觉少了。
当科特勒带着那他的下属离开这里,回到骑兵连驻所的时候,科特勒表情严肃,那他的下属垂头丧气。
其他的围观的民众一看事情要结束了,也连忙怕被牵连,纷纷利索的走远了。
艾登亲自捡起那女子掉落在地面上的水果,然后捡了之后一一把水果都放在了水果篮子里。
凯瑟琳笑着对那平民女子说:“诺,这是你的水果。
看咱们的国王大人,可真是善待民众啊。
你要是今天没遇见他,你可就惨了。”
平民女子接过水果篮子,额头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她眼睛不敢直接看艾登和凯瑟琳,微微向下,倔强地说:“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有的权力。
如果国王一天不到,那我们就一天受欺负?
这个世道乱了,不应该!”
说罢,这女子直接惊慌失措,或者说带着些愠怒地就离开了,也没有对艾登和凯瑟琳说声谢谢。
艾登,很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启蒙主义思想,给君王制度,带来的困扰和无奈了。
当别人本会对你说声谢谢的事情,变成了他们觉得你应该这样做的时候,那你的善意和仁慈,在他们的眼中,就会变成平凡和普通。
若是再稍有不顺他们的心思,只怕刚才贫民窟里扔出来的石子,将来有一朝一日,也会变成枪子吧。
艾登叹了口气。
凯瑟琳极少看见艾登叹气,问艾登这是为什么。
艾登有苦说不出,只好又是一声叹气。
凯瑟琳笑了,并且笑个不停,说:“咯咯咯咯咯,你才几岁啊你,就学着别人老人在那里叹气了。
你如今是匈牙利国王,在整个欧洲都排得上名号的人物,你还有什么事情能不顺心啊?”
艾登只是淡淡的说出了真相,他说:“民众的人心,即便是匈牙利国王,也没有办法掌控啊。”
凯瑟琳根本听不懂,只当艾登又在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了,哈哈一笑,就当作艾登没说过这句话了。
凯瑟琳带着艾登走进了钟表匠街道,然后硬是拉着艾登买了几块瑞士出产的名贵手表。
这些手表都很价格不菲,但对于拥有几乎整个国家的财富的艾登来说,对那些价格一点都不敏感了。
艾登只是简单的把钱拿出来,或者拿出足够的价值的物品,就让凯瑟琳买到了她想买的东西。
出乎意料的是,凯瑟琳把其中的一块手表,送给了艾登。
凯瑟琳温情脉脉的对艾登说:“老公啊,虽然我见识有限,不懂军事不懂政治的,但是我也知道你这么多年一直都辛苦了。
你远征奥斯曼,西挡英格兰,南地中海贸易,北美洲开创国家。
大家都说你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君王,那我想,你的确是。
老公,我把这块瑞士出产的手表送给你,但我更希望,你将来能够打下瑞士,把瑞士变成我们国家的一个公爵领或者两个公爵领的,让瑞士成为我们国家的一个地区。
这样的话,我想要什么样的手表,都不用经过这些商人的手,直接就可以让瑞士的钟表匠为我制造。”